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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声音细弱蚊蝇传出:“父债子偿天经地义!”“那师仇徒报也是天经地义。”左玄歌掂了掂手里的剑,倒是给了他个好理由。众人被噎得说不出话来,的确,且不说他们能不能杀了司徒凛月,就算他们杀了司徒凛月,只怕也要死在这个年轻人手上。有些见识的人更是不难猜出此人就是左玄歌,他刚才的一手飞剑已经展示了不俗的武功,若是单打独斗在场的还真不一定有人能胜他,更何况他身后可怕的势力,这若得罪了,就是传令江湖通缉他们也不是难事。除非斩草除根杀他二人,不然决计逃不开一个死字,只是司徒凛月从头至尾不曾出全力,大概心底多少有些对父亲恶行的愧疚,他也不忍心对这些并非真的穷凶极恶的人出手。事情若是牵扯上了左玄歌,他还可能有所保留吗?大多数人心里萌生了退意,就在他们当走不走的时候,左玄歌冷笑一声:“现在想走?没听清楚我的话吗?谁伤我师父,我便伤谁。”作者有话要说: 算了算,如果周末双更的话,这周内好像就要完结了~~会开个番外篇~~大家有啥想看的番外可以留言~~感谢和旨小天使给我投雷~~么么哒☆、清风自来“谁”字音未落,留魂骤然离手,绕着众人飞旋而过,精准无误地在每个对司徒凛月动手的人手臂上割破一道伤口,顿时哀嚎遍地,留魂扫过一圈又回到左玄歌手中,左玄歌倒提剑柄,归剑入鞘。“还有谁想杀我师父?”左玄歌淡淡瞥了抱臂吃痛表情状的众人一眼,这番威慑已经彻底吓倒了一批人,后撤几步作鸟兽散。最后零星剩下三五人,立在原处,绝然不怕死的模样。左玄歌拍掌笑道:“有骨气,不过凭你们几个能杀得了我和师父二人吗?真的不考虑一下留着青山慢慢烧?”那几个人彼此互看了一眼,大抵是觉得左玄歌说的有理,虽不甘心,还是慢慢退散了。“师父啊……”左玄歌转身看着伤痕累累的司徒凛月,突然背对他微微屈膝。“你做什么?”“我背你啊。”左玄歌扭头没好气地道,他的动作不是很明显了嘛。“我能自己走。”“上来。”左玄歌固执地保持着背人的姿势,“师父又让自己受伤,我要眼不见为净。”司徒凛月慢慢靠近他的背脊,贴在他的后背,双手绕过左玄歌的肩膀,悬在他身前,左玄歌双手绕过师父的大腿,稍稍用力一提,将师父整个负在自己背上。他的个子比师父稍矮些,体型偏瘦,背着师父行走倒也不吃力,体内真气通畅后,体魄也强健了不少,只是走了几步,他的耳根便整个红透了。师父的脸就在右侧,暖暖的气息扫在他的脖子上,让他有些难以适从的窘迫。“玄歌,你在想什么?”司徒凛月感觉到身·下的身体微微一僵,声音忍不住带上了笑意。“……我在想,师父的分量还是不轻的,日后养家压力有些大。”司徒凛月轻笑,紊乱的气息惹得左玄歌更加心头微颤。“那还是我来养你,你比较轻。”“师父不是说不善于俗务么?要怎么挣钱养家?难不成去打家劫舍?”司徒凛月将脸贴着他:“为师可以去街头卖艺。”“抛头露面出卖色相,不好。”左玄歌摇了摇头,右脸一下一下蹭在师父脸上,“师父,以后不让你离开我了。”“好。”“有些事情有些话,你不好出面不好说的,我来替你处理替你说,反正徒儿脸皮厚。”司徒凛月知道他说的是自己对那些寻仇之人心慈手软的事:“下一次,我会自己处理好。”至少不会再让自己受伤了。“师父,你不必勉强自己改变的,你可以继续做你清风霁月的珩羽掌门,那些不要脸的话我来说。”左玄歌说着一笑,“毕竟,师父的不要脸只能我看到。”“我师父曾说,我太克制自己给自己太多压力活得太辛苦了,他希望我遵从本心,活得自在些。”“嗯。”左玄歌点点头,“师祖说的很对,人活着不应该有那么多包袱和桎梏。”司徒凛月突然在他脸颊上落下一吻:“我只想要你,这就是我的本心。”背着师父进城找客栈安顿,也不管一路上的异样目光,问客栈老板要了房间便“蹭”地上楼去了。将师父放置在床上,唤小二端了盆热水上来,左玄歌坐在师父床缘上毫不客气地直接将师父身上的衣服剥了下来,先用热水替师父将身上的血污擦拭干净,再将临走时罗长老交给他的伤药细细撒上。上药完毕,左玄歌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他自己受伤的经历不多,给人处理伤口上药这更是头一遭,很害怕把师父弄疼了,不过司徒凛月全程盯着他看,连身体在疼痛下本能的收紧都没有。终于抬头看见师父目光的左玄歌有些尴尬,手指及处,才发现师父的身体烫得厉害。心里一揪,手背覆上师父额头,紧张道:“师父,你在发热吗?”司徒凛月将他的手握在掌心拿下,放在唇边吻了吻:“没有,是因为你。”“师父……”左玄歌缩了缩手,却没能从师父的掌心逃脱。司徒凛月笑了笑:“我累了,陪我休息一会儿?”“嗯。”左玄歌起身替师父捻好被子,“师父你好好睡一觉。”司徒凛月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头顶落下一吻:“你陪着我。”“嗯。”左玄歌应声刚落,整个人就被司徒凛月拉进了被子里。身侧的人迅速拉上被子,将自己抱在怀里,低低说了一声:“我是伤患,不会对你做什么的。”话虽这么说,师父的手可是相当不老实,从左玄歌的面颊顺着锁骨往下,用他指腹的温度瞬间勾起左玄歌体内的火。左玄歌侧过身体,面对着师父,四目相对,双唇交织,吻到火热处,他突然翻身坐在师父身上,笑得有些得意:“师父有伤在身,不如好好躺着。”“玄歌你这是要犯上吗?”左玄歌手下摸着师父结实匀称的肌肤,略略思考过后道,“有句话叫做沙场无父子,咱们这便是床上无师徒。”司徒凛月笑道:“好。”一手扶在左玄歌腰上,一手探指身后。左玄歌身体猛地一紧,闷哼一声:“师父……”“玄歌体谅为师有伤在身,要自己上来动,师父很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