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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就冷,湖面上还飘着白雾,跟要飞升成仙似的。一开始剧组说找替身,可秦亦时和导演还有编剧都觉得这场戏太过重要,由替身上场效果至少打上三分之二的折扣,况且还有脸部特写。秦亦时没听徐承豪的,决定还是自己上。湖里的水至少得零下十几度。有人往里面探了探手,又飞速收回来,里面冷的跟刀扎似的。秦亦时里面光着身子,在众人的注视下寒风中凌乱。冷,真他妈的冷。他抖了两下肚子,只觉得自己引以为傲的腹肌胸肌都要给冻穿了,徐承豪一一边给他递热水一边小声骂他,“龟儿子还真是不要命了。”徐导在旁边加油打气,眉头皱着,若是这场戏待会儿NG两次以上,就换替身。等机位都准备好,秦亦时脱掉外面披的超厚浴巾和东北大衣,眼睛都不眨地跳了进去。得,还得在里面练会儿功。等终于从里面出来,整个人已经变成了一坨冰。徐承豪对着秦亦时的rou一顿猛拍,又是灌姜汁红糖水又是掐人中的,整的跟秦亦时晕了过去一样。秦亦时从冰冻中解封,慢悠悠拍掉他的手,“我还精神着呢。”男人嘛,就算下一秒就要死了,嘴上也还得装下逼。幸好是一遍过了,徐导搓搓已经冻木了的手,过来发敬业牌,“小时啊,现在的年轻演员还真没几个像你这么认真的,好演员,是□□影视业的希望。”秦亦时冻的牙齿打架,含糊应了一声就开始穿衣,得回保姆车暖和一下,不然真感冒了身体难受。走一半就停住。不知道易笙什么时候来的,此时就站在旁边看着她。她穿着一身黑色的呢子大衣,里面是灰色的针织衫,全身上下没什么色彩,站在暗沉沉的夜色中几乎快要淹没。但因为身材高挑,表情冷淡,周围的人几乎都在看她。她双臂环胸,头发被分到一边,表情寡淡,看到他的时候扬起一抹极淡的笑。秦亦时走过去,问,“你怎么来了。”“我听徐承豪说你要拍夜场,就过来看看。”她走到他面前,“我给你带了吃的,放在保姆车里,现在不急着拍戏吧。”秦亦时心里还在波涛汹涌,缓了好一会儿才接话,“刚拍完一场戏。”他不敢说自己还是拍的跳水戏。“那就行,”易笙过来牵他的手,触手温度冷的惊人,“你干嘛去了?这么冷。”徐承豪及时出来搏存在感,“他刚刚拍跳水戏啦!”声贱贱的,且故意提高音量,生怕易笙听不见似的,“我叫他别跳他非不听。”还补充一句。秦亦时果然就见着易笙的脸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冷了下来,“大冬天的你拍跳水戏?”秦亦时挠挠头,拳头狠狠锤在徐承豪的胸上,直锤得他快要吐血。“我这不是没办法嘛这……”“所以呢?”易笙瞟他一眼。“我错了。”秦亦时低头站好。“算了,”易笙转身走,“你现在保证了以后肯定还是这样,你自己的事情得你自己决定。”秦亦时立马亦步亦趋跟上去。回到保姆车上,秦亦时看了看吃的,有鸡汤,而且还在冒着热气,青椒rou丝,番茄炒蛋,也都是温度刚刚好的样子。“快吃吧,”易笙倒一杯水放在旁边,“你应该也饿了。”徐承豪被秦亦时折磨的只剩半条命,看到饭菜如此丰盛也坐过来,厚着脸皮抢了个大鸡腿,“易笙啊,我从你身上彻底明白了一句话。”易笙点根烟,“什么话?”“人不可貌相。”秦亦时附和地猛点头,“对对对。”“我相是什么样的?”“就很凶。”徐承豪咽一大口饭,太他妈好吃了,比剧组里的伙食好了不是一星半点啊,感动死了……“凶?”易笙睨他。“嗯。”“放下。”易笙说。“啥?”徐承豪一脸懵逼。“鸡腿给我放下。”易笙弹了弹烟灰。“……蛤?”秦亦时率先笑出声,嘴里还喷出几颗饭粒。徐承豪仍旧一脸茫然加害怕。“怎么?”秦亦时的手渐渐回温,看向易笙的脸上笑止都止不住。徐承豪懵逼了十几秒,终于后知后觉——“她这是在开玩笑?”“不然呢?”秦亦时吃了口鸡蛋。“原来……还可以这么开玩笑的吗?”板着个脸,说的跟真的一样。“我明天得走。”易笙等他们笑完,突然开口。“怎么这么快?”“我找了份儿新工作,周一开始上班。”“今天才星期五……”“明天就周六了。”易笙说。“不是还有周日吗?”“我提前去看看公司,”易笙忽然想起来,“顾免免也快结婚了,我回去给她送份礼物。”“和谁结婚?”“许林源。”“就当初那个?”秦亦时往嘴里塞饭,心里也知道易笙确实在这儿和她耗的太久了,实在没啥理由让她继续待着,“以前不是跑过外读书去了吗,顾免免还要死要活的。”“去国外镀了层金,就回来和顾免免结婚。”“啧,还挺厉害。”这故事的发展和他预想的还真不一样,“什么时候办婚礼?”“不清楚。”“那我们……”秦亦时忽然开始猥琐地笑。“怎么?”“我们啥时候见父母?”“什么见父母?”不是从小到大都见了一二十年吗。“就是,跟他们说我们在一起了啊。”“……过段时间吧。”易笙恍惚想,当初明明自己说的是试试来着,怎么现在搞的……跟私定了终身似的。有些想不透。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的更新一般都在晚上的七点半☆、第三十章回北京之后,易笙第一时间去了顾免免家。顾免免没啥稳定的工作,偶尔捣鼓捣鼓股票,运气不错的时候也能赚个许多,但她有个有钱的爸妈,而且天天把她捧在手心里,含着怕化了,捧着怕飞了。刚认识的时候,易笙还真没看出顾免免是个富二代,平时和大家一样校服不离身,用的也不是什么一看就高档的不行的东西,关键是那时候的学生也并不懂什么是名牌货。最重要的是,顾免免实在太傻,傻的不像富人能用钱砸出来的孩子。进屋的时候,只看到两个老人在外面。一个戴着老花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