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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你要整多大的啊,差不多就行,你这刚创业,别都捅进去,留个过河钱。”“我也想了,太小了不行,规模必须得有,不然体现不出你的特点,要做就做不一样的,不然满大街的幼儿园人家去几百块钱一个月的好不好,干嘛选你这么高端的,现在家长都注重孩子的基础教育,肯投钱,就看你有没有本事把他做到出色,我十一不是去国外了吗,也看了人家的一些东西,所以,至少得这些钱,不然扑楞不开。”孟楚然把烟掐灭,抬头又看向徐阳,“上次跟你提的一嘴你考虑过没,怎么样,有兴趣吗?”“什么事啊?”石骆在一旁问。徐阳撂下筷子,“我是想跟你一块整,可我没钱啊,我爸妈不同意投资,让我考研往翻译方向发展,为这事我都跟他们吵一架了,我不像你,有自己的固定资产,自己说的算,我啥也没有,现在还和他们一起住呢,要钱毛没有,要能力更帮不上你忙,唉,我都烦透了。”“你也别烦,本来投资就有风险,你爸妈想的对,我自己都没底呢,何况拉上你,没事,最近我听说房价涨了,我那房地段好,值个三百来万,前期肯定够了,后期再说,你也别跟他们闹,每个人的理想都不一样,从幼儿园到大学,你就没离开过我,该到分的时候了。”孟楚然安慰他,这不是拿个三千五千的,而是上百万,人家家人担心也正常,要搁自己还得寻思寻思呢,他能理解。办学又不像弄个餐饮什么的,常来常往总要有人吃饭,这招生是重中之重的大问题,所以想搞起来不是那么容易,不过,虽然这个理想是从小就有的,但现在他越来越想实现它,可能是为了证明一下自身价值,另一方面觉得也该成熟了,就是该干点实事了。“楚然,哥没有多的,拿个十个二十个的哥有,缺的时候吱声,哥顶你。”石骆又向孟楚然举了举杯。孟楚然一口喝下,夹了一口菜放嘴里,心里暖暖的,“哥,你那钱啊还是留着结婚用吧,虽然你房是有了,但你不给人家聘礼啊,现在娶个媳妇哪个不得个几十万,我可不敢用你钱,这份心啊我领了,到时候实在没招我就朝我爸借,虽然不愿意和他张嘴。”“都是哥们儿,说什么客气话,我近一两年还不想结婚,不想那么早的被套牢,所以钱暂时用不着,这是我校医室挣的,不是我爸妈的,你放心,我说的算。”石骆又给他吃了一粒定心丸。“那我就先谢谢你了,来,喝一个,小阳阳,寻思啥呢,举杯啊。”徐阳心情大为不爽,他也想帮忙,也想在经济上独立,然后在哥们儿困难的时候,大方的把钱往他面前一甩,仰着脖说“拿去花吧,不用还”,可这些都只是想,实现不了,作为一穷学生,最大帮忙的机会可能就是三不五时的过去当个保洁员打扫个卫生啥的,所以看石骆十万二十万的答应往出拿,他第一次感觉有钱真好。“诶,马上圣诞节了,你们啥安排啊?”石骆问。“啥安排你能参加啊?”徐阳这小气还没消利索。“咋不能啊,你们都找女生陪着,我带着我媳妇,凑一块玩不是热闹吗,听说那天海丰大厦有烟火晚会,去看看呗。”“不去,没女人…陪。”徐阳这心情一不畅就多喝了几杯,话有点走音,“你不用问他,他也没人陪,呵呵,两光棍,到时候啊,只能…咱俩过了,嘿嘿。”说完搂过孟楚然的肩膀就往自己怀里拽。“滚滚滚,谁跟你混啊,我可是找人容易,不像你。”孟楚然把他推一边,坐回原位。“哈哈哈,完了吧,遭弃了吧,别怕兄弟,那天我让我媳妇把她单位的单身女孩带着,肯定能给你凑一对,不能让你单着就是了。”“这可你说的啊,别到时候……赖账。”“瞧你这点出息,这才几瓶啊,就趴下了,你量呢?”孟楚然赶紧把他扶正,让他靠在椅子上。“今天喝的不对劲,不然不这样。”徐阳闭着眼睛在那狡着辩。“行了,他这就算撤了,咱俩也就这些吧,下午我还得上班呢,一会儿你还能开车吗,把他整回去啊。”石骆说。“我没事,他就交给我吧,你别管了。”两人杯中酒下肚,席散,石骆帮孟楚然把徐阳弄上了车,叮嘱了几句回了校医室,孟楚然坐在车里好一会儿才启动车。本来自己是心情不好的那一个,没想到喝倒的却是徐阳。他明白徐阳心思,从小就是自己护着他,帮着他,大了,想回报自己点啥,还苦于没能耐,本来哥仨挺好,其中有一个答应出血,把他撂一边,他肯定心里过意不去,就冲面子也郁闷啊。不过孟楚然倒不在乎这些,徐阳父母都是公务员,一年到头加奖金能有多少,当初和他说也是随嘴一嘞嘞,没当真,今天问他更是逗他,不过也想了,如果徐阳真能投资和自己干,然后他负责管理,自己负责外宣,估计也能成,但现在的形势只能是自己扑腾了。到家楼下停稳车,发现孟楚凌小脸冻得通红的在那等着他呢。“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孟楚然问,和以往一样冷冰冰。“我问阳哥的。”孟楚凌小声答道。孟楚然看了看他弟冻那样,没忍心说别的,只在心里骂了徐阳一句大叛徒就冲孟楚凌说道:“过来搭把手。”“阳哥这是怎么了?”“喝多了,帮我抬上去,跟死猪一样沉。”孟楚凌突然一乐,他想到以前同样的一幕发生在他哥身上,徐阳也是这么说的,不愧是发小,神同步。“愣着干嘛,扶着啊。”“哦,哦。”孟楚凌赶紧半个身子搭过去撑住徐阳半倒的身体,孟楚然从后座拿了东西过来一起扶着上了楼。第37章跟家长套话安顿好徐阳,孟楚然脱掉大衣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头发上的水珠滴落在羊绒衫上,一滴一滴的晕开不禁让孟楚凌看愣了眼。“你今天怎么没上课,高三课不是很紧吗?”孟楚然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靠在了沙发上。“我请假出来的,爷爷生病住院了,爸爸给你打了半天的电话你都关机,就让我过来看看。”这时孟楚然才想起来因为考试关机一直没开。“我上午考试来着,忘开了,爷爷怎么了,严重吗,在哪个医院?”“前两天下雪路滑摔了一跤,踝关节错位了,在医大呢,其实没什么大事,就是爷爷总是嚷嚷着要见你,爸爸拗不过就给你打了电话,再过几天就出院了,这病就得养,你不用担心。”孟楚然看了一下手表,又往楼上瞧了瞧徐阳睡的屋,估计一时半会儿那家伙是醒不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