戬戬这种美人不纳入后宫天理难容

    宫人皆知，当今圣上的宠妃是个疯的。

    宠妃姓杨，单名一个戬字，不过如今宫中已无人敢再这么叫他了，只因这姓氏代表的家族为陛下所不容，这名字代表的身份也被禁止提起。

    宫人们明面上恭恭敬敬地以位份称呼他，从嫔到妃，从妃到贵妃，圣上的宠爱可见一斑。但他们私下里提起那位宠妃，还是多以疯子这词来形容。

    说是疯了，但据年长些的宫人说，其实多年前那位宠妃还是有过正常些的日子的。只是进宫没过几年，就疯了。到底怎么疯的，没人知道。

    还能是怎么疯的？有小宫女压低声音，无非就是皇上逼得呗。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四下环顾，生怕隔墙有耳。小宫女也自知失言，闭上了嘴，不再多说一句。但每个人都心知肚明，当今圣上不仅能逼疯一个好好的美人，更是能让天下人苦于暴政，敢怒不敢言。相比之下，逼疯一个人真是微不足道了。

    皇上最令天下人惧怕的暴行，莫过于杨家的灭门惨案。杨家的主母是皇上的亲meimei，也是当朝长公主，有这层身份在，按理来说无人敢动，除了高高在上的一人。

    十年前，皇上竟不顾血浓于水的亲情，将其妹一家人赶尽杀绝。这一招杀鸡儆猴颇有成效，从此满朝文武再没人敢公然反抗苛政，皆是明哲保身，缄默不语。

    所以，也没人敢质问皇上，既然下令将杨家满门杀尽，为何却单单留下了杨家的次子，甚至还迎入宫中，封做妃嫔。这次子虽容貌出众，但一是男子，二是皇上外甥，于情于理也不该做出这种荒唐之事。

    最初有人深觉不妥，上奏谏言。不过那人悄无声息地消失了，从此再也没有人敢提这件事。这不过是皇上的帐中之事，比起宫外生灵涂炭满目疮痍，已经是个再渺小不过的暴行了。

    杨家次子就是后来圣上的宠妃杨戬，姿容清俊，性格沉稳。上了年纪的宫人说得没错，最初他是不疯的。

    他幼时机灵伶俐，长大后更是聪慧过人。被强行纳入宫中后，他也是不疯的。哪怕被皇上强迫侍寝，也依旧傲骨铮铮，不肯低半分头。

    但过了几年，在皇上的折磨下，杨戬逐渐神志不稳。后来某一天，突然就疯了。

    那天晚上，皇上突然召杨戬觐见，却不是去往皇帝寝宫，连贴身的宫女也不许随行，宫人们只能眼睁睁看着轿子去往了陌生的方向。

    第二天，日头已经攀上了中天，杨戬才被送回了自己宫中。侍奉的宫女迎了上去，却发现杨戬不像平时那般神色疲倦又厌恶，而是笑盈盈的，笑容宛若稚子。

    宫女们面面相觑，均在这笑容中感觉到了难以言喻的诡异。

    那之后，杨戬就仿佛变了个人，不再对皇上冷淡相对，反而热情异常。说话也往往前言不搭后语，连杨家的灭门之仇似乎都已经忘却，宫女小心翼翼地提起时，他反而疑惑反问，那都是谁？

    更别提床笫之间，虽无人得见，但总有风言风语，道尽圣上与宠妃的夜夜荒唐。

    高压之下人人自危，对于杨戬这十年，宫人们无力相助，也只能叹一声可悲、可怜。

    －

    杨婵回到中原，已是相隔十年。

    她离家时方才豆蔻年华，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少女。如今十年过去，诸多风霜岁月一一踏过，她终于带着灭门的仇恨回到了故国。

