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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越货呢,还是想迷晕抢劫呢。”系统:“也许是拐卖人口呢?毕竟人家一口一个姑娘。”白檀溪舔了舔嘴唇,不着痕迹地活动了下十根指头。“那我只能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了,打不过科班出身的圣骑士,还打不过眼前这两个吗?”三人一同进了屋,黄金玲同白檀溪寒暄了几句便要去做饭,白檀溪可不想喝张达贵送上来的茶水,于是主动请缨,说他要和黄金玲一起去做饭。“哪有让客人烧锅做饭的道理!不行不行!”黄金玲僵着一张脸,连连摆手:“你这个手啊雪白、粉嫩的,怕是没干过活,我家可是土灶,还是算了吧!”白檀溪坐在条凳上,双手搁在腿上,一派气定神闲:“上门叨扰白吃白喝,我已经非常不好意思了,怎么能看着您为我忙活而什么都不做呢?我小时候经常帮我外婆烧锅点火,风箱土灶都会使,黄阿姨你就放心吧。”见他坚持,黄金玲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转身拿了一件洗得发白的围裙递给了他。“白姑娘说话怪文气的,你那衣服金贵,先把这个穿上吧。”她的话音刚落,隔壁屋里就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像是什么东西撞到门上发出的声音。还没等黄金玲阻拦,白檀溪就从条凳上站了起来快走几步站到了那扇门前,回头望着黄金玲,语气中尽是疑惑:“这屋里有人?”张达贵也跟着站了起来,手臂肌rou紧绷,脸上一片阴沉之色,似乎随时要冲上去干架。黄金玲递围裙的手一僵,继而又镇定下来,她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啊呀,说出来不怕你笑话。这屋里关着我闺女,她在外地打工的时候处了个对象,那不要脸的男人占了我们家燕子的便宜后还想甩了她。可怜我们家闺女啊,她可是奔着结婚去的,哪里受得了这种打击!后来啊,她这个精神就有点不正常了,经常发狂要撞墙,还从地上挖鸡屎吃,我们也是没办法才把她关在屋里。”说着说着她的眼圈都红了,默默地将头别到了一边,两个肩头一耸一耸的,似乎不愿被客人看到这般模样的她。张达贵一看,立即走了过去揽住她的肩膀,让她的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一副风雨同舟的恩爱模样。屋里的人听到了黄金玲的抽泣声,撞击得更猛烈了,“咚咚咚”声不绝于耳。系统扫描了下,和宿主汇报起隔壁屋的情况。“屋里有个年轻的姑娘,她手脚被捆着,现在在用背部撞门。这姑娘长得很漂亮,皮肤特别白,身上的裙子看起来特别高级,好像是秀场款。这个黄金玲肯定在骗人,他们拐卖妇女!”“现在搞拐卖的也是戏精,动不动就给自己草人设。什么泼辣老婆耙耳朵,看这配置多刷人好感啊。”白檀溪吐槽完,伸手在戒指上一抹,请出他的得力小助手瞌睡虫来。黄金玲正靠在她男人的肩膀上假哭呢,突然身子一歪,整个人摔了下去。她刚想骂人,突然意识到白檀溪还在场呢,硬是憋回了一串儿国骂,转而扑在睡着了的张达贵身上哭了起来。“当家的,你这是怎么了!”白檀溪走到了她的身边,提溜着袍子蹲了下来。他笑眯眯地说:“我知道他怎么了哦,他只是睡着了。”黄金玲感觉有些不对劲刚想站起来,就感到后颈一痛,眼前发黑,然后便失去了意识。白檀溪看着倒在地上的一双夫妻,从戒指里摸出了两个银光闪闪的手铐来。“不是喜欢撸人家小姑娘的手串儿戴吗?不是喜欢扒掉人家小姑娘的丝巾戴到头上吗?这回,我让你们两个戴个够。”为了防止这两人中途醒来节外生枝,白檀溪飞快地给他们铐上了手铐,并且非常坏心眼地把两个手铐彼此交叉搞成了x形。做完这一切后,白檀溪又摸出了两根尼龙绳将他们绑了起来。望着地上的两枚人形粽子,白檀溪满脸悲天悯人的表情:“先适应下这种感觉吧,等警察来铐你们的时候你们就有经验了。”系统:“……宿主你可不可以先英雄救美一下,我怕隔壁屋的姑娘撞门撞到脊椎破裂啊!”白檀溪颠了颠手里两串沉甸甸地钥匙,这是他刚才从黄金玲和张达贵身上搜出来的。“就来,莫急。”江嫣挨着门坐在地上,心脏跳得很快。她知道外面有个和她一样的姑娘,也是被这对人贩子夫妻骗来的。她已经尽力了,尽管她的嘴被堵着,四肢被绑住,她还是努力地传达了自己的警告。门外的动静渐渐地停了,江嫣咬着嘴唇,一颗心沉入了谷底。——看来那个姑娘还是被药倒了。她难受地将自己的头搁在膝盖上,眼里淌出的泪水慢慢地渗进了脏兮兮地连袜裤里。绝望是什么呢?绝望就是自己不仅救不了自己,还要看着别人一起堕入深渊。突然,她感到身后的门板儿震了震,紧接着响起了一阵钥匙开门的声音。他们在开门,估计马上就要把那个姑娘丢进来了,很有可能还会毒打自己一顿。突然,江嫣听到了一个好听的声音在门外说——“里面的姑娘,你能挪挪位置吗?我好把门打开,放你出去。”她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随后就地一滚,嘴里不断发出“嗯嗯嗯”的声音。然后,她就躺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那扇门被打开了。门外站着一个特别好看的人,身材高挑匀称,脸蛋儿更是没话说。她身上的银色长袍绣花精致,还点缀着许多亮晶晶的宝石,头上居然还戴着一顶亮晶晶的冠冕!这副装扮简直和从书里走出的人物似的!——江嫣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没有天使,如果有,应该就是眼前这位了。白檀溪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了这个可怜的姑娘身旁,一把扯掉了她嘴里的布团。“我现在就给你解绳子,你要喝点水吗?”这个姑娘坐在地上呆愣愣地盯着白檀溪看了一会儿,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小jiejie!”白檀溪一头黑线,怎么也没料到这姑娘获救的第一句居然喊的是这个。他跪在地上,边割着绳子边同那姑娘说:“是小哥哥,不是小jiejie,我只是留了个长头发啊。我叫白檀溪,你叫什么名字?”江嫣抽抽噎噎地回答:“我叫江嫣,是娄氏公司的编剧,半个月前跑到这里采风,希望能获得一些灵感。哪里晓得不仅穷山恶水出刁民,好山好水也出刁民,这家的夫妻把我骗回家后就把我给绑了起来,还说要把我卖到更远的地方去生孩子。”白檀溪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帮她拍去了背上的灰尘:“楼氏公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