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绳鞭rou缝,强制shejing玩弄sj(袁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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绳鞭rou缝、阴nang,手指插xue,强制shejing,太仆被玩弄shijin(是广陵王调教太仆,雷者慎入) 这真是一段漫长到极致的光阴。 真不知他是怎么敢就这样抱着人走这么一段不算短的路。 为了分担身体下坠的重量,我已尽量拱起身。但体内属于他的部分存在感是如此之强,身体似乎能感受到他的青筋与纹路。起起伏伏间,guitou碾着花心,xiaoxue被磨的又xiele一回。 “袁基……!停、停下!”我难受的皱眉,急切地拍他。 他听话地抱着我站在原地,抬手安抚地捏了捏我的后颈。待我渐渐平复,他又走起来。 淅淅沥沥的液体顺着臀缝流淌在他的小腹、滴落在地,分不清是未干的泉水还是别的什么。有些担心他就这样射出来,却没想到体内的根茎只是跳动着又涨大一圈。 四下里没有人声,只有微微虫鸣,在仔细确认附近真的没有旁人后,我松了口气。偷眼看他,他的额头不知何时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我的心情突然就好了起来。 让你逞能!我简直要笑出声。 他真是个奇人。真没想到他能把持这么久,我要是个男人,定要嫉妒死他了。怎么做到的,莫不是……有什么隐疾罢? 终于,我被他放在寝床,体内的根茎随着他的动作渐渐脱离,然后“啵”的一声彻底滑出。 “殿下头发散了,”他此刻的笑容跟平日里很不一样,“殿下真是朱颜玉色,宛若谪仙。” 谢谢夸奖,我已经满足了,我现在只想离开。 他的根茎明晃晃的冲着我,沉甸甸的涨成了紫色,已是充血贲张的状态,顶端的小孔难耐的吐出水珠。即便这样,他也依然与我调笑自若。 “殿下的恩情,我可还没还够呢。”他站在床边,低头看我,也是在堵我的去路。 我正打量他,思索溜走的路线,他却一把握住我的脚踝,摩挲着,将我拉向他。 “等等!”我一脚踩在他的小腹上,抵住他,“袁基,你就是这么报答本王的?” “匪报也,永以为好也。”他眯起眼睛,握着我的脚踝向自己的腹部又压了压。 很好,不让我走,那么刚才欺负我的那笔账,现在就跟你算。 “永以为好……”我抬脚蹭了蹭他的根茎,那东西立刻在我脚下guntang兴奋地跳动,“袁太仆的情话说的可真是动人。” 脚是湿的,刚才又吹了风,所以现在温度很凉,我想知道,这样踩他的那里,会对他是怎样的刺激。 于是冰凉的脚心深深浅浅地踩他,谁知他闷哼一声就这么突然的射了出来,紫红色的根茎抖了又抖,浓稠的jingye溅在我的脚上、小腿上,还有地板上。 我笑了。在我的注视下,红晕从袁基的耳朵蔓延至脖颈,又扩散至全身。不一会儿他整个身体都显现出莹莹的粉色,但他神色似乎变冷了些,汗水从发丝上低落。 支起身子,我为自己拢了拢锦衾。 “堂堂太仆,说了话,可要作数,”我开始踩他的腿,很显然,聪明的太仆懂我意思,他顺着我脚下的力度缓缓跪坐在床边,“不然……我可是会当真的。” 我贴近他,抓住他湿漉漉的头发往下扯,强行让他抬起头来。 “太仆大人,你的回答呢?” 倒也并非真想知道他的真心与否,毕竟生逢乱世,儿女情长都是狗屁,能今朝有酒今朝醉就不错了。 “或者,你求求我,我就饶了你,如何?” 他的guitou被我用力掐住,没有片刻便半勃着断断续续渗出yin液。太仆大人整张脸都是汗水,被扯着头皮往后拽,他的眉头紧皱,呼吸微窒,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但却仍是不发一言。 室内一时陷入安静,灯烛毕剥着燃下烛泪,衬得他眼尾发红,美色诱人。我还注意到室内氤氲着一股暖洋洋的甜香,我对香料不甚了解,只觉得这香气甜丝丝的,不一会儿便让人感到浑身燥热起来。 “殿下……” 袁基微微张开嘴,粉嫩的唇瓣蒙着一层水泽,露出里面一根靡红的舌头。 我呼吸一滞,难耐地把嘴唇贴了上去,叼着他的嘴巴轻咬,然后又粗暴地吮吸。这是一个侵略性十足的吻,我追着他的舌头不放,他的嘴巴又软又甜,我很是满意。 良久,我放开他。他的呼吸彻底乱掉,假面彻底不见,他面色恍惚,胯下的yinjing再次膨胀。 我瞧见了,没忍住笑了出声。用手探了探,在那不算小的柱体上撸了几把,然后怀里的男人就控制不住的轻轻颤抖着,发出一些细微的、压抑的、似痛苦又似愉悦的喘息。 