    当然，她带回的不止有自己，还有五十万兵马，以及南诏国的神器。

    个中过往不必多说，女娲神器之下，杨婵无往不胜，成功将前朝皇帝斩于龙椅之上，夺了皇位。

    她知道，自己的二哥还活着，虽然被张百忍囚禁于后宫之中受尽折辱，但依旧还在世间，没有随父母而去。如今苦尽甘来，她终于能救出自己唯一的亲人，自己最爱的人。

    顾不上理会张百忍的尸身，杨婵奔向后宫，脚步欢欣雀跃，就像当年杨府中奔向兄长怀抱的那个天真烂漫的少女。

    她朝思暮想的人就在这高墙红瓦中，推开宫门，熟悉的人影出现在了眼前。她的二哥依旧是那副长身玉立的模样，只是不知为何罗裙粉黛，一身女子装束。

    听到有人来了，杨戬转过身来，看向面前的女子。

    “二哥！”杨婵雀跃叫道，“我回来了——”

    杨戬却垂了下头，他慢慢跪伏在地，口颂万岁，向她行礼跪拜。

    “陛下。”他叩首道。

    杨婵定在了原地，无助地看着面前的二哥。她不说话，杨戬也就不抬头，乖顺地跪在地上。杨婵想起民间传言，说皇上的宠妃是个疯子。

    她本不信的，她的二哥怎么会疯？可面对事实，她不得不信。

    杨婵落了泪，她哭着将杨戬扶起，紧紧抱着他：“二哥，你醒醒，是我，我是杨婵啊……你是装的对不对，你怎么可能会疯……二哥，你醒醒……”

    杨戬被她揽在怀中，眼神落在杨婵衣襟上的血迹，那是属于曾经坐在皇位上的那个人的。可他似乎理不清这些因果，只知道自己被抱着，便明白了他该用身体服饰皇上了。

    杨戬说：“陛下……臣妾为您更衣。”

    他要去褪下杨婵的衣服，却被杨婵避开了。他并不介意，很多时候皇上是这样的，不喜欢自己脱下衣服，却要他脱得一干二净供人亵玩。他早就被调教成了最服帖的妃子，懂得用身体去讨好眼前人。

    于是杨戬自己脱下了衣服，舒展双腿，露出身下含着玉势的蜜xue。在杨婵怔怔的目光下，他自己拔出了玉势，瞬间yin水涌出，xue口翕张。他用手指撑开自己水淋淋的后xue，请陛下cao弄自己。

    杨婵泪如泉涌，她俯身抱紧了杨戬，将一个不含情欲的吻落在他唇上。

    －

    新朝初建，女帝登基。

    世人皆知，女帝迎娶了前朝的妃子，也是她的兄长做了皇后。

    人们说，也许兄长是疯子，meimei也是疯子。

    －

    “谁能想到？兄长是疯子，meimei也是疯子！”

    当朝女帝广开圣听，一改前朝大行文字狱的苛政，如今人人都能畅所欲言。只是女帝怎么也不会想到，本意是令众家敢于开口的宽松氛围，竟催生出了民间对当今女帝和皇后的种种畅想。

    坐满了人的京城小酒馆中，众人正兴致缺缺地拍着手，为刚刚结束的这场戏说贡献一些聊胜于无的鼓励。台上的说书人碰了壁，灰扑扑地下了台，下一刻就有新的说书人跳上了台，顿时锣鼓声再起，快板嗒嗒敲响，众人屏息静听，且看这位还有什么新的编排。

    “小生倒与前一位仁兄有不同见解，当今皇后协理政事，励精图治，哪里有半分疯癫的模样？当今圣上行事果断，恩威并施，又岂是轻易落泪的软弱之辈？依小生看，这故事应当是如此才对——”

