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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年一副被羞辱的样子盯着沈木。沈木拿起那笨重的大块头沾了案桌上的印尼轻轻拓印在陆时年雪白的屁股上,红白相间煞是可爱。陆时年心中无语,这难道不是卖猪之前戳的章,只是蓝色变成了红色。沈木亲了亲那处,道:“这下皇上就是我沈家的人了。”陆时年:呵呵,普天之下都是我的,什么时候我变成你的了。沈木揉揉陆时年臀rou,俯身凑到他的面前来,低声笑道:“皇上不必着急害怕,若是觉得这大印在皇上这里不好使,那臣还有一枚私印,这枚私印可比兵符好用多了,皇上要是不要?”陆时年一愣,私印,什么是私印,是沈木自己的印章吗?沈木拿出一块长方形的印章道:“皇上若是想要臣就将它送给你,不过即便皇上不想要臣也想将它送给皇上作为定情信物呢。”陆时年没有明白他说这话的意思,难不成还要盖个戳,想到自己的屁股,这下真的像是待上市的猪rou了。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抵到自己,陆时年身子一下就僵住了,声音惊恐无比:“你要干什么?”沈木:“臣听说皇上见了徐太医?”陆时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提起徐青,本能性回答:“他来为我检查。”废话,我一个月得做一次全面体检的,不然最后我是怎么死的我都不知道。沈木脸上作委屈状:“皇上的身体好不好我自是清楚,臣不是每夜都为皇上里里外外检查一番吗?”陆时年咬牙:“沈木,你不要太过分了。”沈木委屈更甚:“是臣过分了,过分到皇上要在徐太医面前斥责臣的过错。”陆时年感觉通身冰凉,瑟缩一下,喘息声加大:“朕没有。”沈木吸了一口凉气,狠狠按压了一下:“有没有皇上还不清楚吗?”印章棱角尖锐,刺得陆时年皮肤生痛,泪水从眼角溢出,抓着沈木的肩膀道:“沈木,疼。”他疼,沈木自然也心疼。语气立刻放缓,吻掉他眼角的泪水:“皇上,齐妃的事情臣就暂且先不追究了,只徐青一事臣希望你可以和他保持距离。”毕竟齐妃自己作死,甚好解决,但是徐青这人平时战战兢兢,还真不容易挑出什么错来,一时间想要找个好点的理由不动声色将他从宫中弄出去完全是不可能的。私印越推越深,陆时年连连点头答应,双手紧紧拽着沈木的胳膊双眼含泪祈求地看他。你说什么都对,我快疼死了呀。沈木却不停手里的动作,道:“就算皇上现在答应也还是要给点惩罚,若是不疼下次还会再犯。”陆时年咬牙:“......”这王八羔子说话一直不算数,算什么男子好汉。室内哭叫求饶声不断,直到深夜才渐渐停止。翌日早朝,陆时年垂头蔫蔫地坐在龙椅上听大臣们汇报近况,又有一位言官提出兵符的事情。陆时年猛地抬脸,盯着沈木咬牙切齿地说:“沈将军已经将兵符交予朕了。”众人抬头看向沈木,沈木走出两步,神情淡定地低头道:“昨日已将兵符交予皇上,同时交上去的还有一枚私印。”所有人脸上惊讶十足,上交私印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以后皇上的意思就是将军的意思?心中揣测不断,但还是恭恭敬敬回了声“是”。陆时年在上面坐立难安,脸色潮红,恨恨盯着沈木淡笑的脸,因为坐着的缘故体内的私印感觉越来越明显,偏偏那人脸上一片淡然,眼神里却是充满欲.望,看得陆时年手软脚软,前端立刻站了起来,幸亏衣袍宽大隐藏了他的尴尬。“既然事情已经解决,没什么其他的那就退朝吧。”陆时年挥挥手,不等下面的人来得及说话,便快步转身离开了。众人:“......”为什么不喊有事起奏无事退朝,臣还有事啊。自从沈木从边关回来之后,陆时年感觉自己真的是越来越懈怠上朝这件正事了,有时候被做的第二天爬不起来也就直接宣布不去了,毕竟即使自己想强撑也有人不愿意。陆时年可算是亲身体验知道什么叫做从此君王不早朝了,也幸亏是上天庇佑,天下一切太平,不需要他。清河颤颤巍巍跟在后面护着驾,这段时间皇上的脾性是越来越古怪,虽不是难相处但是总感觉似乎哪里奇怪,只是一直以来皇上都喜欢独处,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又不敢擅作主张地问,只好将一切疑惑都吞进肚子里。陆时年稍微有些路痴,平常里又没人敢走在自己的前面,以防走错路,他每次下朝回殿的路线就总是那一条,从来都没有变过。走着走着就感觉那枚印章因为脂膏的润滑作用一直往下掉,就快坚持不住了,只想一抬头就看到养心殿三个大字。陆时年憋得难受,尖锐的棱角因为磨蹭刺激着自己的皮肤,刺疼地厉害:“没想到古人也会玩这种情趣啊。”毕竟衣衫还是完好的,系统不需要被关禁闭,这会倒是还能和他对话,只是态度冷淡地多,道:“你不是很期待吗?”陆时年羞涩,但更多的还是疼,扁了扁嘴角:“期待是期待,昨晚上确实也爽了,可是一直塞到里面我哪儿还有心思干其他事情啊?”系统冷哼一声:“没有那玩意儿的时候你也没见干过其他事情啊。”陆时年:“......”“你怎么能这样说呢,我最近还打算去看看齐安然呢,不是说命运值一直没有上涨吗?”系统冷笑:“你还记得她啊?”陆时年莫名觉得后背一凉,讪讪笑道:“我看之前命运值一直上涨,就想先让它再涨涨。”确实,之前让齐安然从冷宫里出来之后就完全把这人给忘了,只是偶尔听着系统报告命运值的时候才过一下脑子,但很快又直接出去了。系统:“哼。”陆时年:“……”,怎么总感觉现在自己和系统的关系调了个,自己在求着系统做事了。陆时年走得心无旁骛,整颗心思都在夹紧腿赶紧回寝殿上了。清河在旁边轻声道:“皇上。”陆时年迷茫抬头:“唔?”只是还不用清河说话,陆时年就知道怎么了。齐安然终于还是坐不住了,终于肯放下高贵的身段来勾搭自己了,想到这里,陆时年本来有些跃跃欲试想要狠狠打脸的,奈何现在身体完全不给力,齐安然来得太不是时候了。陆时年大概扫了一眼,就知道齐安然应该是刻意打扮了一番,这些时日身形倒是比上次在冷宫中见到的时候还消瘦不少,两颊隐隐有凹陷下去的痕迹,想来即使是出了冷宫,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