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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洋洋打了个哈欠,这会斜斜靠在沈木的怀里:“沈将军若是有事,将朕送到刚刚的分岔路口即可,清河不是还在那边等着呢。”沈木从马上解开一个披风盖在陆时年的身上,将他牢牢系住,又给他仔仔细细地戴好帽子,确保头发丝都完全遮住,这会才说话:“皇上,这些都是跟我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们,你可是要见见的。”还没等陆时年说话,沈木就直接揽着他的肩膀往前走了。陆时年憋着气不知道说什么好,半晌忽然说:“我腿疼。”沈木低头在帽子上亲了亲安抚他:“我回去帮你揉揉脚。”信不信回去我踹你,挑那里踹,敢硬起来直接剁了。一肚子脾气没处发,陆时年只好被他带着向前走去,边走嘴里还不停嘟囔着什么,沈木只好偏着脑袋跟他讲理,只是半晌两人也说不通,但就是说个没完,吵吵嚷嚷的。“皇上虽乃千金之躯,但也不至于如此娇弱。”沈木完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自小军营长大的他甚至没见过走两步路就喘气,骑两下马就吆喝着腿软的男人。陆时年冷哼一声:“朕就是弱了怎么了,朕在皇宫里好吃好喝谁让你伺候了。”沈木哑口无言,亲亲他的耳垂:“我乐意。”陆时年白他一眼,老子不乐意。也不知道是陆时年真的累到了,还是刚刚沈木的话刺激到了他,等真正到了cao练场上,看着挥汗如雨的赤身裸体的将士们,陆时年还是有些蔫蔫的,任由沈木带着走。不停地有人上前来打招呼,对着将军身边这个包裹的严严实实连男女都看不出来的人颇为好奇,只是碍着沈将军的脸色倒是真正没人敢问。沈木侧脸轻声说:“皇上在这边等等。”说着便让陆时年先行坐在一边,自己倒是走开了。透过缝隙陆时年隐隐约约只能看个大概,这会抿着唇打哈欠。沈木待会无非就是会说一些我们要保家卫国,报效皇上什么之类让自己宽心的话,可是即使不说他也知道,人都是沈木的了,若是要江山他早就要了,何必等到现在。随处打量两眼,看着一边一个高高壮壮但是明显胆怯穿着也不知道是什么制服的男人偷眼瞄着自己。上下看了两眼,也就觉得这人顶多十七八岁,秉持着他还没自己年龄大的想法,陆时年跟他招招手:“你过来。”男人四处瞅了两眼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做了一个我的口型。陆时年点点头,又是对他招招手:“就是你。”“你在这里做什么?”陆时年看他畏畏缩缩站在面前,双手双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的模样有些好笑。亏得沈木还说自己军队中人才辈出,这么一个大男人缩头缩脑不是把自己较弱还要稀奇了。“我不是.......我不是将士,我.......我是......后厨烧饭........烧饭的。”男人越急越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这会急的又是摇脑袋又是摆手的。陆时年差点就笑出声音了:“你烧饭的你来这里干什么呀。”“我......看他们......练拳。”男人说的慢,且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出蹦的,陆时年听得有些费劲但是总比听沈木的长篇大论要好的多。换了一个舒服的坐姿叉着两条腿生怕蹭到大腿内侧,看了一眼周围:“你偷跑过来学习的?”“不是不是.......不是,我.......活做完了。”男人急的差点都不结巴了。陆时年摆摆手:“我又没说你什么,你急什么。”说罢目光瞥向沈木,对方也正看向自己,锐利的眼睛在自己和旁边人的身上扫射,陆时年扁扁嘴。“那你是......谁呀。”男人好奇问。陆时年脸面冲着台上,懒洋洋地说:“他男人。”男人惊讶,不敢置信。陆时年好笑:“怎么,歧视?嫌弃?”男人慌乱摇头。陆时年换了一种姿势坐着,又问:“那就是不信?”男人又摇头,想了想抬头说:“将军喜欢你。”陆时年笑了,问:“你知道?”“他看你的眼睛......像我爹爹看我娘亲,他们很好。”男人想到了自家,脸上带着认真地笑容。“......”陆时年几乎要站起来掀翻桌子,吼道,“什么娘亲,是你娘亲看你爹爹。”男人被吓一跳,猛不丁后退直接坐在地上,惊慌失措地看他。陆时年:“......”抬脸便又对上沈木审视又带疑惑的眼神,眼见着人就要下来了。“行啦,你忙你的去吧。”陆时年不懂军里的规矩,只是刚刚无聊,但还不想给他添麻烦。男人莫名奇妙,只是单纯觉得陆时年露出来的那点尖削的下巴甚是好看,比他在村里看见的任何一个姑娘的下巴都要好看。陆时年不知道自己比一个村庄的姑娘都要好看,见他还赖在地上笑着说:“怎么,你还想在我跟前看呀,你都说了沈大将军喜欢我了,要是他待会下来发现你在这里,怎么办。”男人刚才只顾着看陆时年了,这会猛地一回神就发现一道刺目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追寻着过去真的是台上正在讲话的沈将军,立即慌了神,搓手搓脚连滚带爬地跑开了。陆时年在后面笑弯了腰,伸出指头说:“没事的,你别跑了,慢着点。”刚直起身子,脑门上便落下一道黑影。陆时年扁扁嘴,仰着脸问:“我们要走了吗?”沈木不说话,牵着他的手直接站起来。这会的沈大将军完全没有刚刚那么好脾气了,不管是谁上来说话都是一副黑脸,搞得副将想要上来打个招呼都不敢,远远地看见一团黑气便赶紧避开了。陆时年无所谓,反正他也习惯了偶尔不说话的沈木,就这样又被带回了皇宫,等到真正睡到高床软枕上面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沈木正准备说话,陆时年撅着嘴巴:“沈木,腿疼。”看了小皇帝半晌,一肚子话死死憋了回去,沈木抿着唇慢慢褪下他的裤子,瞧着那红肿面色都乱了:“皇上,可疼。”陆时年翻了一个白眼:“确实疼呀。”沈木只知道他尊贵,他娇弱,却是没想到弱到这么个地步,大腿内侧的皮虽隐隐可见小时候练习出来的茧子,但是到底多年不练早就柔化了,这会那里的皮肤就只是因为今天被磨得红肿不堪,甚至有些地方都已经破皮了。陆时年自己看着也有点心慌,拽着沈木的手:“你看吧,我说我骑不了马。”骑马是有技巧的,哪里应该使力哪里应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