    －

    宫人皆知，当今圣上的宠妃是个疯的。

    疯疯癫癫，但又媚骨天成，很少有人能不臣服于他的美色。

    皇上——张百忍自然也不例外。

    最初强行将杨戬纳入后宫时，他倒不疯不癫，只是对张百忍的百般凌辱不屑一顾，端的是铁骨铮铮。至于后来是怎么疯的，宫人不明白内情，但张百忍自然是记得清清楚楚。

    他最初几年日日折磨凌辱杨戬，但收效甚微，不愧是瑶姬的孩子，其倔强都与他母亲一般无二。快感不能让他堕落，痛意也不会让他求饶，实在是麻烦得很。

    将杨戬纳入宫中五年后，张百忍突然收到了暗卫的消息，说是当年唯一逃走的杨家幺女杨婵找到了。

    杨婵已经死去多年，尸骨都腐烂得看不出人形。张百忍心下有了计划，下令将杨婵的尸骨带回宫中，明面上要将这个外甥女风光下葬，实则是要让杨戬看看他唯一的牵挂如今落得什么下场。

    那时杨戬听闻了杨婵已死的消息，沉默不语，看不出有所动摇。张百忍索性拉他到了灵堂，令下人开馆，让杨戬睁大眼睛看看棺内的一团腐rou，那是他心爱的meimei。此时杨戬才终于有所反应，呼吸紊乱，浑身微微颤抖，死死盯着棺内的尸骨，似乎精神已到极限。

    只差最后的致命一击。张百忍将杨戬按在了棺木上，随手就扯下了他脆弱的衣物。在张百忍的授意下，杨戬不得不与其他宫中嫔妃一样穿着女子的装束，甚至比其他人更加裸露，方便随时行事，比如现在。

    杨戬用尽全力挣扎起来，永远古井无波的眼瞳中终于出现了惊恐和慌乱。他年轻又体健，力气格外大，张百忍上了年纪，根本按不住他，只好叫来两三个下人帮忙，这才堪堪制住了杨戬。

    于是杨戬被死死按在了亲meimei的棺木上，浑身赤裸，双腿大张，嘴也被下人牢牢捂住，发出呜呜的呻吟。

    于是张百忍就在杨婵的灵堂cao了杨戬。

    空旷的大殿里只有rou体碰撞的啪啪声响，以及杨戬带着抽泣的呜咽。张百忍攥着他的腿根，奋力冲刺着，这几年来cao弄得乖顺服帖的后xue紧紧咬着他，吞吃着他的硕大，甚至分泌出了汩汩yin水供人进出顺畅。

    “戬儿，你meimei看着呢。”

    张百忍肆意羞辱着，射了好几泡浓精喂给杨戬，这才叫下人松开捂住杨戬嘴的手。杨戬得了自由，却再也没有力气喊叫，只听得呻吟讨饶。

    “不要……别在这里，别在这里……陛下，放过我吧……”

    杨戬的求饶被撞得断断续续，这话是张百忍爱听的，他第一次听到杨戬讨饶，实在是令人气血上涌。张百忍抱他起来，摆出个小儿把尿的姿势，对准了棺木。

    “射出来。”他说，“尿出来也行。”

    杨戬摇着头拒绝，呜咽不止，已接近崩溃边缘。张百忍冲刺数百十下，次次顶在阳心，杨戬身子微微痉挛起来，然后猛地抽动一下，再也把不住精关，将憋了许久的jingye喷洒在了面前的棺木之上。

    张百忍仍在cao弄，于是jingye之后又射出了淡色的尿液，淅淅沥沥，尿湿了下身，滴落在杨婵的棺木之上。

    杨戬垂下头，四肢无力地任人抱着喂了精，像是断了线的牵丝人偶一般，唯有粗壮的性器在下身进出，带出含不住的白浊。

    张百忍发泄结束，这才吩咐下人，就这样将杨婵棺木入土安葬，带着她兄长的体液安埋。

    再回头看杨戬，他竟笑了起来。

    张百忍问他笑什么，他说，陛下，这木盒子好大，里面是什么？

    张百忍一怔，眼前的外甥似乎有什么地方与过去不同了。

    他有怀疑过杨戬是不是在装疯，但那之后经过多次明里暗里的试探，他最终还是确信了这个事实——杨戬彻底疯了。

    不过杨戬虽说疯了，但不管是性子还是身子都讨喜了许多，张百忍也就不介意他疯不疯了。

    倒不如说疯了更好，要是没疯，可不会如此讨人喜爱。

    上朝时，张百忍不顾群臣反对，将疯了的杨戬带在了身边。这龙椅本是给皇帝一个人坐的，如今却坐了两个人。杨戬一身艳色罗裙，柔若无骨地靠在张百忍身上，百般聊赖地玩着手指。