他轻轻抓着我的手,也不知是想我停下还是继续,但他大腿根的肌rou分明已经在情不自禁地抽搐了。 “嗯?真不求我?只要你说一句,我就不折磨你了,好不好?” 想来聪明的太仆大人知道我不过是随便说说而已,只红着眼睛看我,没有回答。也是,我确实还没玩够呢。 不说话,也别有风情。 眼睛转了转,发现了衣钩上他的衣带,于是把衣带对折,拧成结实的一股,再把一端绕一圈,缠在手上。 我在他身后站定,帮他把头发拨到身前。于是太仆大人光裸的后背便对我展露了,我从他纤细的脖子一点一点看至他紧瘦的腰身,浅浅的腰窝往下是一点白嫩的臀rou…… “可否请太仆大人,趴在床上呢?” 这样,便可看到他整个浑圆饱满的屁股,以及股间那条黯粉色rou缝,前边是他垂下的囊袋和rou柱。 我想,我此刻浑身的血液沸腾,一定是怪他的刻意勾引、怪他燃着的助情香料,而不是我,定力不足。 “唰-”绳子破风,重重甩在他的身上。太仆大人那挺翘的屁股直接抽搐了几下,迅速鼓起了一条艳红的血痕,从尾椎骨蔓延到大腿根,像一条香艳的赤蛇,攀爬在他的私处,看上去邪恶而yin荡。 有透明的汗珠从他粉白的背脊上缓缓滑落下来。 他上半身伏在床上,肩胛微微隆起,细细的青筋在脖子上接二连三的爆出。他把脸埋进我刚刚披过的锦衾,开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我很喜欢他的反应,于是又抽了几下,见他抖得厉害,我便换了方向,专去抽他的rou缝。 绳子一下又一下鞭笞在他身体最娇嫩的地方,擦过菊xue和他的卵囊,“噗”的一声细响,他的前端又喷射出一大股白浊。 仔细看,掩在红痕交错的臀瓣里,太仆大人的菊xue,也已经开始流水了呢。 “太仆大人的屁眼已经痒到受不了了吧?”我用绳子在那xue口蹭了蹭,便见到他连脚趾都蜷缩了。 “我的手套在哪?”我试探着问他。 “在……床下的、盒子里……” 这倒是令我有些惊讶了,拉出床底的盒子,打开,精致的盒子里赫然陈列着与我相关的各种物什,其中就包括我不知何时落在他这儿的一双手套。 “这是什么?”一个不属于我的白瓷瓶静静躺在盒底。 我戴好手套,打开瓶子嗅了嗅,味道是淡淡的清香,质感很像是贵妇人们平时搽在皮肤上用于保养的花脂香露。 我只道他是娇气,于是我五指张开掐住他的臀rou,拇指狠狠掰开他的臀缝,漂亮如他本人似的粉嫩菊xue便颤巍巍的在我面前绽放了。 挖了一大坨那脂膏抹在他的菊xue周围,两指并起一下子整根没入被抽得发热的股缝里,按压旋转着搅弄,再缓缓退出,如此反复。 “唔嗯……殿下、殿下……”袁基侧过脸,露出隐忍的神情。汗水重新布满他的额头和脊背,胯下的根茎更是夸张,能看到顶端甚至弹跳了几下。 太仆大人,一定很爽吧。 “唔啊……!”突然,不知按压到了他的哪个点,袁基脊背绷起,大喊着浪叫出声。 于是我着力按压那个小小的凸起,一下又一下。 “呜呜……殿、殿下、那里……”他期期艾艾的唤着我,嗓音哑的柔媚极了。 这个被手指cao干得不停流水的roudong口已经红肿起来,拉扯出来的yinrou在不自觉蠕动着,每次都紧紧绞住我的手指,似乎在邀请我用力干进去,贯穿它。 我起身,坐在床边,让他的腰搭在我腿上,这样更方便干他。美人的细腰近在眼前,我一手不停地抚摸他湿透的背脊和rou臀。一手四指并拢重新插进他的屁股里。 “啊啊!殿下……好胀……太胀了……” 我不管他,开始凶狠的cao干,又快又深,每次都戳刺到他体内的敏感点。他白嫩的屁股随着我的动作漾出rou波,声音被我撞的支离破碎。 “啊啊……殿下!殿下……、太快、太快了……!” 红肿不堪的roudong一下一下吞吐着我的手,很快我整个手掌都沾满了他的yin水,每次cao干都是狠狠地撞击,发出可怕的啪啪啪的声音。我简直是在拍击他的rouxue。 我简直,是在对他,对袁氏长公子,对尊贵的太仆大人,释以什么残酷的刑罚。 最终,他伏在我腿上浑身都剧烈的颤抖,我感到有什么被源源不断的喷了出来——可怜的太仆大人,竟然被我干shijin了。 啧。 我把他翻过来放在床上,他的腰腹上、大腿上到处都是湿漉漉的水渍和带着白沫的浊液,大部分应该都是他自己的。 他的眼睛似乎有些涣散,舌头都吐出来半截,起伏的胸膛上缀着两颗红艳硬挺的rutou。嗯,下次再尝尝罢。 我翻出他的一条锦帕,给自己把下体擦干净,然后轻飘飘丢在他脸上。 “太仆大人,”我笑着眯起眼睛,“永以为好也,改日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