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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家还不把你当场打出去?”周越康摸摸头,嘿嘿乐了,解释道:“那不是在祖母这,我顺口,要是在岳家跟前,我肯定斯文,绝对斯文,就像孟二郎似得,对,以后我就学孟二郎,玉树顺风,绝对让小娘子移不开眼,嘿嘿。”姜太妃身后的嬷嬷,这几天被祖孙二人的歪诗歪句刺激的不动声色了,之前还动下眉,现在她都会觉得他们说的没准就是正确的。周越康出了府就直奔宋府,这几天惦记说亲的事,一直守着祖母,现在守着也没用呀,人家谢二姑太太要等夫婿的来信,他祖母也没辙,他就想起多日不见宋昆驰了。去了宋府说宋昆驰每日都去旻庄,他一想,对哦,廖娘子就住旻庄,他怎么傻了,以后非得拉着宋昆驰每天去旻庄,近水窗台才能够着月吗,咋就忘了这个了?等周越康又匆匆赶去旻庄,见宋八带着宋大郎和宋昆驰在鞠场里交代事项,周越康也不出声,跟着听了一路,越听越乐,这宋八是要把旻庄交给他们,这太方便他了,以后可不就可以天天来找宋昆驰了?那就时时见到廖娘子,美死!宋八把鞠场交代完了,回头看见周越康,乐了,有这小子,那就更好,一会想法忽悠的他每天来这报道,有这小霸王,那哪个都不敢来闹事的,嘿嘿,还有周六,哪天单独请他,有这两货在,人还能来的少了,只会多多银子的进账。宋八对着周越康展开笑脸,大手一挥道:“周小郎来了,走,叔请客,今天吃好吃的。”周越康屁颠屁颠的跟着去了,把宋昆驰丢在后面,他就紧跟宋八,就说好听话夸宋八,说的宋八笑了一路,宋昆驰在后面翻白眼。吃饭时,宋八让儿子宋大郎给周越康倒了一杯酒,说道:“这杯酒,当叔的陪你喝,以后小二在庄子里,侄子就有空来陪陪小二,你俩不是一直要好的吗?好兄弟要互相帮忙。”周越康站起举酒杯,仰头喝完,还亮了亮空杯,道:“那肯定,我和驰弟谁跟谁呀,宋叔放心,我以后天天来陪驰弟,我绝对够义气。”说完还把胸脯拍的啪啪响,宋八笑着招呼他坐下,说道:“好侄子,以后就看你们了,帮叔把这庄子看好了,等叔回来,绝对少不了你们好处。”宋昆驰知道周越康醉翁之意不在酒,哪是陪他呀,为了廖娘子吧,但也不能在这拆兄弟的台,只是撇嘴。宋八又对宋鹏飞说道:“大郎,你是当叔的,可得把小二给带好了,那账本和现银的你们可不能插手,要是带人来庄子里吃喝的,得自己付银子,我可跟你说,要是胡乱去账房支银子,那肯定不行,这账房先生是个抠门,要是说不出所以然来,他一个铜板都不给你,还要事后补上干什么的字据,如今来了个女账房先生,比这个男的更过分,不仅算账厉害,骂人也厉害,反正你们就不能花庄子里的银子,不然让账房的抓住就太丢人,听到没?都是大家子弟,可别丢这个人!”宋小二张口就问:“要是急用找谁?”宋八冲他瞪眼道:“你急用个屁?我给你爹说了,你要是缺银子找你祖父,等我回来再说,你要是让庄子上的账对不上,我可就没脸见你谢叔祖了,听到没?要是给我丢人,我把你头摘了去蹴鞠用。”周越康在一旁赶忙说道:“宋叔,我这有银子,要花就花我的,我给驰弟花,我哥俩不计较,呵呵,没事,他不缺银子,有我哪。”宋八瞅着他直乐,真是个傻的,帮我看庄子,还贴钱,有意思。周越看心想:银子?就不是个事,能花几个银子?我回府拿就是了,重要的是哄着宋八把我留着庄子里,那我也好有借口天天来了,回府就说咱不是来玩,是来做事。宋八和周越康越看越乐,越满意,还伸手互拍了下,宋八挑眉道:“就这么定了,以后侄子就和小二一起,你宋叔可以放心去江南了。”周越康是赶紧给宋八倒酒,还说:“宋叔,我敬你一辈,我就喜欢宋叔,豪气!放心,有我,啥都不是个事,你老就瞧好吧!”宋八喝了酒,哈哈乐,周越康也喝了,跟着得意的笑。宋大郎觉得自己是宋小二长辈,和这小屁孩没啥说的,看周越康来陪小儿,就想不如把曹八郎叫来陪自己,有他在,有啥力气活他干正好,这个等父亲走了再说,没必要现在说出来,免得父亲认为自己老是玩不干正事。他哪知他父亲巴不得让儿子能叫上曹八郎来哪。宋八喝的脸有点红,斜眼看儿子,看他只顾吃,没说什么,就主动开口,“大郎,你也叫上曹家的,你们不是一道跑辽东,又一道去了岭南,就干脆一起来这算了,既然爱凑一起,就凑在这得了。”宋鹏飞惊了下,啃着骨头点头,嘀咕父亲有点喝多。第562马车宋八自己觉得忽悠了俩傻小子,自得的很,赶紧跑去给德哥汇报去了,收获了一堆夸赞才心满意足的回府找老公爷商定出门事项,又跑去现任国公他大哥讨要出门经费,随国公看着这个洋洋得意冲着自己翘着下巴说话的弟弟,真想把他下巴按下去,看着太糟心。宋八等着大哥多给些银子,又想起表嫂说出门坐马车太遭罪,把人骨头都颠散架,没有舒服的马车,表嫂就不愿出远门。宋八想到这,让大哥先准备好银两,就又跑去找老公爷。老公爷看着又跑回来的儿子,还想又要闹什么幺蛾子,自从让他跟着去江南,他就每天一两趟的往这跑,一会这一会那的,比宫里的老太监还事多。宋八就说了马车的问题,老国公听了摆摆手让他下去,想了下,就派人去叫了姜卫矛过来。姜卫矛一进园子,就看到老公爷在修剪园子里的花草,他走进看看,没啥特别的,歪下嘴道:“我以为是什么珍贵花草哪,还值得国公爷亲自动手?”老公爷道:“活动活动身子,不然呆着干嘛?”姜卫矛想也不想的说道:“呆着陪……”话刚出口就缩回去了,那个可是国公爷逆鳞,可不能随便拿在嘴里说的,夫人是一再交代过。老国公扭头看他一眼,姜卫矛嘿嘿两声,问道:“老公爷叫我来啥事?我正准备去柳家班听戏哪。呵!那个戏班有个丑角唱的好,那一开嗓,绝了。”老国公忙打断他,不然他能说戏说个大半天,“就是问下你,你总出门,路上马车都是什么样的?这去远地,马车要是不牢固,不舒服,坐车可是受罪。”姜卫矛拍下手道:“国公爷说的对,我那马车可是经过多次改良,原来就是坐个俩时辰,这颠的浑身疼,下车都不会走道,是我家夫人,不知哪找来个木匠,就琢磨几回,才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