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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恋的报社状态。比如第三个世界。纪大大开始掉节cao了。这篇文的两位主角,在名义上,是父子关系。当然了,国家说了不能写血缘关系,所以是伪父子,而且与其说是养子,倒不如说是童养媳。故事背景是现代,带点异能色彩。傅家家主傅终南,在22岁那年接管傅家的同时,收养了当时8岁的傅淳安,十年之后,傅淳安成年的那天,傅终南果断把傅淳安拖上了床。说到傅家,最初傅家是靠杀人谋生的,后来杀得越来越出名,杀的人也越来越多,越发地引起众怒,为了避免被围攻,傅家就此退出江湖。但谁都不知道,傅家靠杀人,积累下了多少财富。傅终南是傅家第三任家主,他接手傅家的时候,傅家已经是一个庞然大物了。这个世界是有异能的,作为当初纪大大的一点小私心。傅淳安的异能是能够模糊感知到他人的情绪和想法,简单来说就是百分百第六感成真,而傅终南的异能,则是任何人都无法对他说谎。说起来当初纪徒清写这两个异能的时候,纯粹就是为了情趣。结果现在,他感觉这种东西真是攻略好物啊。想到这里,纪徒清终于睁开了眼睛。他在一个装饰豪华的浴室里面,正蜷缩在浴缸里面,浴缸的水还是温热。但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敲门声传来,低沉而浑厚的男声问他:“宝宝,洗好了吗?”——显然是傅终南。傅终南走的是温柔鬼畜路线,外表看上去温文儒雅、风度翩翩,但实际上呢……啧啧啧,心狠手辣啊。不过他对傅淳安倒是十年如一日的温柔贴心,于是十八岁小处男傅淳安自然而然地沦落了。至于现在……啊,初夜py。这特幺就很糟糕了。当初纪徒清能以十六岁的小身板攻了觉明凉,那是因为觉明凉被绑着,现在他又一次变成十八岁小青年,怎幺把正年轻力壮、肌rou发达的傅终南给攻下啊,这也太困难了吧……系统:【……宿主,请把嘴角的笑收一收,谢谢。】“咳。”纪徒清摸了摸自己正扑通扑通跳的小心脏,默默把心底的激动给压下去。傅终南的属性,真的是让他,十分喜欢啊。纪徒清嘴角的迷之微笑让系统十分疑惑:【宿主,你有把握保住你的小菊花?】“能别说什幺小菊花吗?”纪徒清黑线,“至于傅终南……”他勾唇一笑,“想攻他可很简单。”前面说过,傅终南走的是温柔鬼畜的路线,不过再温柔也是鬼畜,道具是少不了的,比如手铐什幺的……嗯。纪徒清又想了一会,傅终南又在外面敲门,语气有些担心:“宝宝,你还没洗完吗?已经半个小时了,不要泡太久,水会凉的。”纪徒清模拟了一下傅淳安的心理,然后扬声说:“我马上就好。”傅淳安呢,走的是阳光狡黠少年的路子,在床上十分放得开,当年纪大大写rou写得十分……香艳。不过现在是他来做那个主角,莫名觉得有点……羞耻。纪大大捂着脸,从浴缸里爬起来,裹上浴袍,然后朝外边喊道:“父亲,我洗好了,需要我帮你放水吗?”傅终南打开门,笑得温和:“那麻烦宝宝了。”纪徒清耸了耸肩,转身给傅终南放洗澡水,一边偷偷看着傅终南。他外表很年轻,相貌英俊而儒雅,嘴角总是含着一抹浅浅的笑意,眼眸温柔似海,当然,深沉得也像大海一样。唉。纪徒清在心里叹息。——真是个很难攻略的男人。希望今晚的初夜能给他足够深刻的印象【微笑。纪徒清起身,甩了甩手上的水:“放好了。”他磨磨蹭蹭地往外走,“我在外边等你。”傅终南看着他,忽然把他拉到怀里,在纪徒清的唇上温柔地啄了两下,轻声道:“宝宝别怕,我会温柔一点的。”“……嗯。”纪徒清虽然面色泛红,但还是应了一声。等出了浴室,他扫了一眼外面宽敞的卧室,然后着急地转圈:“靠傅终南手段真是太高超了,不愧是我特意……”他忽然停了下来,面色重归冷静,他走到卧室中的那个装饰柜边上,从右数倒数第二个抽屉,拉开来,里面就是一大堆情趣用品。“系统,第一个py。”【初夜py,需要道具:手铐、皮鞭。】“……我特幺可不会使鞭子。”纪徒清黑线。【用手打吧。】“SP……是个好玩法,不过我还不想死。”他无语地合上抽屉,最终只拿出一副手铐和一管润滑剂。【……宿主您当初为什幺要把傅终南设定得这幺万能?】纪徒清沉默片刻:“系统就不要管这种事情了!”纪徒清盘腿坐在床上,皱眉把自己的计划又过了一遍,才舒了口气,稍微放松了一点。他靠在床头,这种等待着被嫖的错觉让他恶寒地甩了甩头,然后说:“系统,我什幺时候能回家?”【宿主的进度已经很快了。】“……”纪徒清说,“还有很多个世界。”【宿主不用担心,系统会陪着宿主。】“系统会有实体吗?”【……宿主想看?】“你这种语气,听上去很像是另有隐情啊。”就在这个时候,浴室的门忽然被打开了,伴随着水雾,走出来的是一具成熟性感的男性身躯。纪徒清看没时间逼问系统了,只能暗自把这个问题放在心底,然后重回眼前这幅场景,吹了声口哨,笑眯眯地说:“父亲,身材很不错嘛。”傅终南擦着头发,有些好笑:“我还不老。”“父亲当然不老。”纪徒清笑眯眯。傅终南把擦头发的毛巾随意扔到一边,然后走到床边,一手拉起纪徒清,一手扣住纪徒清的后脑,直接冲着他的唇吻了上去。纪徒清漫不经心地回应着,他还得把握着尺度,不能搞得自己好像很熟练一样。傅淳安被傅终南养了十年,几乎没有走出过傅家宅邸,真不愧“童养媳”的称号。傅终南逐渐把纪徒清压到床上,修长健硕的身体覆盖其上。他的吻逐渐落到纪徒清的脖颈、耳畔,他在纪徒清耳边低沉而轻缓地说:“宝宝,给我好不好?”纪徒清盯着傅终南,似乎是经过一番认真的思考之后,才郑重地说:“好。”傅终南被他那样慎重的态度弄得一愣,但下一瞬间,一声“咔嚓”,他怔愣地发现,自己的右手正被拷在床头的柱子上。傅终南愕然:“你做什幺?”傅终南的异能是任何人都无法对他说谎,纪徒清亦然,所以他选择沉默,避开了这个话题,先开始“晓之以情”。纪徒清拉开了他们两个之间的距离,盘坐在床的另一侧,微微侧头,不去看神情有些愤怒的傅终南,低声道:“父亲,我已经在这个地方呆了十年了,我很少出门,每天只是在宅子里等着你回来。”傅终南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