    堂下大臣唠唠叨叨，却是没一个敢说实话，个个都在歌颂陛下圣明，全然不顾百姓生灵涂炭的事实，只捡好听的给皇上说。

    一片肃穆中，杨戬却突然伸出手在张百忍身上煽风点火，灵巧的右手一路往下，隔着龙袍握住了已经微微挺立的龙根。

    堂下一片哗然，连正在侃侃而谈的大臣也停下了来，瞪大眼睛注视着这一幕。杨戬手下动作不停，握住那一根细细抚弄，等到前液打湿了龙袍，他直接伏到张百忍身上，伸出舌头隔着衣物舔了舔炙热的性器。

    “陛下，这——”

    大臣慌张起来，哪怕皇上一向昏庸无道，也不会在朝堂上干这么荒yin之事！但堂下群臣早就在暴君的yin威下失去了气性，此时目睹了这么荒唐的一幕，一时竟没有人敢站出来制止。

    于是这荒唐之事就进行了下去，杨戬已经滑下了龙椅，跪在了张百忍腿间。张百忍毫不在意地扯了扯下袍，掏出了被舔到勃起的性器，塞进了杨戬口中命他舔舐，同时摆摆手，对堂下正出列述职的大臣说道：“继续吧。”

    这大臣是个孬种，如今的官位也是一路行贿买官得来的，哪里有胆子违抗圣上的旨意，只好战战兢兢地继续胡言乱语。但他的声音实在过于微弱，根本掩盖不住大殿中卖力吞吐发出的滋滋水声，昭示yin乱的声音回荡在殿内，让群臣无一不如坐针毡。

    最终，是两个胆子大的臣子站了出来，小心翼翼地建议皇上注意身份和场合。但很快，这两个人就消失在了朝野中，再没有任何消息。

    从此皇宫中只见庸帝与yin妃日夜相合，宫人们私下里说，那疯妃早已不是杨家光风霁月的二公子，而是被山野精怪修炼而成的妖魔夺了舍。听闻西域有一种妖魔，吸食男人的精血为生，妖魔看杨家二公子生得漂亮，这才借他的身子，行那魅魔之事呢！

    －

    宫中的谣言越传越离谱，但那些自然传不到张百忍耳中。他虽不知所谓西域传说中的魅魔，症状倒真像是中了魅。

    这杨戬实在是哪儿哪儿都好，脸蛋漂亮那是自然，甚至比刚入宫那会儿要更漂亮。要知道他已经三十出头，早已不是十年前刚入宫时的青涩模样。但也不知是不是cao得多了，cao熟了，竟出落得更加别致，实在是叫人爱不释手。

    杨戬的身子也是越发敏感，一口蜜xue越发会榨人精水，总是像开锁一样，张百忍一插进去就舒爽到忍不住出了精。这种时候，杨戬就会痴笑着将那两条修长匀称的腿缠上来，紧紧夹住他的腰，把自己往张百忍的性器上送，口中还喊着不够、还要。yin态百出的模样让张百忍岂能罢休，每次都恨不得做到精疲力尽。

    除过这床榻之上，为数不多的温情时刻里，杨戬也乖顺得不可思议。虽然说话全无逻辑，但又能偶尔接上几句话，说出些令人啼笑皆非的疯言疯语，倒是显得愈加可爱诱人。

    张百忍心中的猜忌越来越少，痴迷越来越深，心中几乎要装不下任何国事——虽然他本就没有把国事放在心上。

    杨戬入宫十年后的某一天，当年的暗卫到皇上面前负荆请罪，说是这次找到了真正的杨婵，当年的那具尸身很可能只是她的脱身之计。张百忍怒不可遏，当即下令处死了这忠心耿耿的暗卫，叫人把杨婵“请”进宫中，来看一场好戏。

