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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却已经退开了。十分钟后,节目组将两人在五公里外的地方放下。大约是受了白泽的影响,在接下来的旅程中沈默对找任务卡这一活动燃起了极大的热情,很快两人就在一处隐蔽的洞xue口发现了第二顶小降落伞。“‘请深情地向队友背诵以下话剧选段,限时两分钟’。”两个男人头靠头一字一句地将附录中的内容念出来,“‘……你是不同的,唯一的,柔软的,干净的,天空一样的,我的明明,我怎么样才能让你明白?你如同我温暖的手套,冰冷的啤酒,带着阳光味道的衬衫……’”“这是什么啊?”沈默丢开任务卡,“这么多字怎么可能在两分钟内背完?”工作人员:“我们游戏组的同事试验过,可以在两分钟内背完。”沈默给白泽打了个眼色,而后道:“不行不行,两分钟太短了,多给我们几分钟吧!”工作人员一脸为难,表示他们不能破坏规则,沈默便开始讨价还价,最后双方达成了宽限至三分钟的决定,沈默回头冲在默默背剧本的白泽眨眨眼:“背得怎么样了?”“差不多了。”白泽悄悄回答他,丝毫没有作弊的羞愧。三分钟时间到,白泽上交卡片,转身对着沈默,眉眼温顺,声音温柔:“……你是不同的,唯一的,柔软的,干净的,天空一样的……你如同我温暖的手套,冰冷的啤酒,带着阳光味道的衬衫,日复一日的梦想。你是甜蜜的,忧伤的,嘴唇上涂抹着新鲜的欲望,你的新鲜和你的欲望把你变得像动物一样不可捉摸,像阳光一样无法逃避……我想让你醒来时看见阳光,我想抚摸你的后背,让你在天堂里重新长出翅膀……[1]”任务完成,两人获得了一张时间卡,可在核算总用时时减免三十分钟。连续两次获得奖励卡,白泽很是兴奋,得意地冲摄像头比了个胜利的手势。沈默站在他的身侧,正好将他幼稚不已的小动作收入眼底。阳光很好,林子里丝毫不见冬日的颓唐与冷寂,反而散发着一股清新好闻的草木香气,横生的枝杈间虽然没有鸟雀扑棱啁啾的鸣唱,却有山风轻拂的微响。他心底陡然升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柔情,像是一朵娇嫩的鲜花盛开在荆棘丛里。“沈默?沈默?”“嗯。”他捉住不断在眼前挥舞的手掌,嗓音低沉喑哑,“我在听,怎么了吗?”白泽:“……”你明明在走神。像是看出了白泽的想法,沈默微微一笑,将他细瘦的手掌收入掌心,率先迈步往前走去。白泽诧异于他突如其来的亲近,但摄像机还在周围,他立即摆出一张笑脸,故作兴奋地捏着那张时间卡翻来覆去的看,十分信任地跟在沈默后面。丛林很大,想要徒步穿越不是一件易事,更何况他们还要做各种意想不到的任务,接受花样百出的惩罚,是以节目组拍到了足够多的素材便不再强求他们赶路,毕竟是录播的节目,四组嘉宾的镜头来回剪辑整理,观众也无法分辨他们是否真的依靠自己走完全程。白泽和沈默算是完成度最高的一组,他们不仅依靠自己走完了大半部分的路程,而且还做了不少随机任务,这让跟拍的摄影师是又爱又恨。天色擦黑的时候,两人总算走出了丛林,而其他三组嘉宾早已在终点等待了。白泽是让沈默背出丛林的,其他三组嘉宾原本正围着篝火吃晚餐,见状纷纷放下手里的食物围上来,白泽哭笑不得,从沈默的背上跳下来,无奈道:“我没事。”单晴遥是认识白泽的,面上的关心不似作伪:“有问题一定要说!是扭到脚了吗?”“真不是。”白泽面色微微发红,“是我们抽到了一张陷阱卡……”几位嘉宾一愣,继而集体起哄了一声,单晴遥注意到沈默满头是汗,立即拿了几张纸巾给他,视帝马荣轩忍不住打趣:“你们也太老实了吧?就真的背着走了一路?”沈默接过纸巾擦汗。被汗水濡湿的额头被他随手撩到一边,露出饱满的额头,橙红的篝火下,他原本柔和的侧脸线条变得意外的锋利刚毅,加上未拭的汗水,男人味儿十足。他勾唇一笑,成功地让单晴遥红了脸:“我们已经偷了懒了,原本要求公主抱。”几个嘉宾很懂得制造节目效果,又起哄了一声,继而七嘴八舌地说起自己遇到的变态任务。白泽侧耳听着,神情很是认真,但手里动作不停,一直在为沈默送水递纸巾。陆安宴手插口袋站在一边,原本不带什么温度的目光显得更加冷凝。单晴遥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异样,趁几位嘉宾聊得开心时侧头悄声问了一句,轻柔的嗓音意外抚平了他内心的焦躁,他收回视线,对单晴遥露出节目录制以来第一个真心的笑。不远处,还在替沈默整理的白泽亦缓缓勾起了嘴角。第51章花瓶养成手册(十一)节目的最后,八位嘉宾聚在一起享受了一顿丰富的篝火晚餐,没有向文乐的管束,白泽吃了满肚子的烤rou,心满意足地回到拍摄地点附近的酒店。他走到门前,还未掏出房卡便察觉到了不对,然而动作却未见分毫停顿。他镇定自若地开了门,随意将房卡往卡槽里一插,便拧开卫生间的门走了进去。晚上的篝火晚餐虽然丰盛,但确实油腻了点,原身以前为了保护嗓子,极少吃重油重辣的食物,晚上他毫无顾忌地胡吃海塞了一通,这会儿胃部已经有些许不适。他埋头用清水洗了把脸,抬头时,墙上镜子里照出一张异常勾人的面庞。如果说周凌的相貌是趋于精致的好看,那么方衡的五官就如整形模板一样俊朗得无可挑剔,大约是被胃部的不适所侵扰,他秀气的眉心微蹙,原本泼墨似的浓密发丝因被水渍浸染,湿哒哒地垂落两侧,更衬得他眉目清瘦秀逸,苍白,但也美丽得似一副颜色淡雅的水墨画。他对这个造型很满意,正要出门,忽然想起什么,折回去将碍事的毛衣脱了,换上他先前放在浴室的睡衣,而后伸手按住隐隐作痛的胃部,扶墙走出了卫生间。几乎是在踏出门口的那一瞬,便有一道黑影覆了下来。“今天玩得开心吗?”“贺、贺总?”因为惊吓,青年本就苍白的面孔更添两分病态。贺景行眼里看不出喜怒,眨也不眨地盯着被禁锢在自己强劲臂弯里的青年。好一会儿,白泽垂头,低声道:“开心。”贺景行似乎笑了一声,又似乎没有,白泽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再睁眼时他已经被丢到了酒店床上,而原本禁锢着自己的男人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