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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燃烧起来,无情火光掠夺着王城最后的生命,亭台楼阁,雕栏玉砌,昔日繁华盛景,如今恍如隔世!风中传来战火独特的,混合着血腥味的气息,韶赋知道他的士兵在顽强抗争者,可他更想说一句,你们散了吧,别再为国赴死,说他懦弱也好,无能也罢,如果可以,至少能用他的牺牲保全最后一批王朝子民。但韶赋最终没有说出口,到底是王朝太子,肩上担负着王朝一代代先祖的责任,对天下的忠贞告诉他他必须与王朝共同进退。城下的箭雨不知何时停止了,十万大军突然向两边齐齐分开,从中央出来一个白衣少年,骑着马悠然到了最前端抬起头看向城楼上的韶赋,他的身形瘦削,脸色苍白,比起一年多以前那无时无刻天真美妙的脸庞,现在眼里更多的是沧桑。那个人影一出现,韶赋便忍不住攥紧了袖子,身形都有些颤抖起来,这是刻在了骨子里的爱与恨!一年零三个月,爱情太短,遗忘太长,不是无法遗忘,而是根本舍不得遗忘……“韶赋,放下吧,何必让这一城的百姓陪你同葬。”白墨淡淡开口道,语气中早已没有了往日的温情,可曾经,同样的嗓音对自己许过多少誓言啊……谎言永远比真情来得容易!回想起往事,韶赋哀伤的眼渐次模糊,嘴唇紧紧抿着,他抬头望天,苦笑一声,即使是谎言,却还是舍不得遗忘,真是愚蠢至极!城门卒然被撞破,轰然的响声拉回了韶赋的神智,耳边尽是百姓与士兵绝望的哀鸣声,眼前仿佛能浮现此刻城内的画面,敌军践踏着城兵的身体进程,铁甲落地,赤血飞溅,满城风雨,苍穹也失了色!“呵!”韶赋笑了一声,天空骤然乌云密布,雷声滚滚,闪电划亮了天空,他开始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与城内的哭泣哀嚎交织在一起,场面悲痛得令人垂泪!白墨面色复杂地望着城楼上的男人,他多想再拥抱他一次,可是不能,那是杀父仇人,但即便如此,离开王城的这一年多来,每每回忆起在皇宫的那一段生活,却是他此生最快乐的时光,可他那时还活在仇恨中,又哪来的真情呢?敌军已侵上了城楼,将韶赋的后路围得水泄不通,他们用刀剑指着这个亡国太子,却没人敢上前一步。韶赋停止了笑声,眼中满是凄怆,他转过了身看向身后的士兵,他们便通通往后退了一步,眼中暗含的却非警惕,更多的则是惊艳,这位太子当真如坊间传闻一般仪表不凡,但王朝也当真在他手中亡了!韶赋往后轻轻一蹬地便站上了城墙,身后便是茫茫曾属于他王朝的大好河山,遥望着远处的皇宫,宫墙已斑驳古旧,宫宇已覆上苔痕,那是百年来属于王朝的宫殿。不知想到了何处,他神色惘然地喃喃道:“前半生德才兼备,卓尔不群,后半生落拓不羁,自欺欺人,幡然醒悟之时却已是满目疮痍,我这亡国太子,如今唯一能做的便是送这山河最后一程吧!”话落,一声长叹,闭上眼,缓缓向后倒了下去,衣袍在半空中翻腾,仿佛残风是想要挽留他的身体……白墨见此情景倏然下了马,冲着那个方向跑去!“不——”一声凄厉的哀鸣城楼,长风卷起躺在血泊中人的长发,那位惊才风逸的王朝太子如今已经血rou模糊,不知谁在远方击筑悲歌,哀怜草木无声哭泣!他小心翼翼地走上前蹲下了身,手指颤抖着抚摸过地上人的脸庞,血液沾染上苍白的手指,鲜红的颜色刺目不堪!“对不起,我骗了你……”——曲终落罢,人死灯灭,如今悲欢都已散尽,世间之路千万条,我皆不能与你同行!豆大的雨点倾泻而下,整整三天的狂风暴雨,百日鲜血被洗刷殆尽,王朝太子之血浸透了他的土地,纵然生前傲骨淋漓,死后也只是一抔黄土。历史如斯,青史不改,更朝换代,尘埃落定。】至此为止,叶长时在剧组韶赋的戏份就彻底杀青了,当天晚上,贺明野在影视基地旁的一家酒楼里替叶长时举办了杀青宴。三个月时间的相处,剧组人员早熟悉得很了,叶长时被迫喝了不少酒,他知道有些时候也不能推脱,否则就是扫了大家的兴致,于是能喝都喝下去了,可惜这个身体酒量不怎么样,没多久,叶长时就醉得晕晕乎乎的,偏偏神智还挺清楚,只觉得想要呕吐!和蓝棣原说了一声,他便跑去了厕所,在男厕所的洗手台前干呕了很长时间,硬是没吐出来,很是难受,正想试试看扣嗓子眼,抬头看镜子发现后面有一人正朝厕所走过来,这家酒楼这一层只有剧组在办宴席,所以想也知道进来的肯定是剧组里的人,但叶长时也知道在别人面前呕吐实在不太美妙,于是就站直了身打算等那人走了再说。进来的是吴棠,他的脸色看起来有些紧张,手中拿了个礼盒,礼盒上还用丝带绑着三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进厕所后也没有去隔间,而是直直地冲着叶长时过来了。叶长时虽然自认脑子清醒,但其实智商还是有点下降,看到吴棠把手中的礼盒递了过来,呆呆地说了句:“我不接受贿赂!”吴棠愣了愣,有些别扭道:“不是,我是……”不等他说完,叶长时摆手:“也没有认弟弟儿子的打算!”“我不是这个意思,”吴棠皱了皱眉,有些急红了脸,“我就是想说,我喜欢你!”叶长时脑中嗡嗡地响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道:“哦,我不喜欢弱受!”“……”吴棠盯着他看了会儿,确定他的目光能集中思维还正常后就变了脸色,动作粗暴地将手中的盒子塞到了他手上:“你早说啊,喜欢强攻的话,老子就不装柔弱了……”话没说完他便动手将叶长时推到了墙边,叶长时脑子和反应都慢半拍,没防备的就被他按到了墙上,接着就见吴棠撅起嘴朝自己吻过来……叶长时懵逼,等等,这是什么情况?他被一个弱受按在了墙上还即将被强吻?是在做梦吗?不过吴棠的强吻行为最终没有成功就被阻拦了下来,叶长时感到身边又多了一种熟悉的男士香水味,抬头便见即陵冷着脸站在身旁盯着吴棠。看到即陵冷峻的表情,叶长时终于找回了点自己的智商,他瞥了眼自己怀中的礼物盒,又看向面色同样不太好看的吴棠,将礼物还给了他,清了清嗓子道:“抱歉,我不喜欢你。”吴棠捏着手中的盒子神色骤然激动起来,说话的语气也不复往日的温声细语,而是有些急切:“为什么,你喜欢强攻的话我也可以做强攻啊,我年纪还小,我还能再长,我可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