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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做什么。】子蜥一个不觉,被周玉叶闷头塞进了被子里,本能的双手扑腾着要挣扎。“安静点。”却被周玉叶用手托住了咯吱窝。酥酥麻麻的又痒的厉害的感觉席卷而来。子蜥完全动弹不得了。便只能转动着眼睛,维持着刚才扑腾时候的姿态,看着周玉叶吃力的把自己往上拽,按到一个洁白的瓷枕上头。“好了。呼……”这事原本并不费力,但无奈周玉叶此时身体特殊。只是动这么一下都气喘的不行,感觉要去掉半条命了,故而完成这事,周玉叶成就感特别大。发现子蜥一脸郁闷的望着自己,他笑了笑:“这么盯着我做什么?眼神怪无辜的。”脑袋跟着凑了过来,就和子蜥并排的躺在一起了。床头柜上的灯烛被吹灭。黑暗中,听力、嗅觉都像是被无限放大了,而触觉无疑在这时候成为了最敏感的一种感官。周围都是周玉叶的气息!子蜥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周玉叶楼住了他的脖子。耳朵上传来了灼热的呼吸声,正是周玉叶将自己微微有些干裂的粉唇凑到了他的耳朵边的缘故。“子蜥,子蜥……”也不知是出于什么目的,周玉叶叫了几声,一声比一声热切。声音低到近乎耳语的地步。虽然没有直接从脑海里“播放”出来的效果来的震撼,但……就是好听啊。子蜥只觉得光是听声音都心跳的飞快。“砰砰砰砰”的特别奇怪。这样下去,心真的不会跳出来嘛?子蜥担忧的想着。好在周玉叶叫完他的名字之后,就没再作妖了。他开始说子蜥原本就非常好奇的东西,自己为何要装病的缘由。原来,自子蜥被太后强势的塞进珍禽园之后,周玉叶并非什么努力都没做过。“桃花嬷嬷转身走了没多大会儿,我就和付太医吵起来了。付太医说不过我,又奉了太后的命令要拖住我,我就趁机拿了本医术砸晕了他,跑出去找负责珍禽园这一块的管事了。”奈何周玉叶只是新登基的帝王,在周朝宫殿里地位还不稳固。平日里看不出来,这会儿与太后意见相佐,大家的阳奉阴违就出现了。跑去询问珍禽园的管事,管事左顾而又言他,见周玉叶最后怒了这才颤巍巍的给出了回答,总结下来就一句话,我们这些小人物完全做不来主,是放是留就一句话,但麻烦您先和太后统一一下意见呐!没办法。噎了个哑口无言。不得已之下周玉叶只好隔日又去找了太后,恳求她收回指令。“……我跟太后说,亏你一贯的说辞都是为我身体安康祈福,真是一点也不关心我。难道不知道子蜥是为何被我收养的吗?我让太后去兰陵寺查一查……只要查一查,就知道了,子蜥你是被那里的僧人成为圣物。带在身边可以带来福运和健康。”得寸进尺的顺着耳廓摸到子蜥的脖子,周玉叶如是道。【然后呢?太后什么反应?】子蜥耳朵动了动,询问。“太后?就太后这多疑的性子,自然就去查了。”见子蜥似乎是想把脑袋转过来询问,周玉叶眼疾手快一把按住。脑袋枕在子蜥的后颈上,进一步的禁锢了子蜥的行动。他纤长的手指插入子蜥的发丝中,慢慢往下梳顺。露出一个讽刺的冷笑来。“还记得铃兰寺里的主持无心大师吧?不管你有没有这种赐福的能力,他都把你当做了祥瑞之物。到现在还说你出生于佛祖近侧,乃天降周朝之礼。太后查到了他的身上。自然知晓赐福什么的,我说的是真事了。众所周知我被国师预言过活不过十七岁。太后平日里也总以此为借口,说是给我祈福。这种时候自然要利用一下。结果呢,倒好。事情并没有按照我的设想来。太后恨不得独占你,更不愿意把你放出来还到我身边来了。”【竟然还可以这样?这……太后也太过分了吧!】子蜥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样的波折,诧异的不得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的想到一件事:【太后……对了!周周,你好像以前就和我提过太后的,我还问你她对你来说是不是很重要的人呢!那时候你好像就很不喜欢太后,我……那时候不敢问,现在可以问问你,这是为什么嘛?】为什么啊……子蜥单纯,询问的也没什么顾忌。自然不知道这事其实在周朝宫殿里,也是个大家明面上都知道的忌讳了。若是其余人询问,这会儿周玉叶一定已经准备赶人了。不过既然是子蜥想知道……周玉叶眼眸一暗,停顿了很久。像是个无聊的孩子,玩够了子蜥颈后细软的发丝,又换了花样。这会儿他撇了撇嘴,开始用手指在子蜥白皙的后颈上画圈圈。好一会儿,才悠悠的开了口,道:“因为,没人会喜欢一个可能是弑母凶手的人的。”作者有话要说: 周玉叶日记:每次提到太后心情都不太好。每次想到子蜥心情又变得非常好。☆、换种特殊的身份吧子蜥:弑母什么的……额……周玉叶这时候全心全意沉浸到了回忆里,完全没在意子蜥。说出这句爆炸般的语言后,继续说道:“母妃早逝,总角过后我就被父皇送到了那时候的皇后,现在的太后——顾氏那里。身体亏损,我被国师预言过不过十七。顾氏便总从付太医那边拿药方子抓药给我煎来吃,说这是吊命的好药。我当时还不算懂事,但多多少少都是知道要防着顾氏的。”“能吃才怪了!先不说那里头到底会是什么东西,就说我的母妃是在我六岁那边故去的。母妃生前最为宠爱的一个大宫女告诉我,那时候我母妃屋子里最后一个出来的人正是顾太后,然后不过几日,我就再也没见着那个大宫女了……所以才说,我和顾氏的芥蒂就恐怕这一辈子都解不了了。”【原来是这样,那……周周你又为什么会相信她呢?】“自然是因为,我太笨了。”周玉叶自嘲的笑了笑,直言不讳:“从我还是七岁稚童进她的宫殿开始,一直到十四岁搬到太子东宫。顾氏也是能坚持,煎出来的药见我不吃,就让付太医逼我吃。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让她的亲信付太医给我看身子。不管身体有没有因此好一点,也不管我对她有多防备……心里多多少少总还是会有些感激的。”如果太后当真是这样一个好人,他的母妃去了这么久了,倒也不是不能对对方维持表面上的恭敬。可惜的是……假的,果然只能是假的。想到这里,周玉叶的脸色突然阴郁。不知不觉的松开了对子蜥的禁锢。见子蜥回过头来,双手环抱住自己的脖子,流露出愧疚的表情,才轻笑起来。“没事,那些都过去了,其实也多亏了那时候的念头和回忆。我才能明白弱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