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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数落克里斯为什么回来得这么晚,却看到了丈夫身后的人。“天哪,佩雷拉,你真的打算回来争遗产了?!”佩雷拉假咳两声:“露娜,我父亲还活着呢。”“抱歉。”露娜有点不好意思:“你最近怎么样,身体如何?克里斯这混蛋,居然不提前告诉我你会来,我昨天才做过葡萄小曲奇,都让孩子们吃光了,早知道应该给你留一些。噢,这个英俊年轻人是谁?”“您好,夫人。我叫赫夫,赫夫阿尔瓦。”“是我的朋友。”佩雷拉补充道:“这次陪我来处理——问题。”“可怜的,佩雷拉没有支使你做这做那吧?照顾他一定很辛苦。”露娜携着赫夫的手:“请不要拘谨,这是爱丽丝和马克,两个小捣蛋鬼,尽量别招惹他们,否则会被缠得无法脱身。来,坐这边。”克里斯只在露娜介绍一双儿女的时候被赏了一个眼神,此时正小声地向佩雷拉抱怨道:“我还指望着你来了之后她能对我温柔一点。”“胸襟要宽广,我的兄弟。”佩雷拉说:“作为家庭食物链底层的男主人,请务必端正自己的态度。”第43章第43章那边露娜正问着赫夫的情况。客人并没有感到不适,反而因为女主人的热情和亲切削减了对陌生环境的不适。餐桌上幼儿食品和其他饭菜是分开的,克里斯与露娜一人负责一个孩子,把摇头晃脑躲避勺子的小朋友喂饱之后才开始正式吃饭。第二天一早,克里斯驾驶飞行器带着佩雷拉和赫夫到了医院,穿过繁忙的就诊区,三人到达了相对冷清的专用电梯。罗哈特所住的特殊病房,与其说是治疗,更像是修养。佩雷拉此行的原因也并非是父亲真的病重。“你和克里斯留在这里。”佩雷拉嘱咐赫夫,从克里斯手上接过了公文包。于是赫夫和克里斯留在了电梯间外侧的大厅,看着佩雷拉挺直脊背,势在必得地走进了病房通道。“没有问题吗?”赫夫说:“让他一个人去。”克里斯在沙发上仰头小憩:“会有什么问题,你太多虑了,倒不如为罗哈特担心一下。”赫夫犹豫了一下:“佩雷拉和他的父亲……似乎关系并不和谐。”“简直势同水火。”克里斯叹口气:“你知道他有个哥哥吧。”赫夫点点头:“知道,潘。”“佩雷拉原本就和罗哈特不亲近,十四岁去但丁上学之后就再没回家住过。在罗哈特眼里,亡妻留下的不听话的儿子不回家算得了什么,可是另外一个听话的孩子也被带得不愿回来就很糟糕了。当然这些都只是小事。他一心想要潘继承家里的生意,没成想好儿子居然跟着部队上了探索前线,还越跑越远。鲸云的事情,让他对继承人所有的打算都成了空想。罗哈特固执地认为佩雷拉出于嫉妒故意害死了潘尼,因此对佩雷拉做了一些不好的事。”“不好的事?”“你可以去问佩雷拉。”克里斯说:“要是他愿意告诉你的话。总之这两个人,比起父亲和儿子,到更像看不顺眼的仇敌。”“您看起来比传闻中好得多了。”佩雷拉推开房门,看见罗哈特的律师正陪坐一旁,罗哈特自己坐在床上,面前是散乱的文件。病中的男人摘下镜片——他的视力不坏,只在需要特别注意的时候才带上眼镜:“我还以为你比实际上更耐得住。”“我再不来,mama的遗产就要全被你拱手让给别人了。”佩雷拉坐在律师让出的座位上:“辛苦您了,贝蒂斯律师。想来您也快要退休了吧。”“托福,小罗蒙先生。”律师微笑着说:“这将是我最后一份工作。”罗哈特审视着小儿子:“考虑到你也是我的儿子,虽然并不讨人喜欢,我会把自己账户里一部分资金留给你,当然,也不是现在,至少要……”“等您去世吗?那可太长了。”佩雷拉取出包里的东西:“如您所说,我实在并非耐心的人。”“怎么,我还活着就要来争夺家产吗?”罗哈特从鼻子里冷冷地哼哼。“等您去世就太晚了,倒时我上哪里去找您狡诈的遗孀呢?”佩雷拉把资料递给罗哈特:“我只要mama留下的东西,她的书,笔记,衣服,首饰,红山大草原那片牧场,所有东西。”这比罗哈特计划付出的要多,却又离他的底线还有一点距离,不过他说:“你太贪心了,我的儿子。”佩雷拉竖起手掌,打断了父亲的评价:“所有,包括已经被那个女人取用的部分,尤其是这部分,一个都不能少。mama的书和笔记想必她不会感兴趣,但衣服和首饰就不一样了,您的夫人一向喜欢觊觎别人的东西。所以我拜托从前mama定做衣服和首饰的店家为我整理了清单,贝蒂斯律师,这部分资料已经经过公证。”律师拿起面上的部分资料,迅速浏览了一遍,对罗哈特点点头。后者眉头紧锁,对儿子的做法不屑一顾。“这太不体面了,我还从未见过哪个受过良好教育的人这么急切地争抢财产。”罗哈特评论道。“我很久之前就应该这么做了,鉴于我本身的精力与掌握到的筹码,一直到今天才向您张口,实在是太过拖沓。不过——”佩雷拉说:“这对您来说实在算不上什么损失,不是吗?”罗哈特拈起律师递回给他的纸页,混浊的眼睛在表格上扫过,对佩雷拉的做法嗤之以鼻:“你在外面呆得太久,已经丧失了罗蒙家族该有的体面与骄傲,为了微不足道的东西和父亲呲牙,实在令我震惊。”“您考虑好要松口了吗,否则您会认识到这还远远不是呲牙。”佩雷拉说。罗哈特将手里的东西一放,清单与公证书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贝蒂斯正要弯腰拾起来,被佩雷拉阻止了:“先生,请让我和父亲单独说会儿话。”贝蒂斯看了眼罗哈特的脸色,起身退出了房间。“你太令我失望了。”罗哈特理了理盖在腿上的被单,将他自己先前正在看的东西收成一叠,放在另一侧。佩雷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去年六月,有一个叫提姆的人联系我,他有个弟弟在你的船队工作,值班的时候偶然目睹了一场十分有意思的事件。让我来提醒你一下,这位小船员用终端录下了五月十五日发生在白隼号运输舰上的事情……”罗哈特面部肌rou微弱地抽搐了一下,咬牙问道:“你在威胁我?”“海神系和灰鲨系断交多年,禁止一切民间接触,你是不是已经老昏头,忘记潘尼是因为什么才死在鲸云?”佩雷拉站起来凑近罗哈特,紧盯着对方混浊的双眼。罗哈特向后靠,想避开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