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87
书迷正在阅读:悲惨艺术+弹亡、月圆花好、[ABO]然后我成为了王、孽海情天、引离尊、我爹不是地球人、祸害千年、小城旧事、特种兵侍卫、特种女兵的穿越种田日常
”一边已拦着人不放,解开束缚便往里冲,这般肱骨相叠,泽声不断,在诺大的八仙椅上竟玩起了鱼戏莲的把戏,莲心滴露万点,渐渐得趣,男儿粗喘不断,冷脸染绯,俊俏的眉眼琉璃般流转,熠熠夺目。苏令蛮早失了神,上下两处皆受袭,两兔儿在空中横波乱蹦,不一会又被人巧手捉住摩挲,裙琚乱叠处,花红乱点、狂乱无章。好一会儿,这酥骨软语才停了住,杨廷小心翼翼地退出来,见苏令蛮红脸软在椅上,两条腿根馥白处有两道清晰的指印,这才觉出点愧疚来,这回要得有些狠,八仙椅也不是什么舒服的去处。忙搂着人去了床榻,取白巾子帮她细细擦,可擦着擦着,身体又热了起来。苏令蛮方才还阖眼微憩,警觉地睁开来,握住他手:“不成,饿了。”语调还带着余韵犹存的酥软,杨廷心下一荡,可到底还有些自制力,艰难地将手拔起,转过身不看她,自去门外叫水。沐浴完,吃了顿飨食,小八来收盘子时,尚能觉出房间的一股旖旎之气,久聚不散。她不敢多瞧,匆匆将碗碟收拾了,待出门时,才忍不住长长出了口气。吃过飨食,苏令蛮便被杨廷揽着窝在怀里,两人移到了床榻上,各自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待说起今日朝堂之事,杨廷还有些郁郁之色,大约男儿在这类事上尤其地爱感同身受,苏令蛮不免问起,若哪一日她做了这事,杨廷会如何对付。女儿家问这事,通常只愿得到一个答案——郎君不计前嫌,两人又欢欢喜喜地过下去,好显出起爱的痴情刻骨。偏杨廷没察觉怀中妇人那点小心思,正儿八经地想着,只觉得脑仁儿都快炸了,这不能想,一想就觉得气苦交加:“杀了jian夫,你嘛……大约是舍不得杀,永不相见吧。”苏令蛮猛地坐直瞪他,见这直肠子还不明白,自己气了一肚子,翻身推他:“你走。”杨廷没察觉哪里不对,只觉冤枉:“蛮蛮不讲理,明明是你让我回答的。”“不讲理怎的了?”苏令蛮翻了个白眼给他看,谁要他正经想了,不会说两句好话哄人?“今儿个不许你上床。”被宠爱的,总是有恃无恐。可杨廷素来霸道惯了,床笫之间岁愿意做小伏地地哄人,自身的权益却是半点不肯让的,强硬地压着人道:“蛮蛮,讲理些,若我做了这事,你会如何做?”“你敢?!”苏令蛮睨他:“王爷能接近旁的女儿家?”杨廷不置可否,“蛮蛮若不信,可让绿萝进来试一试。”苏令蛮将信将疑,也不闹了,不过她使了个心眼,唤了乳娘进来,孙氏还没明白,就被杨廷搭着肩在房内转悠了一圈,她一惊:“郎君可使不得!”你这病……直至出门,还有些莫名。苏令蛮凝着一张脸,“伸出手来。”杨廷伸出手。她左右翻开,果然在那手上再看不到从前的一点红疹子,脸垮了下来:“你何时好的?”杨廷耸了耸肩,“去岁时,用完了居士配的最后一帖药便好了,这还得归功于你,蛮蛮。”他眸光温柔,“你将完满的情感赋予我,这才好了。”苏令蛮却有些闷闷不乐,这病……说起来,多好啊。无论她的遗憾多少,杨廷这病,确实是好了。苏令蛮不一会又开心起来,这般若阿廷一直坚持身边只有她,才是真的爱她,否则只能算是“屈从”于现实。只有当唯一不是唯一时,被坚持,才是真的可贵。两人这才又亲亲腻腻地呆一块说话,苏令蛮想起一事:“对了,圣人提议,结果如何?”王氏果真立了后?“不了了之。”杨廷唇角一掀,冷峭地笑了声。今日朝堂结束得极晚,便是为了这事。文武官员吵成一团,各执一词,谁也劝服不了谁。一边道琅琊王氏招牌硬,容妃必是被有心人污了,一边道不贞不洁的□□,没资格做国母。王右相因此事牵涉到自家女儿,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可谁不知道,这队列里真心实意站出来为王二娘说话的,可都是王党。苏令蛮反对事件中牵扯到的另一人比较关心:“史皇后如何?史家如何?可放了出来?”☆、遗旨现“圣人,容妃求见。”李德富小心翼翼地觑了眼殿中僵坐的杨照,掂了掂袖里的暗袋。自散了朝会,圣人便一直这般模样,若说气坏了,倒也没砸东西,可若说不气,这情形又甚是诡异。杨照“哦”了一声:“她来作甚?”这“她”字尾音微勾,带一点不明的意味,似是鄙薄,又似是提防。“奴才不知,约莫……是有事吧?”杨照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心知这贪婪的老东西必是又收了人好处,不过念在他尚有分寸,又有一副赤胆忠心,忠心……可是如今他最缺的东西。便也没计较,只道:“晾她一晾。”这一晾,时间够久,容妃在外直挺挺地立了有一个时辰,直至月已中天,才被放了进去。殿内的烛火被拨了拨,登时显得亮堂许多。杨照眯眼看着轻移莲步进来的“高雅”妇人,心底嗤了一声,可到底装相久了,喜怒不形于色的修养还算到家,只不咸不淡地道了声:“容妃若是为了立后之事来,孤只能遗憾地道一句:黄了。”王文窈似早有所料,盈盈拜了下去:“多谢圣人回护。”俯身时,弓起的臀儿犹如雪山葳蕤,一身贴身的薄绡纱,更显得旖旎而勾人。她这话,一语双关,却几乎是在圣人面前过了明面——承认有这一遭,毕竟,都感谢上了。梅瓣一出,不论旁人如何议论,不论圣人如何否定,他心里却是门清了,这般私密之处,如何能叫一个外男知晓?加上肚兜一事,是铁板订了钉,没得狡辩。王文窈肯认,杨照自然是意外的,他挑眉道:“容妃还有甚事?”王文窈直起身,朝李德富和圣人身后那一圈宫婢瞥了一眼,敛容肃目道:“请圣人屏退左右,臣妾……有要事要禀。”“德富留下,其余人等都出去罢。”容妃微不可查地蹙了蹙眉,很快又舒展开来,柔柔笑道:“李公公留下也好。”“臣妾昨夜,又做了一个梦。”杨照心中一凛,他忍这王二娘仍在宫中作威作福,除了她身后的王家,便还因着她这项邪性的本事,“爱妃……又做了什么梦?地上凉,德富,快些请娘娘起来。”虚伪。王文窈心中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