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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戏的, 专门来气我的, 小尧, 你不要这样, 路远他是我哥哥.......”“路远,你这样我都要开始怀疑你的基因有问题了,你这么优秀,你弟弟他怎么这样啊,你身上跟他流的不是一样的血吧。”陆时年扁扁嘴,抱着路远的胳膊瞪着眼珠子抱怨着,似乎从没见过这样失体统的人,甚至还往后缩了缩,以防他触碰到自己。无数个炮仗在路远的脑门前炸开,刚刚他确实害怕正如路其所说,自己从头到尾只是一个道具,一个太子殿下自导自演的道具,没想到——他激动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信,他怎么不信,只不过他相信的就是太子殿下。即使所有的真相都跟殿下说的相悖,即使殿下是真的骗人的,只要他愿意骗,自己就愿意信,无条件相信他。路远牵起陆时年的手,着急解释:“我跟他不是一个母父,我的母父早就去世了。”所以我们家的基因还是不错的。陆时年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周围的人都听见:“原来是庶子啊,那一直还这么嚣张,看来你们的家教有点问题了。”他没来过这种高等世界,好在虽然这边不怎么用远古时期的词汇,但大家都是听得懂的。一个庶子更是直接了当说出了路其的身份,甚至——更加具有侮辱性。路其动作一顿,面色僵住,他不敢跟太子抬杠,但路远算是个什么东西,他五官扭曲一瞬,显然也是气到了极致:“路远,你不要太过分了,你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能娶太子殿下吗?”陆时年噗嗤一声笑出来:“呵呵,路远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这里由得你放肆吗,你但凡家教好一点,也不会跟十几个O夜不归宿,照片都被拍到我这里来了,还想狡辩,真不愧是参谋长?可是我怎么记得你这个职位是大将军捐了钱的?”最后那句略带疑问,引人遐想。路其慌乱地看了一眼四周,他成绩不够,别说进军区了,甚至都不能够毕业,还是他母父一哭二闹三上吊才让他父亲走了这么一次后门,这件事情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但依照他父亲的身份,怎么能正大光明地拿出来调侃。他颤抖着声音似乎还想唤回太子殿下对他的最后一丝爱意:“小尧。”绵绵情意尽在两字之中。可惜陆时年急的只想和和自家老公沟通感情,完全不愿意搭理他,就是虐渣都嫌浪费时间,直接挽住路远的胳膊抱怨道:“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要追路其吗?”路远一愣,路其眼睛也瞪大了。陆时年戳戳他的肩膀,有些不好意思地蹭了蹭脸颊:“你自己都不想想,有哪个正常的O会喜欢上一个交际花的,我从一开始的目的就是为了接近你啊,只有追他我才能堂堂正正拜访将军府,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在将军府邸的院落啊,可惜了。”他撅着嘴巴不熟练地抱怨着:“我故意在你勉强晃,你却从来都不抬头看我一眼。任凭我一腔热血全部作无用功了,还不如直接出手,这样咱俩还能早认识点。”就像是一颗□□迅速在眼前爆开,绚丽的白光弥漫住眼睛,他只是凭借本能抓/住陆时年的手,颤抖着声线问:“您......您刚刚说什么?”陆时年脸皮更红了,转过脸:“我不说了,你肯定听见了。”路其一字一句地说:“我、我、很、高、兴。”高兴地快要傻了。陆时年扭捏不愿意看他,背后路其彻底混乱了,上前两步想要拽陆时年的胳膊,被路远挡住。“小尧,你现在是在开玩笑吗,小尧,你.......”陆时年脸上现出不耐的神情:“路其,带目的地接近你是我不对,但你花心的事实也不能改变。”他招了招手,一大群的黑衣人上前来,冷声说道:“以后再发生刚刚的事情,你们就可以回家种地了,没发现我差点被他推到街上去吗,要是出了事那他就是谋杀。”路其惊恐,谋杀帝国太子,他怎么可能,他只是没注意而已。黑衣人面面相觑,他们刚才也听到了,之前只以为这太子是个痴情傻缺种,没想到竟然是个小腹黑,之前一直醉翁之意不在酒,难怪他能对拈花惹草不干不净的路其一忍再忍。立刻点头接受了命令。陆时年一挥手:“今天的事情我不希望传出去,还有他们.......我暂时不想看见,尤其是某个人。”视线冷冷地划过路其,陆时年拽着路远就走。路其愣怔在原地,脚步踉跄两下,好像有什么东西搞错了——之前的自信和优越感土崩瓦解。不是的,不应该是这样的,路远都没有精神力了怎么可能娶太子。一定是赫尧,一定是赫尧太爱自己了,所以才想出这个办法想要吸引自己的注意力。路其站在马路边上紧攥拳头,抬脚就准备跟上去。“抱歉,路先生。”两个黑衣人戴着墨镜,面无表情地伸手拦住他。“你们拦着我,太子殿下说不定正等着我上前认错呢,你们要是拦着我不怕他到时候生气吗?”路其不知道从哪来的底气,语音里甚至还带了冷笑。黑衣人相视一眼,这人是傻吗。结合刚才太子殿下的话稍加一思考,也知道太子殿下确实不可能喜欢他。就不看长相,单看他的人品——黑衣人不仅拦住了他的路,甚至还拽着他的胳膊带他去他应该去的地方。“你们干什么,放开我........”至于他的同学,黑衣人只是看了他们两眼,一个个便立即上缴了通讯器,搜身之后还没等黑衣人还给他们通讯器,又一个个就吓得立刻拔腿就跑。他们刚刚就已经在竭力控制呼吸试图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了,毕竟他们之前可是欺负过太子殿下的,当初仗着殿下脑残地喜欢路其不会记怪,现在才知道太子那时候只是忍。忍到极致就是爆发,自己哪还敢在他面前晃,一圈人一呼一吸之间迅速消失的影子都没了。*****“怎么了,不开心?”陆时年歪着脑袋看他,圆圆的猫眼睛一眨一眨的,卷翘的眼睫毛就像是扫在路远的心上,酥/酥~痒痒的。路远眼睛亮晶晶的:“你刚刚说的是真的?”陆时年嘟了嘟嘴:“我、很像是、开玩笑吗?”此刻的路远已经完全沉迷于他的笑颜中,薄唇紧紧抿起,甚至因为用力过度泛了白。陆时年一只手高高举起棉花糖,另一只手扣在他的肩膀上,脑袋慢慢凑近,直到唇擦过他的脸颊:“那要是这样呢?”他偏过脑袋伸出舌尖正好舔在路远的唇/缝间:“什么味道?”路远痴痴傻傻:“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