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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手去打邵戟巡的铠甲实在不上算后,便放弃了:“哼,小肚鸡肠?这话你也只敢在我面前说说罢了,搁在左公子面前,你也这么说说看!”“哎哟喂……”卫知书骂过之后,捂着自己通红的手又是气又是无奈。邵戟巡喉头动了动,没有说话,他何必跟卫大人逞这一时的口舌之争呢,若说他还对那左家公子有什么忌讳,那也是全看在左大将军的面子上。卫知书面色软了下来,看着他和颜悦色道:“邵都尉,依你今日在城门所见,你看这左公子是当真疲劳不堪,还是借故推脱?”邵戟巡想了一下,据实以答:“下官不知,不过左公子骂人的时候中气十足气势不减,想来应当也没那么累。”“你啊你啊……”卫知书无奈摇头,他又开始在屋子里来回踱步,看得邵戟巡眼都花了。“大人,左公子既非朝廷命官,又无事先通报,大人只管偷偷遣人暗中保护,待得他玩耍够了自行离开便好,何必如此忧心呢?”“你懂个屁!”卫知书抬眸瞪了他一眼,“就是因为你如此目光短浅,所以才只是个守城都尉。”邵戟巡心下不以为然,大人您那么有眼力见,不也只是个知府,还得对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低声下气么……“就算他是借故推脱好了,满天下闹得沸沸扬扬的是水云帮跟他的梁子,大人您不过是牵连受累,等水云帮给了他满意的交代,他自然也便走了。”卫知书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一双肥rou堆积下的小眼睛来回转动,突然面色一沉,点头道:“不错,有些话你还是说对了,必须让左公子在熙州满意了……”他浓眉一挑,面上肥rou轻微抖动:“传令下去,对水云帮在熙州的一切活动严加监视,若有丝毫的不合律法,一律严惩不贷……另外么,封了织云坊。”“是。”邵戟巡颔首,立刻就要去传令,他本就对卫大人与水云帮的暧昧态度很反感,作为州府长官,却与江湖人搅在一起,实在有欠妥当。“等一等。”卫知书突然出声叫住他,盯了他一眼,“你急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邵戟巡以为卫大人又改变了主意,脚步一顿,心不甘情不愿地转了身沉声道:“大人还有什么吩咐,请说。”“自然是保护左公子的事,此事非同小可,由你亲自去做。”“我?”邵戟巡愣了愣。“当然是你。”卫知书对他的反应很不满,“你是熙州的守城武将,不是你难不成让我去保护他么!”作者有话要说: 徒弟那么欠扁,感觉师父压力好大233333~(这一次其实是故意这么欠扁滴~~)明天某杨继续休息噢~~么么大家~~☆、神秘刺杀自从那日围观司徒凛月练剑之后,左玄歌每日都要被师父大人拉去做陪练,明明有姚晦缶姚副将在侧,哪怕找野狼功夫也比他好啊,可是司徒凛月偏偏以他是珩羽弟子为由逮着他不放,害他日日累得满头大汗。“公子,洗澡水已备好了。”“嗯。”左玄歌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脱了衣服泡进木桶里。身后木门关上,范一范二一左一右蹲在木桶旁为他揉捏酸麻的手臂。“近来如何?”“织云坊被查封后,水云帮去衙门闹了闹,卫大人称病未予接见,水云帮地头上发生了几起斗殴事件,涉事人员全投入大牢了,包括水云帮的人。”左玄歌睁了睁眼:“卫知书对水云帮避而不见?”“是啊,这种时候还见他们作甚。”左玄歌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心里有鬼才会避而不见,心里若无鬼何必不见?织云坊被查封的原因是什么?”范一摇了摇头:“没说是什么原因,反正被官兵围起来了,素织女们都不敢上工了,水云帮的收入多半都靠着织云坊的生意,这会子指不定急成什么样儿了呢。”左玄歌倒没范一那样乐观:“卫知书查封织云坊不过是做做样子给我看,织云锦是什么东西?每年那么多达官贵人等着要用来裁制新衣的,他因为我把织云坊封了,岂不是给我出了个难题?想要我迫于各方压力与水云帮和解呢。”左玄歌翻了个身让范一范二捶背:“不过,这织云坊肯定也有问题,否则怎么可能说封就封。”“那公子打算如何?这卫大人和水帮主都递了数十封拜帖来了。”“水立天的帖子里都说了什么?”“说是在千味楼为公子设下了宴席,还在惊梦楼定了一场戏,戏子还是特地从枟州请来的呢。”“还有呢?”“还有……”范一一下子被问住了,支支吾吾半天没有答上来。左玄歌突然又问了另一个问题,才算解了范一的围:“你们可知道这熙州最有名的是什么?”“我知道我知道。”范二抢着答道,“这熙州啊,最有名的就是三楼,虹满楼千味楼惊梦楼!”“不错,继续。”范二面露得意之色:“虹满楼网罗天下美色,是天下男子人人向往的天堂;千味楼荟萃人间美味,是口腹的天堂;而惊梦楼嘛,云集人间好戏,若是未能入惊梦楼听曲,便算不得爱曲之人。”“虹满楼、千味楼、惊梦楼……有意思,下回水云帮帮主水立天若是亲自来邀,便替我应允了吧。”范一应道:“是,公子。”范二聊得兴起,不免多问了一句:“公子这是要给水云帮一个台阶下么?”左玄歌懒洋洋地答道:“不给一个台阶,难道等着京城那班满脑肥肠的人来给我施压吗?”门外突然起了一阵异风,姚晦缶一声厉喝远远传来:“什么人!?”范一范二不知所措地看着左玄歌,左玄歌朝门外的方向瞥了瞥:“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是。”范一范二应声而去。仅剩左玄歌一人的房内突然充满了透骨的寒意,左玄歌打了一个寒战,水温也不似方才温热,正待站起身穿衣,房门突然被推开,一条长影晃身进来,左玄歌下意识地站起了身,溅起一阵水花。看清了进来的人是司徒凛月,两人四目相对,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却没有人说话……屋内桃色渐浓风光旖旎,一门之外却已乱做一团,姚副将的声音焦急响起:“左公子,有一黑衣人闯入府里,您还好么?”屋内一时没有回应,敲门声愈加急促,姚晦缶的声音也越加不安,仿佛下一刻就要闯进门来:“左公子,左公子?……”“好……我、好得很。”左玄歌结结巴巴地应了一声,但是已经迟了,姚晦缶以身体猛地撞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