    而这正合了杨婵的意——饶是她在南诏国从女娲后人那里得到了女娲神器，带回了大批人马，也无法强攻中原。唯有待时机成熟，里应外合，才能一举拿下皇位。而这次进宫，正是观察宫内情形的最佳时机。

    杨婵任由侍卫押解着，一路上对所行之处的细节熟记于心。张百忍似乎并没有要求侍卫蒙住她的双眼，也没有刻意走宫中密道，简直像是挑衅。杨婵索性大大方方地看，接下了这个挑衅。

    这幼时曾经来过几次的皇宫没什么太大变化，杨婵越走越心中忐忑，如果她没有记错，这方向分明是前往后宫。

    后宫……

    杨婵想起一路上隐姓埋名回到京城时，在民间听到的传闻。人们说她的二哥被张百忍纳入了后宫，已经彻底疯了，现在夜夜以狐媚手段邀皇上共度春宵，让本就摇摇欲坠的朝廷愈加腐化崩坏。

    她是不信的，并非不信张百忍会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罔顾人伦之事，正相反，她很确信张百忍会这么做。

    杨婵从小心思细腻，早在父母健在时，她就看出了这个偶尔来访的舅舅对她的二哥有别样的心思。

    只是她不相信自己的兄长会神志崩溃，甚至陷入疯魔。他们已经阔别了十年，但杨婵就是确信，她了解杨戬就像了解自己。

    杨婵被押进了后宫中，面前的软塌上只坐着一人，张百忍。她暗中松了口气。

    但张百忍拍了拍手，偏殿的侧门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推开，第一眼看到的是丝质的轻纱，而近乎无物的轻纱下就是映着烛光的暖色皮肤。杨婵瞳孔微微收缩，她有预感那会是谁了。

    自然是她魂牵梦绕了十年的二哥，杨戬。

    他此时用不着寸缕来形容并不恰当，因为他还是披了件柔软的纱织外袍，但这并没有任何遮挡的作用，衣袍下的身躯暴露无遗，斑斑伤痕刺痛杨婵的眼。

    杨婵记忆中，自家二哥身上确实是有伤痕的。但那大部分都是因为自己太闹腾摔出来，或是跟着母亲练剑时磕碰出来的，而不是像现在这种，嫩红的痕迹处处都昭示着情欲的气息。绳缚、鞭打、滴蜡……种种折磨的证据留在了杨戬身上，半掩在轻纱之下。

    杨戬的目光完全没有看向杨婵，他似乎根本没发现这里还有第三个人，只是直直地走向张百忍身边，柔若无骨地跨坐在了他的腿上，双臂揽着张百忍的脖颈。

    大幅度的动作让杨戬下身也一览无余，那蜜xue原本含着一截晶莹的玉势，跨坐在膝上之后便再也含不住，随着重力就要往地上滑去。

    “陛下……要掉了。”

    是杨戬的声音，黏腻的嗓音中带着撒娇的意味。

    张百忍看着面前杨婵变幻莫测的表情，抬起手掌打在怀中温香软玉的臀rou上，rou浪翻涌，发出清脆的声响：“含着。”

    只是这一下让杨戬再也含不住玉势。玉势应声落地，连带着体内的yin水一道流了出来。杨戬顿时战栗起来，喃喃着讨饶，放荡的话语回荡在三人中间。

    张百忍抱起他，让他面向杨婵的方向，双腿大张，又拉着杨戬的手让他自己抚慰自己。杨戬便卖力地撸动自己的性器，那根憋得通红的性器被一根玉环紧紧扣住了根部，射不出半点精水，但他依旧听话地抚慰自己，对着面前的女子，眼神迷离，媚态百出。

