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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林一手把他牢牢地扣在副座,一手揽过后脑勺,逼得他无处可躲,只得张着嘴迎接着来者肆无忌惮的侵略。“……!?”陈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便要伸手把面具摘掉。不料双手却被死死地桎梏在头顶,不得动弹。薄林的舌头顶弄着陈树敏感的上颚,感觉到陈树微微地挣扎,便不客气地将他口腔里的软rou全都欺负了个遍,直把那人折腾得浑身发抖。就连来不及咽下的涎水也顺着张开的嘴流了下来。“不……哈……嗯……”暧昧又缠绵的水声在静寂又狭窄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陈树无力地推拒着,迷迷糊糊地弓着身子想往后躲,不料那坚实的座椅却完全挡住了他的去路。他仰了仰头,试图逃离这个对于他来说过于激烈的吻,更加不妙的是,他的某处在酒精与热吻的刺激下已经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薄林像是看穿了他的意图,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已经有些红肿的嘴唇。却趁着陈树如释重负喘着气儿的空子,坏心眼地吮住了他那红得滴血的耳垂。“呜啊————!”陈树瞬间像过了电的玩具一般,浑身一颤。一阵又痒又痛的酥麻感从他发着抖的指尖一直缓缓传到了心脏。胯下那块立马不受控制地鼓了起来。薄林一边温柔地轻吻着陈树汗津津的鬓角,一边熟练地解开了他的裤链,牢牢地握住了敏|感又兴奋的小陈树。“不要……不要碰那里……啊……!”双眼被面具遮挡着,身体其他感官的敏感度便大大提升。陈树瑟缩着往后躲,那颤巍巍的前端却被薄林隔着内裤狠狠地一搓。“别……啊……别碰我……”陈树满头是汗,发出了近乎崩溃的低吟。薄林故意逗弄他最敏感的那几个地方,一会儿不轻不重地掐玩着滑不溜秋的龟/头,一会儿隔着布料轻轻地搔挖流泪的马眼,只引得那薄薄一层的内裤被不断分泌的yin液给湿得透彻。隔着内裤被玩弄的羞耻感更是使陈树无处遁行,漆黑一片的车内,他的感官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终于——“呃啊啊啊——!”陈树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终于受不住地射在了内裤里。车内充斥着情事与香气交杂的迷离气味。(梦幻曲)舒缓的音乐仍在车内静静地流淌,像牛奶般纯白的月光一样柔软。贤者时间里的陈树清醒了几分,看着自己完全湿透的内裤,脸上升起一丝盛怒的红晕:“薄林!”罪魁祸首却垂下了眼帘,将陈树压在了身下,像一头被驯化的凶兽,低着头反反复复地亲吻着他的鬓角,格外温柔。“陈老师……”陈树感觉到抵在腿根的那个坚硬发烫的物事,脸色一僵。“不行,我们昨天才……”细碎guntang的吻顺着鼻梁一路而下,却堪堪停在了那还泛着水光的嘴角。“去我家,好吗?”耳边传来了那人低低的笑声,恍惚间,陈树觉得那是暗礁上的塞壬在他耳边诱惑地低语,潮湿的海浪汹涌地拍打着他的耳膜,情/欲与香气蔓延而上。他已不可自拔地沉溺其中。良久。感觉到身下那人挣扎地坐起了身,犹豫再三,那羞涩的男人终于鼓起了勇气,颤颤地吻了吻他金属耳环上的月亮。薄林勾起了嘴角。————————————————————————————————————————————————想必大家都知道下一章是什么情节了吧=v=,我悄悄卖个萌求评论OUO第七章“陈老师刚才,可是被我亲了一下耳朵就射了。”隐隐带着鸢尾香的热气喷薄在陈树透红的肌肤上,沿着漂亮的脊椎骨一路向下,留下了点点暧昧的红痕。因为昨天才做过的缘故,陈树泛着红的xue/口又湿又滑,稍有些刺激便能就着润滑一插到底。“呜——啊!”陈树方才在车上刚射过一回,再加上昨晚被翻来覆去地艹弄,现在的身子敏感到连前戏都经受不住,更别说薄林这么直接的侵入了,于是当那硕大坚硬的性/器进入的一刹那,便失控地叫了出来。感受到那紧窒又温热的内壁颤抖不已,却仍乖巧地讨好着他的rou/棒,小口小口地嘬着,薄林勾了勾嘴角,一手按住陈树想要避开强烈刺激的腰,身下的动作愈发迅猛,每一次冲击都是整根没入。“嗯……哈……呜啊……”才抽/插了三个来回,可怜的陈树就被刺激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整个身子被艹得往前倒,然后又被薄林贴心地一把拉回,借着惯性进入得更深。“呜呜……太深了……啊————”陈树无力地跪在床上,纤细的腰肢被两手牢牢握住,一柄凶狠又粗大的rou刃正不停地鞭挞着臀rou间翕张的xue/口,陈树的臀股间滑腻一片,布满了交/合时溢出的yin液。“不行了……嗯……我们……昨天才……做……呃啊……做过……!”陈树背对着薄林,身后激烈的“酷刑”还在残忍地持续着,直把他送上一次又一次的欲/望高/潮。“我……呜啊……我真的……吞不下了……”感受到那巨根好似还没有到底,陈树弱弱地发出了求饶的声音,尾音带了一丝哭腔。薄林心下一动,将跪趴着的陈树抱起,转成了与他面对面的姿势。殊不知他这个动作直接让那rou刃在xue里狠狠地翻搅了一百八十度,力度重得可以似乎要将陈树那块最致命的软rou给贯穿。“呜啊啊啊啊——!”这一下陈树小心憋在眼眶里的泪珠直接汹涌地滚落了下来,与此同时爆发的还有他肿胀不堪的阴/茎。大量精/液从湿漉漉的马眼中喷涌而出。“爱哭鬼。”“怎么上面和下面两张嘴都这么爱流眼泪呢,嗯?”薄林轻轻地吻着陈树因为高/潮而痉挛不止的身体,看着那人因为被艹哭而露出了羞愤丢脸的神情,心底便更想捉弄他一番。“我刚刚可是一根手指都没有碰这里呢。”薄林用手指轻轻地弹了弹陈树那根可怜巴巴吐着泪的物事,轻笑了一声。陈树又羞又气地别过脸,作势要起身:“差不多行了,昨天又不是没做过,……呃!”话至一半,又被薄林狠狠地按了下去,交/合处的水声大得惊人。“陈老师好没良心,爽完就想走了。我方才可是还没完全进去啊。”薄林衔住了陈树方才一直被冷落的乳首,细细地挑弄舐咬上头红嫩的乳珠,只惹得那人惊喘连连,连带着下面也夹得更紧。“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