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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道了谢:“麻烦您了。”推门出去的时候,闻淮的白眼快翻到天上了,他自认是个待人非常有风度的人,但遇见这个左大夫这种人,实在没法忍耐。患者在病床上躺着,患者家属在这儿崩溃抓狂担惊受怕,结果他倒好,开起玩笑来了,也不知道哪句是真的哪句是玩笑话。闻淮心里不痛快,但好在医生说了杜何其三个月之后就能拄拐走动,也就是说确实像他之前糊弄杜何其时说的那样,就是骨折,需要好好休养。他不知道是应该愤怒还是应该庆幸,想起细皮嫩rou的杜何其被打成这样,他就想活剥了那两个人。当然,还有他们俩背后的人。闻淮还在等消息,他现在无比好奇到底是谁能把杜何其叫到那条巷子里。想到这里,他才想起来,自从出了这件事后,他跟杜何其还没有认真地聊过整件事的过程,另外,在救护车上杜何其的手机掉了出来,被他捡起来,这会儿已经开始提醒电量不足了。闻淮拿着手机站在病房外,有些踌躇。开屏需要密码,他觉得杜何其设置的密码应该很容易猜到,但是,偷看人手机总归是不对的。可……人类的好奇心真的是无法控制的。闻淮的手指在杜何其的手机屏幕上乱戳,怎么也下不了决心。这时候,常星开了门,手里拿着垃圾桶,一脸惊讶地说:“老大,你怎么不进去?”闻淮语塞,差点儿被抓包,半天没说出话来。常星突然变了脸,赶紧回手关好门,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问他:“老大,是不是何其哥……”他又红了眼睛,眼看着就要哭起来。“别乌鸦嘴!”闻淮抬手打了他脑袋一下,“他没事儿,好好休养,伤筋动骨一百天你没听说过吗?”“你没骗我?”常星有点儿不信。“我吃饱了撑的骗你!”闻淮懒得跟他废话,指了指他手里的垃圾桶,“你该干嘛干嘛去吧,不然我叫郭展翊来给你找点儿活。”常星一听见“郭展翊”三个字,瞬间就跑了。看着他跑去倒垃圾了,闻淮又开始盯着杜何其的手机看。他想:就赌一把,如果开机密码是我的生日,那就是命中注定被我偷看,如果不是,我就不再尝试第二次,直接还给杜何其。事实证明,一切都是天意。闻淮刚输入了自己的生日,屏幕就解锁了。他自己也有些不敢相信,用他的生日当密码,杜何其竟然是这样“纯情”的人。闻淮忍不住笑了出来,靠在病房外的墙上来回翻动手机页面。“老大,你笑什么呢?”倒完垃圾回来的常星看见闻淮这样,觉得一阵恶寒。闻淮被他吓了一跳,赶紧收起手机说:“该干嘛干嘛去!”“哦。”常星看了看他,不情不愿地进屋了。闻淮继续美滋滋地翻手机。相册,全是自拍和美食;短信,全是各种系统通知;电话,最近通话是一个他没存的号码,闻淮拿着自己的手机存了下来。然后,他的目光停留在了微博上面。闻淮纠结了一下,觉得自己现在简直就是个道德沦丧的人渣,但即使这样,他还是点开了杜何其手机上的微博客户端。他在心里跟杜何其道歉,心说:我就是看看你有没有屏蔽我。几分钟之后,闻淮笑得合不拢嘴。因为他看到杜何其登录过的一个微博账号叫“好玩不过闻淮”,点进去之后,只关注了一个人。当闻淮发现自己是被他唯一关注的人时,激动得举着手机转过去对着墙壁连捶了几下。杜何其的这个账号几乎没发过微博,但点赞却不少。或者说,闻淮近期发的所有微博,他都点赞了。这意图有点儿过于明显,闻淮觉得自己的手里似乎已经抓住了杜何其的小辫子。他还想继续翻一翻,看能不能找到更有意思的东西,结果,手机自动关机了。他有些懊恼,应该早点儿想起来这件事儿的,如果时间能倒流,他绝对一秒钟都不犹豫,干脆利落地翻开杜何其这部藏着可爱小秘密的手机。现在好了,自动关机了,想看都看不了了。闻淮把手机放进口袋里,走到病房门口,深呼吸了半天才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嘚瑟。他敲了敲门,屋里的两个人都看向他。这病房原本不是单间,这个小县城的医疗条件非常一般,根本没有单人病房,这是郭展翊昨天想了办法给清出来的一间三人病房。这会儿,左右两边的病床都空着,只有中间,杜何其悬着腿,躺在上面。他推门进去,常星懂事儿地站了起来。“老大你来了啊。”常星把椅子让给他,然后说,“那我先出去了,憋着尿呢。”“赶紧去吧。”闻淮挥挥手,“把门儿关好。”“知道!”常星跑出去,听话地给他们关好门。一出门就看见郭展翊带着那个专家一起从诊室出来,他颠颠儿地跑过去问:“何其哥的腿没事儿吧?”“没事儿,休息几个月就好了。”郭展翊揉了揉他的头发,“我带左大夫去吃饭,你一起?”“我不去。”常星往旁边躲了躲,“我要去医院门口的山西面馆儿,刚才那个小护士跟我说那家面馆儿特好吃。”病房里,闻淮笑盈盈地盯着杜何其看。“……你吃错药了?”杜何其被他看的浑身发毛,“说话呗。”“你腿没大事儿。”闻淮靠在椅子上,“再忍两天,机票已经订好了。”“去哪儿?”杜何其一脸莫名。“回去啊,你伤成这样,总不能一直留在这儿吧。”闻淮觉得这个地方条件实在是太艰苦,“回去再拍片子查一下,我还是不太放心。”杜何其特别喜欢看闻淮担心自己的模样,好像能缓解疼痛一样。“可是电影怎么办?”杜何其终于想起了正事儿,“毕柏呢?”“沈河去跟他们谈了,这个比较麻烦,但你现在这样是说什么都不可能继续拍摄的。”闻淮突然觉得这部电影还真是命运多舛,一次又一次的被迫叫停。“啊……”杜何其更愧疚了,他觉得现在像毕柏这样为了梦想拍电影的年轻人都太不容易了,总是想帮帮忙,却总是拖了人家的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