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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这里的两人都是搞艺术的,否则房子缺点什么东西还能自己给装上……或许他该趁空余时间去学学怎么搞装修?叶长时默默将这一任务记在心里的小本本上,至于会不会去做,那就得看他什么时候能想起来了。发现新事物的热忱劲儿一过,脑袋又昏昏沉沉起来,显然是身体的生物钟提醒他该休息了。懒懒散散地一蹬拖鞋斜躺在被子上,睡意来临,他毫不抵抗地闭了眼,没多久就意识不太清晰了,朦胧中感觉身边走来一人,对着床边叹了口气,随后自己就被抱着移动了一下方位,整个人塞进了柔软被窝里,身边也很快贴上了熟悉的温度,直到腰际出现一只不停抚摸的手搅扰他的睡眠,头脑才清晰了些。叶长时按住腰间的手,翻了个身化为八爪鱼缠到即陵身上,扛着睡意劝说:“今天不要了,安分点,让我睡会儿吧……”气氛沉寂了一会儿,大约几十秒后,传来一个闷闷不乐的“嗯”字。于是叶长时放松了身体,安静睡着了。看着黑暗中自己怀里人模糊的睡脸,即陵陷入了深深沉思,其实自从他生日那晚过后,他们就一直没做过了,这三十年处男开荤过后哪收敛得起来,在剧组待的那几天,他嘴上不好意思说,暗地里也常常搞点暗示性动作,但都被对方有意无意忽略了.以至于他不得不怀疑那天晚上是不是闹得太过,给恋人留下了阴影……当然据他了解,也可能只是叶长时太懒不想动?穿过露台的微风从窗帘缝隙中荡漾而入,擦着发丝轻轻浮动,即陵将被子合紧了些,不再纠结这事,抱着人沉沉入睡了……虽然在隔绝外界的空间里,手机却没有失常,第二天闹铃准时响起的时候,仅睡了五个小时的叶长时差点想砸手机,他表情扭曲一阵,挣扎许久,还是凭着毅力艰难地睁开眼,没有睡下去,否则再醒可能就是两个小时后的未来了。窗帘遮蔽着,整个房间都是暗的,令人有一种恍惚还在黑夜的错觉。关了闹铃,将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挪开,顺手塞了个枕头过去,即陵没有睁眼,只是微微皱眉,不情不愿地抱着枕头继续睡。大概是昨夜睡姿太放纵,他的头发也混乱翘起,叶长时对此毫无知觉,顶着头乱毛睡眼惺忪地去简陋盥洗室梳洗了一下,直到凉水从脸上流过,人才渐渐恢复神气,回到床边拿手机看了眼时间,五点十分,动作快点七点之前应该能到片场。将身上的睡衣整了整,正将手机揣睡衣兜里打算回去石洞出空间,一转眼看到床上人抱着枕头裹着被子睡得正香,他突然有些不忿起来——凭什么都是跟组拍戏的人,即陵可以一觉睡到大天亮,自己就得五点起?叶长时的小心眼又上来了,踢了踢床沿:“嘿,这位大神,起来拍戏了!”床上人翻了个身,被子盖过了耳朵。居然用后脑勺对着他?可以的!叶长时不依不饶继续叫:“即陵,即陵儿,小陵儿,大龄儿童,陵儿哥哥……”事实证明大神也是有起床气的,不过就是面对不同的人起床气大点小点的问题,显然对着爱人他发不出脾气,只是拉下被子揉了揉朦胧的眼睛,用不太高兴的声音问:“怎么?”叶长时扬了扬眉,挑起嘴角,露出了一个贱兮兮的笑容:“没事,叫叫你,我走了,你继续睡!”“……”被吵得没了睡意的即陵:果然昨晚就不该这么轻易放过他!第106章由于工作团队态度严谨,个別场面所需演职人员数量庞大,的拍摄持续了将近五个月,由桦国西北部至东南部,剧组一路辗转六个场地,从荒凉戈壁到山林峭壁,严寒冬日到酷暑夏曰,历尽磨难,几经风霜,终于在六月底于H市雍州电影城顺利杀青。经过这五个月风吹日晒的拍摄,即使有灵泉的滋润,不忙的时候也能去空间睡个好觉,叶长时回到A市见蓝棣原的时候,对方还是被他那疲惫沧桑的模样给震惊了一下,不过有旁边跟组四人帮灰头土脸的形象对比,他这稍有些泛黄的面色其实还算好的了。在公司待了一下午的时间,大家打起精神将前期与未来的工作任务总结了一下,四人帮因为这段时间非常辛苦也得到了大红包,随后蓝金牌便大发慈悲给了几人两个月的休息时间,顺便捧了一摞剧本给叶长时,让他随着自己心意慢慢挑选下一个角色。说是假期,能给叶长时躺床上休息的时间其实并不宽裕,结束上一个拍摄任务没多久,的第二支预告即将播出,定档日期就在八月中旬,作为电影男二,他自然是得参加一些宣传活动的,不过总比在剧组的时候要轻松多了。即陵目前仍跟组在S国拍大片,估计没两个月回不来,好在双方有空间可以相聚,基本不拍夜戏,他都会选择在竹楼睡觉。叶长时也常常吃完晚饭后去空间休息,那里清净没有电子设备干扰,可以安下心来挑选剧本,只不过要在四五米高的窄小洞口爬进爬出,无论是地面上滑溜溜的苔藓还是狭窄的人字梯都不够安全,于是趁着假期时间,他特意去请教了木工装修师傅,拿着设计图买了木料花两天时间在石洞安装了一个木梯通向洞外,有了栏杆与结实的踏板,再去竹楼就方便多了。这项工程完成显然深得即大神的喜爱,于是当天就奖励叶小时好好喝了一顿“酸奶”,之前因为工作强度对身体要求高,叶长时在床事上从来不敢由着另一方过分,现在没了这层顾虑,他便彻底放开了浪,二人一直闹到午夜以后,都精疲力竭了,才草草清理了睡去。天明,丝丝清风拂过青竹绿叶,从窗帘缝隙中流入,撩起床上人的丝丝黑发清扬,床头书页被风吹得翻动,“哗哗”轻响声使得叶长时微微睁眼,见床头置有一份粥点,食物被密封装着,不用说也知道是谁放着的。他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往床上靠几分钟,然后靠着理智艰难挣扎着逃离柔软被窝的诱惑,进盥洗室洗漱。这地方不分日夜黄昏,随时拉开窗帘都仿佛是在清晨,叶长时嗅着新鲜空气在露台吃了早餐,而后拿着筛选出来的剧本去了隔壁书房,打算花点时间挑出最合适的一个接了。书房是竹楼中原本就存在的,说来奇怪,如此庞大的建筑,一层十几间房,却都空旷简易得很,若是没有即陵的改造,这差不多可以算是没有装修过的空壳子。其中只有书房完全不一样——仍旧是一间带着露台的通风房间,窗台养着盆栽,种的是在石洞里常有的不知名白花,三面设有与墙面高的书架,一面摆着各式各样的瓷器或者其他观赏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