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广陵止息(大rou,事后陈登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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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辗转暧昧了一晚上,陈登早已上火得眼眶发红。广陵王刚一应允,他便猛然挺了进去。 "啊……!"儿臂粗细的凶物骤然杵进自己的xue内,广陵王不禁开始痛苦地呻吟。"元龙……元龙……" 陈登两手提着广陵王的腿窝,眼看着自己的凶物半杵进那如蚌rou般翕张的小口。他沉沉地呼吸了好几口气,才堪堪止住那颗欲行狂暴之事的心。 他额角都拧出青筋:"……主公,放轻松。" 她哭叫,半耍赖着:"你如何让我放松?!那物那么大,我哪天把它割了去!" "哎,主公又耍小性子了。"陈登笑,末了只好低头叼住她的一枚rutou开始细细地吮弄。 "啾。" 这陈元龙调情毫不避讳,舔吻吮吸的声音实在太大,噪得慌,她抬起又长又细的一条腿,踹了那陈元龙一脚:"要入就快点!" 动作太大,那物还真又往深入了几分,一阵胀痛,她的小腹忍不住绷紧又绷紧,她常年习武,腹部有隐隐的肌群,算是有力,按压吮吸得里面包裹着的凶器愈发充血狰狞。那凶器高高地杵起,在广陵王肚脐的下方鼓起一个明显的包。 "嘶……呃啊……"陈元龙觉得自己额角的血管都要爆炸了,"主公,臣真的忍不住了,莫要怪臣鲁莽,实在是因为主公……" 话未说完,陈登就将广陵王倒转,双手掐了她的腰狠狠固定在榻上,腰部一使劲就将那物什尽数捅进了那口窄窄的xue里。广陵王只觉得自己要被这一根东西给捅穿,忍不住痛呼哀叫起来,却因常年居于高位而隐忍着,将头深埋进被褥里,用力咬着枕头。可她不知,她的样子越是隐忍,就越是激起那忠臣的施虐之心。 他动作激烈,几乎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复又拔出到根部;没干几息,她白皙的腰上就赫然被掐出了艳红的五个指印。 "广陵王……广陵王……"他一边行那几乎将她捅穿的性事,一边低下头在她耳边反复喊她的尊称。"广陵王,登愿意为你……" 她被干得几乎发了大水,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她几乎要呼吸不过来了。那僭越的属下并未说下去,她剧烈地喘息着,话都问得破碎:"你……啊……你刚刚……愿意为我……什么?啊……" 她几乎每说一个字,青年都又深又重地顶到了她敏感的地方,故而,她说得像是婉转的承欢——事实也是如此。 她懊恼地别过头去,却整个人被男人倒转回去;那物什被拔了出来,带出了一串湿哒哒的黏液。骤然失去了逞凶的东西,她的xue开着,空虚地一张一缩。 然而下一秒它就吃了个饱。男人复又将那rou棍捅了回去,又满又胀地填满了那口流水的xue。他将她拉到最近,yinjing根部与她紧紧相贴,她也被迫面对面贴着他的胸膛,她痛极又爽极,一口咬上了他的喉咙。 "嘶……不愧是广陵王。"他搂着她,劲腰将她那处顶得不住地喷,"叫起来比猫儿还媚……唔,别咬我呀……嘶……还真是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 广陵王使劲咬着陈登的肩头,那处早已深深浅浅地见血,可却愈发助兴了,陈登卯足了劲往里干。她吃不消,空出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小腹,清晰地感知到那根物体是如何在自己的小腹里逞凶作恶的。他速度越来越快,几乎每一下都吻到了她的壶嘴儿,他迷恋地舔吻她的锁骨处,嘴里喃喃地念:"广陵王……广陵王……" 她喘息着,带着刻意隐忍下去的呻吟,媚得让他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 有什么东西,将要冲破他长久以来的桎梏。 他低语:"广陵王……我的妻……" 陈登低吼着,发情的雄性动物也似,狠狠地往里一挺,微凉的浓精一股股浇入她的壶嘴里,灌了她满腹,凉得她发酸。她只觉得眼前一白,无数烟花在脑中爆炸,那感觉快活得似要窒息。青年抱着她,两人的私处死死地契合在一起,快感过于汹涌,过了一两刻,二人才渐缓。 青年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小腹,漂亮的桃花眼发着怔。 "……元龙。"她看着他,眼眸似水。 "没什么。"他拔出,带了一床狼藉,"……是臣僭越。" "我刚刚,都听到了。"她托着他的颊,温热汗湿的手指掠过他长而浓密的睫毛。她说着话,那话体己得令青年的眼睛瞪大,瞳孔收缩。 "元龙,至少在这一刻,我是你的妻。" "元龙,为我弹一首《广陵散》吧。" 广陵王懒懒地由着青年伺候着穿衣,没骨头也似,却让青年心动得紧。 但他只是撇撇嘴,撒着娇:"臣弹得也就那样。与其窝在屋子里练琴,不如在稻田里躺着睡懒觉。" "唔,本王想听呢。此刻这世上,也就元龙最有资格弹这首曲子了吧。" 美人在怀,身形缱绻,眼角眉梢都是缠绵过后的媚意。她期盼地看着他。 "你呀。"陈登无可奈何,刮了刮广陵王的鼻子,"臣去取琴。" 琴就在卧房里,陈登将琴架搬至卧榻前。 "主公想听哪一阙?" 广陵王托着腮:"元龙挑自己喜欢的弹便是。" "当真?" "当真。" 青年凝神屏息数秒,便开始抚琴。广陵王琴艺造诣不高,但也能听出青年实际善于抚琴,动作之间,一丝一弦紧扣人心。这脚下的广陵水土每一寸都为青年所守护,他焉能不沉醉于这旷古之音里,嘴上说着懒散之语,实是对琴爱不释手。这阙琴曲由慢变快、由压抑到张扬,将那聂政刺韩王的决意表现得淋漓尽致,一如抚琴之人对所辖土地寸步不让的铿锵决心。 她的心弦亦随之拨动。 一曲终了,她缠绵地从后抱住青年,低下头亲他柔顺的黑发:"元龙弹得真真好。" "那臣以后,也时时为广陵王弹。" 他转头,反客为主地吻上她。将吻不吻间,她呢喃:"此次入蜀,你也一道吧。" 她不会是因为自己而昏了头吧。他问:"当真?" "嗯。"她认真地点点头,"早饭之后阿蝉跟我讲,刘表那边的情况有变,我认为是个机会。" "需要臣为你做些什么?" 她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他笑:"这刘琦还挺有意思。" "是吧?可愿意随本王走一趟?" "怎敢推辞。于臣而言,也是好事。" ……他以为,她会为自己而昏了头,做个昏君呢。 陈登在离开广陵前,需要在府中处理杂事。 广陵王和阿蝉在街上逛,感受广陵民众安居乐业的生活。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她们进入了一家茶馆,伙计为她们端上茶汤。 广陵王看着泛着热气的、棕黄色的"茶汤"沉思许久。 "楼主,药要凉了。"阿蝉提醒道。 "罢了。"广陵王端起那碗药,洒进了窗边的花盆里。"说不定的事情。如若真的有,再议。" "好。"无论绣衣楼楼主做什么决定,阿蝉都拥护。 广陵王亦沉默。她只抿着唇,长久地注视着那盆植物。 ……只这一回,陈元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