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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抱久了手酸。”海芷兰摇头示意不碍事。在车上,白家夫妻也讨论了关于田平安家发生的事件,白安国比较敏感,他觉得这事有问题——反转得太生硬了。都有人在猜测田平安是否并非是田伟的儿子,除了这个原因之外,田伟干什么要杀人呢?甚至都有闲言碎语说田家媳妇偷人了。这时候田伟从看守所放出来了。一打听,警察局这边说抓错了人,凶手是和田伟长得非常像的一个连环杀人犯,正在警察的追捕下四处逃窜。一般人,不会去想那些神神鬼鬼的事情,白安国只觉得这件事有什么政zhi色彩在里头,不过转念一想田家也不像是会涉及此类情况的人家,故只觉得有猫腻。海芷兰全程专心抱着花盆,没有参与讨论。到了市里之后,白安国还想要请两母女去家里玩,可惜海mama和海爸爸分开了半个月不见,非常想念,便拒绝了。刚好这是个周六,白雪放假在家。白安国就转邀海芷兰,可惜海芷兰这会也超级想看看自己亲爸爸,顺便抱一抱他,所以也拒绝了。山不来就我,我只能就山。白雪跟父母说了一声,就到跑到海家过夜了。这是白雪第一次到海家住,海爸爸粗枝大叶没有感觉,海mama却生怕招待不周丢了女儿的脸面。毕竟白雪的家庭和他们家比起来,一个是天上,一个是地下。在白家夫妻面前可以随意一些是因为海mama知晓,女儿是和白雪交朋友,不是和她父母交朋友,只要他们家不图人家什么,都能挺起腰板。可以说,对待白家夫妻,绝不如对待白雪重视。这一点,海芷兰看在眼里,心里也开心。因为海mama这是真为她好,方式也好,有这样好的mama她像是泡在蜜罐里了一样,开心得可以起来跳个圈圈舞。两个人窝在房间里讲悄悄话,海芷兰顺便收拾一下明天要带的衣服,白雪自然也在旁边帮忙。“这是什么,叫什么……哇,胥文约!好帅哦。”这个名字海芷兰已经不记得了,她见白雪手里拿着一张卡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顺势贴着她夺走了卡片。这是一张印刻着‘××大学中文系学生胥文约’字样,约莫应该是校卡的玩意儿,上面是有照片的。一看照片,海芷兰就知道这是谁了。公交车上的超好看嘛!海芷兰:“哪来的?”“你大背包的第一个袋子里面的,”白雪被男色所迷,更兼之是友人包里的男色,激动语无伦次:“……这人你哪弄来的。”海芷兰:“……”这语气怎么像是山大王抢了民男呢?“路人,大概是公交车上太挤不小心掉我包里的。”本来就是真的,再说她的神情真的不能再真了,发现没有八卦,白雪一瞬间就秧了,整个晚上都提不起劲来。有时候背后说人是要不得的,第二天海芷兰在公交车站看到胥文约的时候,暗叹流传已久的话总是有些道理的。海芷兰站在站牌前面,被旁边身材高大的男人挡住了,胥文约看不到她,她却能肆无忌惮的看他。胥文约今天穿了一件白衬衣,下面是一条牛仔裤,可以说是非常校园男神了,普一出现就如同寒冬里的暖阳一样,叫人忍不住想让他多存在一会。站牌前是有两排可供乘客在等车时休息的椅子的,这会早坐满了人。一个漂亮小姑娘还打算给胥文约让位置,被他拒绝了。海芷兰看得有意思,就多看了几眼。一辆公交车到达,旁边的男人提着包挤了上去,海芷兰才突然想起来当时张珊珊跟附中一堆男女说她----‘公共厕所’,原来是这个意思啊!公共厕所嘛,人人都可以上的。原谅她对现代科技了解得不多,网络流行用语更是知之甚少,没关系她好好学,争取将敌人的阴谋扼杀在摇篮里,将敌人的口头唾骂全部怼回去。微微一晃神,两人的视线对上了。胥文约挤开人群过来:“海芷兰!!”——好吧!她很意外这位‘超好看’先生还能记得她的名字。海芷兰:“叔叔,麻烦你帮我拿一下这个。”胥文约:“……”叔叔?!他还是接过了小姑娘递过来的花盆,就是覆土的花盆,上面没有植物的那种…海芷兰反手在大背包里面摸了一会,取出校卡递给他:“对不起啊,叔叔!上次觉得你搭讪方式挺老套是我的错,其实还蛮有新意的嘛!”胥文约:“……”怎么一碰见这个小姑娘就词穷(⊙_⊙)校卡是不见了,不过他从没有在人家小姑娘这里。胥文约只有苍白而无力的解释:“不是我放进去的…”海芷兰一脸随你怎么说反正我听听就好的表情。“叔叔,小姑娘一般都不喜欢这种类型的‘定情信物’,你下次还是换一样吧。”胥文约苦笑:“那你们都喜欢什么?比如说花盆吗……?”他食指在土里戳了戳,感觉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眉头瞬间蹙起,吃痛的‘嘶’了一声。海芷兰饶有兴致:“碰瓷?”“是有个东西扎了我一下……”胥文约将手掌摊开,甭管是哪个指头,没有一点伤口,连个红印子都没有。海芷兰夸他:“手挺漂亮!”胥文约:“……”806路公交车到了,这次海芷兰的运气比较好,车上窸窸窣窣的还有座位。“叔叔,和你聊天很开心,不过我得走了。”这次海芷兰去学校走的和上次不是同一个路线,结果居然又一次巧遇胥文约,不能不说是有些缘分了……“咦!”海芷兰惊讶的看着手里的花盆,湿润的泥土中央,冒起了一个白点——那当然不是土壤里的杂质,而是种子发芽了。***一个高二学生,常年缺席会如何?引发每日坐在教室里日复一日上课的同学们的好奇呗!天气回暖了,海芷兰今天穿了一件浅灰色薄外套,今年较为流行的小脚牛仔裤,这是她前几天新添置的。海芷兰又瘦了一些,从前的衣服穿不了了,而今套上合适身材的衣服,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虽比起班上的女同学还是不能说一句‘苗条’,但是再叫她一声‘肥猪’就有点违心了。“回来啦,感冒好了吗?”温焘是最先给她打招呼的,海芷兰没有上昨天的晚自习,美美的睡了个好觉,第二天精神抖擞的来上课。现在早自习还没有开始,她正叼着一包牛奶在喝。“班长!”温焘从抽屉里取出一个文件夹,递给她:“左边是你月考的卷子,各科都在里面,右边是这十几天老师发的所有试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