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23
书迷正在阅读:民国小娇妻、一路娇阳、厉鬼巨佬都宠我、[红楼快穿]为你报仇、学霸和学霸的日常、在我成为传说中的大佬之前、宠妃、王以君倾、胖爷要超神、镀金时代
给了湛英,他算我的半个师傅。”霍明解释道。“怪不得,你有张跟他如出一辙的棺材脸。”危情还是觉得霍明像某个人,就是没想起来咱那里见过对方。“工作场合不能嬉皮笑脸,久而久之,我的脸就这样了。”霍明说着开玩笑的话,脸却是那般严肃,“之前我给你帮湛先生给你送过几次礼物,见过我也很正常。”他撒了一个小慌,他每次去送礼物都没有见过危情本人,每一次都是危情身边的保镖把礼物拿给危情的。“我怎么记得没见过你。”给他送礼物的人都很多,危情想了一圈还是没啥印象,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对了,我记得有次湛广瑞给我送了一盒老婆饼,那是你买的对不对?”“老婆饼?”霍明好像在回忆着什么,“能告诉我是什么样子的吗?”危情想了一下,“外面是透明的塑料盒,里面装着排成一列的老婆饼,总共有六个,每一个都白白胖胖的,味道很好,不怎么甜,你是在什么地方买的?”霍明摇摇头,“抱歉,我不记得了,我只是按照湛英的礼物清单购买的,你可以问问湛英,或许只是那个商家放进去的答谢礼,毕竟现在很多的商家为了招揽生意,总会送顾客一点小礼物。”“这样啊!”危情的语气中透着nongnong的失望。“湛英下会可能回来找你商量事情,你到时候直接跟他说。”霍明把改交代的时候都交代完以后,才离开。危情听得头都大了,“又开会!尉迟皓,我不想上班了。”“在坚持一下。”尉迟皓把趴在自己身上的危情包好,免得等会对方一个翻身,滚到地上去了。“我们手上现在有总共有多少股份了?”“23%。”“不够,湛广瑞手上有38%的股份,我们想要把他拉下来的话,就必须说动其他股东支持我们,剩下的几个每一个好惹的,大多都是跟湛老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撬不动啊!”危情一想觉得一点希望都没有了。“38减5等于多少。”尉迟皓提醒道。“等于33,我怎么把自己给忘了。”危情老是湛广瑞赠给自己的那5%给漏掉了,“即使是这样,他也还有33%,我们才23%,差距有点大。”危情还没感慨完,敲门声又再度响了起来,他以为进来的会是湛英,没想到……第一百五十九章“是你!”要说危情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那绝对非康景文莫属,在得知是康景文对穆天岭和柏同乐动的手以后,他就恨不得把这人给大卸八块,如今猛地看见康景文,他心中的恨意如同狂风一般,充斥了他的内心,怕坏事,他飞快地垂下眼,长长地睫毛挡住了眼中的杀意。康景文看见危情懒洋洋地趴在尉迟皓的身上,眼中飞快地闪过几丝不明的神色,“几天不见,你们还是一如既往的恩爱。”危情不乐意了,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意,抬起头看着自觉地坐在他们对面的康景文,特别像踹对方几脚,语气也不好起来,“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他是我男朋友,我不跟他秀恩爱,难道跟你啊!”这话说的很冲,到最后危情看康景文的眼神已经带上了怒意,康景文跟没看见一样,看危情跟看熊孩子一样,让危情没有来地感受到了挫败,他把脸往尉迟皓胸膛一埋,只留了一个后脑勺,剩下的都丢给尉迟皓了。多说多错,跟康景文这种肠子弯的比长城还长的人说话,一不小心就会被对方抓住把柄。危情闭着眼睛听尉迟皓跟康景文对话,几句话就把康景文呛了,人一走,他就噌一下爬起来,把门给反锁住了。“这下应该没人回来了。”危情的好心情全部被康景文破坏了,“我们还要忍受多久,才能反击。”“别心急,相信我。”尉迟皓的安危让危情的心情好上了那么一丢丢,冷静下来之后,他发觉自己确实鲁莽了,“谁的号码?”他拿出手机发现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喂,你好,我是危情。”“您好,我这边是市第一人民医院,这位老先生在街上晕倒,被好心人送来,他的手机上面只有你的电话号码,请问您方便过来看看吗?”年轻的护士,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老者,很担心。“我马上过来。”危情一猜就知道对方说的是谁,“老头子出事了。”他拽着尉迟皓就往第一医院冲去。危情一到住院部,就向护士站询问老头的下落,“今天上午刚住进来的那个老人在那间病房。”忽视打量了危情一眼,她觉得声音有些耳熟,“你就是危情,那位老先生在B-2-409,请你跟我来。”“他是被人在市中心的街道上发现的,这两天气温高,很容易中暑,这位先生年纪这么大,你们不应该让他独自一人上街的。”说着,护士的语气带上了几分责怪,知人知面不知心,长得这么帅确实个不孝顺的,“你们谁跟我来交一下费用。”危情担心老头的病情,尉迟皓跟着去交费了,他留下来照看老头。老头跟上次比起来,黑了不少,也老了很多。想到护士走时候的气愤眼神,危情笑了笑,“我竟然被当初你这臭老头的不孝孙子了。”“什么孙子?”躺了快一天的老头,忽然醒了,他看着坐在床边自言自语地危情,忍不住出声。“说你啊。”危情没好气。“臭小子,你当我孙子还不错。”老头子眼睛一蹬,开口骂道,气势弱了很多。危情不忍心,他把老头扶起来,到了一杯水给他,“你不好好在糖人店呆着,到处乱跑,现在中暑了,开心不?”老头的手一直再抖,危情伸手托住杯子,免得水洒出来。老头听了变得沉默起来,整个人变得悲伤起来,他把放在放在桌上,背对着危情躺下,拉起杯子盖住自己的头,没有说话。“老头,你怎么了?”危情跑到传的另一边,悄悄掀开杯子,杯子里面老头正在无声的落泪。隐约地哭泣声在病房里面响起了,危情推开,站到了门外,把房间留给老头。老头姓什么,叫什么,危情都不知道,从他有记忆开始,就看见老头一个人守在就商业的糖人店里面,乐呵呵地用一个小转盘坑着小孩子的零花钱,向众人说着他的儿子有多么的优秀,长大一点就变成说孙子有多么优秀。可谁都没有见过老人的儿子和孙子长什么样,有一次被众人反驳狠了,转天老头就带了一个长得很老实的年轻人,给大家看,说这是他的儿子,仅此一次。之后,危情再也没有见过老头的儿子,都是从别人的口中听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