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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韦无奈,知道他还未完全恢复,只得循循善诱:“少将军方才说要喝姜茶,是能解春华之症的良药吗?”曹昂迟钝地思考了片刻,迟疑点头。典韦宛如看到救星,忙让春华叫人去弄姜茶来。“喝姜茶便能解毒了?”吕布不信道:“我怎么没听过没有这种事。”“如今只能尝试看看,左右姜茶喝了没有坏处,”典韦无奈道。张春华总觉得自己压根就没中毒,可究竟是怎么了她也没个头绪,副将们寻遍了四野,在附近的一个村庄中抓来了个头发花白的老大夫。吴用对高翔说道:“这大夫名华旉,城里大夫们都很推崇他,据说他云游至此,治好了不少疑难杂症,名气响亮,我打听过了,是个悬壶济世的良医,百姓们都爱戴他,在这附近就属他医术最高明。”高翔焦急万分,他见这名为华旉的老大夫气质斐然,士兵们将其包围也不见他有丝毫慌乱,顿时觉得其与众不同,非常人也,忙将老大夫请入。“还请将军将我那药童放了,没了药童的帮助,老夫这老胳膊老腿儿的可吃不消,”老大夫全然不怕他们,便是被抓了,还有胆子与他们讲道理。“待你看好我们将军,我便将你那药童放了,”高翔说道:“若是将军有个三长两短,你便做好陪葬的准备吧!”老大夫瞪圆了眼睛,他吹了吹胡子,嘴里念叨着:“不生气,不生气,生气不值得,心平气和才能活得久。”高翔视线怪异,却听那老大夫絮絮叨叨对他理论道:“你看我这小老头,骨瘦如柴,抓个药都要手抖,拿个针灸都会发颤,你若是想要救你们将军,就不该抓走我身边小童;真正能救你们将军命的是我那带在身边的小童呀,他眼神很好,手脚麻利,比我这老头子顶用多了!”吴用与高翔商议后,觉得这老大夫说的也有理,再说有他们看着他也不敢使坏,于是答应将药童放回华旉身边。华旉点点头,对他夸奖道:“看你这小将军凶神恶煞的,倒也是个讲道理的人。”高翔臭着脸,将华旉请入将军营帐内,对这老大夫还算客气。张春华喝下姜茶,只觉得肚里暖融融的,吕布也跟着脸色稍缓,果真比之前舒服许多。高翔请大夫进来时张春华已经恢复了精神,吕布也面不改色站了起来,仿佛刚才受到酷刑嗷嗷直叫的人不是自己。这老大夫头发黑白相间,却是梳地一丝不苟,长长的胡子,有些仙风道骨的感觉,张春华乍一见仙人一般的老大夫,揉了揉自己的眼。“这大夫是何方神圣,竟还会发光!”吕布被刺地眼酸,捂着眼睛后退一步。典韦说道:“虽是刺眼了些,却气息柔和平静,想来是个有德行的好人,你不盯着他瞧,眼睛也就不难受了。”“还请将军伸出手腕,”华旉对张春华说道,张春华自幼身体便弱,看过不少大夫,这大夫医术如何,从他把脉姿势与细节便可猜到。华旉搭上张春华黝黑的手腕,感受了片刻,原先淡然镇定的表情微微一愣。他再去看那“将军”的脸,方才只注意了其脸色青黑似有淤堵,如今打量“他”面容,却是眉清目秀,精致细腻。“老大夫,我们将军怎么样了?”高翔最是耐不住性子,见华旉不说话,忙插嘴询问道。华旉轻叹一声,叹得众人心惊胆颤,他缓缓说道:“小女郎身子阴寒,因此才会腹痛难忍,多吃些温补之物好好调养即可。哎,你这情况,令堂不曾教导过你吗?”华旉话音刚落,四小将脸色大变!吕布一下子窜了起来,发出土拨鼠一样惊叫起来:“什么?!”张春华被他一言戳穿女儿身,并不感到意外,女儿脉象与男儿确实不同,她茫然问道:“阿娘教导我什么?”华旉摇摇头:“怎么这般稀里糊涂,你年岁也不小了,令堂早该提前教导你人事常情了。”这倒是不能怪山氏,她原是想教导春华的,谁知恰逢家中巨变,此后张春华又久居军营不曾回家,也怪不得山氏一直不曾找到机会教导会张春华这些。“是我自己不愿回家,你怎么可以说我阿娘不是,”张春华生气了。华旉说道:“你这并非是疾病。”“那我这是怎么了?”“您确定要我在此说出来?”华旉惊呆了,他微微摇头拒绝道:“老夫虽不知你一介女郎怎会当上大将,如今你身边四位下属都在营帐之中,且都是男子,这不合适。”高翔听那老大夫说话云里雾里,还卖起关子来,不悦道:“有什么是我们不能听的。”简旦一把拉住他,脸色憋得通红,他已是猜测到了其中原委,为了救高翔一条狗命,生怕他被此后恼羞成怒的将军迁怒,忙将他给拽出营帐,同时不忘招呼孟起与吴用一起走,看他脚步凌乱,似是逃一般。边走,高翔还咋呼呼挣扎个不停。华旉对身边药童也吩咐道:“你也一块出去。”药童领命而去,张春华更茫然了,她左看右看,见吕布不可置信地瞪着她,手指指着她:“你是女郎?!”张春华点头,典韦反瞪他:“你都附身两次了还不知道春华是女郎?”“我不知道!”吕布脸色忽青忽白,他生前也是有媳妇小妾的“人生赢家”,之前一直当张春华是男儿,他没往那方面想,如今华旉将话题挑明,吕布想到了一个可能,惊恐地捂住了自己肚子。“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女郎身体与男儿不同你感觉不到吗?便是如此还念念不忘要附身春华!”典韦骂骂咧咧。吕布懵了:“我只想着上阵杀敌,没感觉那么多。”所以,他之所以这般疼,是女儿家月事来了吗?吕布惊恐万分,这一刻,排山倒海的月事疼痛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他悔啊!悔得肠子都青了!华旉缓缓道来:“我接下去要说的话,本不该由我开口的,你便是去随便抓个妇人来询问,都能知道一清二楚。”“既然有大夫来解答,我缘何要去找妇人问?”张春华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