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溢出来的红色,拉他过来大拇指抹掉:“有什么好解释的,中招了呗。”苏年和陆时年对视一眼,身体还是有些发软,勉强靠着陆时年的胳膊站着,忽然笑了:“嗯,不过放心,就算我今天咬舌自尽也不会背叛你的。”呸,说那么大义凛然,以为拍电影呢,也不嫌尴尬。陆时年不屑地瞥他一眼:“呵,你以为咬舌自尽那么容易,就你这点伤喷点西瓜霜过两天连个小伤口都没有。”苏年:“......”这时候不是应该感动吗,就算没有痛哭流涕也不应该是冷嘲热讽啊,亏他还觉得自己说的风趣又幽默呢。苏年换了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那我也受伤了啊,没有西瓜霜连个安慰都没有吗?”陆时年舔掉指尖上的血,眼底逐渐流露出深情的神色,然后踮起脚尖一巴掌拍向他的后脑勺:“意志力有那么弱吗,不就磕了点药吗还就咬舌了,对着他你也不是硬不起来啊,苏年,厉害了,是不是。”苏年苦哈哈:“你听我说,这可不是我愿意的,这不是药效使然嘛,这跟人没关系啊,江宁,你可不能乱给我扣帽子。”他小手指牵着陆时年,试图摆出更可怜的表情,可因为脸颊泛红表情略显狰狞,差点逗笑陆时年。李越然起先还在想怎么利用今天晚上的单独见面做点文章,现在就只见他们俩旁若无人地开始打情骂俏,脸色铁青。虽说他喝得不多,但到底身体素质还没有苏年好,这会也是软倒在床上难耐,黑着脸来回扫视他们脸上渐渐浮现出来的笑容。陆时年注意到他的表情之后不屑地笑了笑。以为用这种方式就能留住苏年,要是今天真的出点什么事了,他就直接跟李越然拼了,完不成任务也要直接弄死他然后跳转下一个世界。苏年浑身燥热,眼前一片发花,还是只能间歇性地咬着自己的舌尖勉强保持暂时的清醒。陆时年猛地一把拽过苏年,踮起脚尖面对面狠命地亲了上去,舌尖撬开他紧紧咬着的牙关,将他口腔里的那点血腥味尽数扫荡过来,没一会儿,原本就受到药物控制的苏年圈在他身上的手上力度渐渐大了起来,在陆时年浑身没有力气的时候他却是慢慢苏醒,双手托着他尽量让他站直,拉近两个人的距离。感觉越来越强烈,再亲下去就要玩出火了,陆时年狠狠咬了下去,苏年疼的嘶一声,皱了皱眉毛还是没有放开他。手腕上一使劲猛地推开他,只见苏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还有要扑上来的趋势,被陆时年一眼瞪了回去,讪讪退回去手上可怜兮兮地拉着陆时年的胳膊做了一个向前的姿势。陆时年微微一愣,脸色彻底黑了下来。苏年立即退后两步,轻微晃了晃他的胳膊以示讨好,只是身体紧绷很明显仍然在忍耐,而且忍耐的很是辛苦。毕竟现在是特殊情况,没人知道李越然为了今天能够顺利地水到渠成究竟下了多少药。陆时年见他实在可怜,做了一个安抚的表情,看他立刻清明了的表情甚至还能似乎能看见身后摇摆的尾巴,不自觉得就想扶额。“你们......”陆时年猛地瞪过去,眼神冰冷竟然吓得李越然瞬间噤声,在意识到自己本能怂包的反应之后李越然心内一跳,张张口想要说话但是却完全忘了自己要说什么。陆时年拽了一把苏年将他护在自己的身上,甚至隔绝了李越然落在他身上的目光,略微刻薄地抬着眼睛蔑视他:“李越然,这就是你说的爱苏年,得不到他的心就要得到他的人,不过你也太可怜了吧,送上门的人家都不愿意还要整成我的模样,不过我可没有你那么脏。”轻蔑的口气深深刺痛了李越然,脸色微红,显然是在压制自己的愤怒或者在找寻反击机会。陆时年见他滴溜溜转动的算计的双眼就知道他肯定是想借题发挥,顺便装装看可怜贬低自己在苏年心里的位子,反正他们已经是不可能了,他现在想做的就只是想拆散自己和苏年。心内冷笑,这次李越然孤注一掷也很有可能是想在他和苏年两个人之间埋下一颗□□,他知道自己是一个有重度洁癖的人,只要他跟苏年发生关系,自己肯定就不会再接受苏年。想的真好!李越然那边想着对策,也许是还抱有最后一丝希望,指数卡到了百分之九十八就怎么都上不去了,陆时年准备再添一点柴火让这把火烧的更旺一点,他身后拉过后面的苏年,看着他的眼睛说:“他威胁你过来的?”苏年一愣,看了紧抿着嘴唇的李越然一眼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声音颤抖:“也不算是,回去我慢慢跟你说。”陆时年接着说:“详细过程我就不追究了,但是有一件事情我一定要问清楚,你之前说爱我,会一辈子照顾我,对我好,但是现在却跟李越然出现在同一间房间,而且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入住的模样,我是不是可以怀疑......”苏年面色立即变了,抓着陆时年的手立刻收紧,连忙解释:“不是,江宁,你听我说,只是我.....”余光瞄见李越然嘴角微微勾起的弧度,陆时年忽然笑了。看见他莫名其妙的笑容,苏年心下一凉:“江宁。”陆时年忽然转过脸,视线冷冷定在李越然的脸上:“念在你还没有犯错的份上,给你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陆时年看着房间的窗户,这是三十六楼,从这里甚至可以看见京都著名的那座塔的塔尖,声音轻轻:“如果他说背叛我可以挽救他的一条命,你会怎么选择?”即使饱受药物折磨,头脑不甚清楚,但是苏年也没有丝毫犹豫,一把将陆时年搂在怀里,自责地说:“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起初听见他说要死我是真的有些慌,毕竟是一条人命,但是我永远都不可能背叛你,所以我在见到他的瞬间就后悔了,不管出于任何理由我都不应该来的,不应该给他机会,他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是生是死都没有,他完全没可能用他的生命威胁到我,这次是我错做了。”苏年眨眨眼睛:“可我还是想替我脱罪,我这次来也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我妈打电话说好久联系不到他,李阿姨有点着急,所以......”陆时年弯弯嘴角。“江宁。”李越然的怒火似乎再也压不住了,“你凭什么,你根本不般配得到他爱,我和他青梅竹马十几年,凭什么你们第一次见面他就喜欢上你了。”李越然大喊:“还有你,苏年,为什么,你为什么就看不见一直在你身后的我,是我在你感冒的时候给你送药,是我在你逃课的时候帮你请假,为什么,你说过会一直保护我的,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