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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花木已经不是那麽青翠,只是空气中依然有著淡淡的花木的独有气息。我哥在我对面坐了下,我看著他,半晌,淡淡问著:“哥,那天我爸到底怎麽回事?”我哥笑了笑:“我说我妈知道了。”“……”果然啊。我叹了下气,“我们的事情你都跟我妈说了?”我哥定定的看著我,点了点头:“我们之间如果在一起,这是不可避免的问题。”他温柔而坚定的说著。“……”我移开了视线,轻笑著沈默了下来。“辛,我只是爱你。”“……”我轻轻笑著,心都笑的酸涩起来,“到底是怎样的赌约让你那样笃定的答应,把我们的感情跟所以的以後都拿做了赌注?哥,我真的不明白。”我语气压抑而低哑,我看著他,我是真的不明白,也怎麽都无法释怀……我哥沈默,漆黑的眸深深的注视著我。我看著他,心底疼痛而苍茫。良久。“如果你不是一时的迷惑跟错觉。”“如果你真的懂得你对我的感情是爱情。”“如果你坚定不移……”语气渐渐变的沈缓压抑,我哥轻轻说著。“你会争取,总有一天。”“而那一天,他承诺认可。”“……”我一点点的睁大了眼睛。下午的风依然和暖,我哥坐在我对面,他轻声说:“我想没有後顾之忧,想永远陪著你。”“我没想到他会背著我帮你安排了留学。而你,那样就离开,我做什麽都来不及。”“我一直都是在犯错,伤你那麽深……”“直到你回来。我以为我们终於可以真正在一起。”“可是,辛……”他温润的眸专注而寂寞的注视著我,神色淡淡的,好看的眸底终於涌起难过的暗涌。那一瞬间,我只觉得,心都碎了。他想没有後顾之忧,永远陪著我……可是,我却,我却跟杜飞……震惊而狼狈不堪,我措手不及,只是呆滞看著他。然後缓缓的,低下了头,透体冰冷。~~~~~~~~~谢谢pally0215童鞋还有杳滴礼物,嘿嘿,>3<,偶会加油滴~~然後,杳,偶昨晚也好困噗,咳~~☆、(四十三)再次离开我已分不清究竟是谁错。我的确从未想过询问我哥究竟怎麽了,究竟为什麽,也从未想过挽回,我只是在他那样淡淡的说分手後痛到只剩下逃离的力气……我只是,太相信……相信到他话音刚落便觉得失去了所有。无数痛苦,夜夜不眠的想念跟一日日浓烈的无望,陷入绝望也从未质疑过,我只是怨,只是怨著痛著他为什麽不再要我。却从未想过他或许依然爱著……那太奢侈,也太让人疼痛。他曾给予的温柔太坚定也太强大,那麽多年我已太眷恋,我只是全然的迷醉,以致与当他抽离一切,我又怎还有心力去想到挽留。我只是想著要躲的远远的,我只是想著,我或许一辈子都要怀抱著那些最好的回忆跟最深刻的痛,慢慢的耗尽所有……我甚至连回头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那三年,我一点点收拾好所有伤痕跟疼痛,然後我回到他身边,去按他最後所说的与他做兄弟,我努力著,我以为那便是我可以仅得的所有……可是现在他却告诉我他的无奈隐忍,他的期待与等待,他的,从未不爱……像是个悲哀至极的怪圈,我们陷入便一直都走不出,我已经没有资格去怨我哥曾经轻率笃定的放手,我只是怪我自己在他的怀抱中沈溺太久,著迷所有,却从不长大成熟。我没有去跟依然在楼上交谈的两人告别,只是沈默著离开了家。浑浑噩噩的回到住处,我将酒柜上的酒全部拿下,然後一瓶瓶的打了开,我坐在地板上,最後喝光了酒柜上所有的酒。我躺倒在地,哭了又大声的笑,像个被逼到陌路的酒徒般,大声疯狂的喊叫著。狼狈的一塌糊涂。酒水顺著嘴角流淌沾湿了衬衫,黏腻的贴在胸膛,我大力撕扯著衣服摇摇晃晃的起身却又载到在地,打翻在一旁的酒瓶碎片狠狠的扎入了手臂跟肩处,麻木的钝痛,我闭著眼睛一阵阵笑著,就势重新躺倒在地上,最後不知何时终於昏睡了过去。醒来时我是在医院,身侧是熟悉的气息,我哥正坐在在一旁注视著我,目光疼惜而悲伤,我脑袋隐隐作痛,愣愣看著他,最後笑著唤他:“哥……”他抚著我被包扎好的手臂,淡淡看著我,没有说话。我们沈默了下来。然後我问他:“爸妈不知道我在这吧?”他点了点头,看著我,神色疲倦而专注。我勉强笑著,定定看著他,然後他轻轻起身,半俯下身,抱住了我。我闭上了眼睛,为这份我依然迷恋而沈醉的体温,心,终於一寸寸沈静无波下来。“哥,”我轻声说著,“我想离开。”他身体僵了僵,微微拉开怀抱的距离,注视我的目光漆黑而略带不敢置信。“只是几天,我想好好想清楚。”“哥,在你身边的我无法冷静下来,如果可以……我不想再让你失望。”“你会放我走吧。”我语气平淡而低缓。我哥俊雅精致的面有些苍白,水般的眸底寂静而墨黑,他抿著唇,静静的看了我许久,最後终於很轻的点了下头。“谢谢你,哥。”我注视著他,微笑著,轻轻说道。“辛……”他目光一寸寸变得深沈复杂,叹息著看著我,却再无言语。下了飞机我直接去了林的住处,是已经离开的那个他所喜爱的人送与他的成人礼,我记得室内装潢精致大方,气息却冷清而空旷。打开门的瞬间林呆了呆,随即瞪大了眼睛:“傅辛??你怎麽会在这?!”我失笑:“笨蛋,先让我进去再说啊。”他眨了眨眼睛,连忙退後让我进门,有些不好意思的小声解释:“我太惊讶了,抱歉傅辛。”无奈笑笑,我摸了摸他的脑袋,示意没关系。“刚才在画画吗?”有颜料的气味从书房方向飘出,我问他。“恩。”他轻轻笑了笑,然後转身去拿准备茶水。“等一下,林,”我止住了他的动作,有些苦涩的对他笑了笑,“我得先睡一觉。”他有些担忧的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过来我房间里画,好吗?”我边朝著客房走去边轻轻问他。“恩,好。”他便去书房拿画具。洗完澡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