    “戬儿，你知道这是谁吗？”张百忍指着杨婵。

    “嗯……不知道……”杨戬喘息着回答。

    “这是你meimei。”

    “meimei……”杨戬的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但下一秒就挨了巴掌，只好继续下去。他迷茫地问，“meimei是什么？”

    张百忍哈哈大笑起来，面前杨婵的脸色愈发难看，这让他兴奋不已。

    而杨戬早已受不了如此延绵又了无尽头的快感，他呻吟起来，挣扎着转过身拉开张百忍的衣袍，跪下去俯身舔舐那根半硬的性器。等到舔硬了，他丝毫不在意身边还有他人在场，难耐地坐了上去，一口流着水的软xue将性器吞了个完全，直直坐到了底。

    “哈啊……嗯……陛下……”

    杨戬自己挺腰摆臀，在龙根上兀自快活起来。他丝毫不吝啬呻吟，口中喊着yin词浪语，将性器吞吞吐吐，rou体碰撞发出响亮的声响，满室都是掩不住的水声。

    张百忍道：“杨婵，这sao货你认不认识？”

    杨婵呼吸一滞，视线总算舍得从杨戬身上挪开。她强忍着心头的怒意和杀气，做出厌恶的表情：“这人与我二哥长相相似，不过行事如此放荡下贱，必然不会是我二哥。”

    张百忍捏住杨戬的脸，好让杨婵看个清楚：“你就这么肯定？你看看，这不是杨戬又是谁？”

    “杨婵没有这样的哥哥！”杨婵怒道：“这种向仇人卑躬屈膝，谄媚献身的下贱之人不配做杨家人！”

    正卖力地在张百忍膝上侍奉的杨戬停下了动作，靠在他的胸口道：“陛下，她是不是在骂我？让她走，我讨厌她。”

    张百忍对这撒娇格外受用，他顶了顶埋在湿软xuerou内的性器，换来了杨戬甜腻的呜咽。他摆摆手：“来人啊，把杨婵丢出宫外喂狗。”

    隐藏在暗处的侍卫围了上来，架住杨婵要把她拖走。杨婵做出奋力挣扎的样子，口中叫骂着你不是我哥哥之类的话，眼神却一直停留在杨戬身上。张百忍肮脏的双手仍在她的兄长身上游走，实在是玷污了这一块美玉。

    一定得杀了他，剁了这双手，杨婵想。

    她被彻底拖走了，她不再叫骂，也不再挣扎。她彻底放心了。见到杨戬的第一眼，她就明白了一切。

    第二日，人们只发现宫外的阴暗处，几个侍卫的尸体倒在墙边，却不见杨婵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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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宠妃并非疯魔，而是忍辱负重，静待时机。那之后，陛下与皇后里应外合，一人迷惑昏君，一人领兵攻城，以迅雷之势拿下了京城，那昏君也被陛下斩于龙椅之上，双手都被卸下，据说死前还在心心念念他的美人呢！”

    酒馆内顿时哈哈大笑起来。编排当今圣上和皇后的艳情史只是顺带，他们最大的乐趣还是讽刺前朝昏君的悲惨下场。一想到一代帝王被宠妃玩弄于股掌之中，临死前皇位都不要，只想要他那疯疯癫癫的美人，实在是令人发笑。

    二楼的包厢里，对坐饮茶的两人皆是笑得无奈。

    “说得真是有鼻子有眼，难不成是亲历者？”女子道。

    “真要有亲历者，也早被张百忍杀干净了。”男子叹道。

    “那二哥是喜欢这个版本，还是之前那人说的……”女子眨眨眼，“彻底疯了的版本？”

    男子反问：“你喜欢哪个？”

    女子笑道：“我听之前那人所说，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男子微微一笑：“你若是喜欢，我演给你看就是。”

    他放下茶杯，起身走到女子身边，轻轻跪坐下来，伏在她膝上：“陛下，您今天还没有碰我……”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