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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很可能会考到的内容,余晚晴还是听的很认真的——好吧,其实她也是挺想八卦的。顿了顿,萧翀稍稍的平稳了一下自己的气息,然后才接着往下道:“而我却从未碰过她。”“非是不愿,而是不能。”“甚至连握着她的手送她最后一程都不行。”他一字一句,清醒冷静,仿佛是拿着尖锐锋利的弯刀,一点一点的剖开胸膛,挖出内里那颗炙热躁动的心脏,将那最不堪、最软弱的一面示与旁人。余晚晴闻言却是不由自主的眨巴了下眼睛,有些不敢置信——虽然以前余晚晴始终坚信萧翀这家伙很可能不行。但是自从那日晚上被萧翀逼着给人做了手上运动后,她就把自己那幼稚的想法都给丢开了。更何况,单看萧翀昨晚上骗人做那事时候的死不要脸,还有那磨死人的时长........他会不行?呵呵,又在骗人吧?!当然,余晚晴心里冷笑,面上却仍旧是一言不发,带着一种“大骗纸,你说啊,再说吧,我看你还能编出什么样的瞎话来!”萧翀的声音却越发冷淡,平板直述,仿佛不带一丝的感情:“我根本不能碰她们,甚至离得近了便觉恶心。”余晚晴:“........”真的假的?不过,考虑了下萧翀的措辞,以及他抱自己抱得这样紧的行为,余晚晴还是大胆设想,小心求证:“那个,我觉得你这不算‘不能’吧?说到底还是‘不愿’啊!”要不是萧翀这几日拉她做的那些不要脸的事,余晚晴都要怀疑萧翀是不是有什么洁癖,当然心理障碍应该更可能一点。像是没有预料到余晚晴的答案,萧翀竟也被她的话弄得静了片刻,一时没有应声。随即,他松开了抱着余晚晴的手臂,然后将低头垂目,认认真真的看着身前的余晚晴,像是从未见过她一样仔细的看着。过了片刻,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终于开口:“是啊,我不愿。”他看着余晚晴,轻声与她道:“这些年,我唯一愿意去碰的女人,只有你。“作者有话要说: 应该还有一更吧,很晚,可以不用等,应该是在十二点前。☆、喜欢“这些年,我唯一愿意去碰的女人,只有你。“此言一出,余晚晴的脸立时就红了,不敢置信的眨了眨眼睛,第一个浮上心间的念头是:这算是告白了吧?算吧算吧?说真的,因为有个不省事的亲爹和亲哥,余晚晴其实也没怎么享受过被人当面告白的待遇。而且,此时看着她,与她说这话的人是萧翀——排除掉身份上的那些麻烦,她其实也不是不能接受对方啦......毕竟,他长得这么好看,在她看过的人里面都能排上前三了。还能陪她做饭,给她打下手。还挺喜欢她做的饭菜的。而且他脑子好,琴棋书画似乎也都懂一些,多才多艺,文武双全。平时对她也挺好的。虽然小老婆一堆,但萧翀本人倒是冰清玉洁,以后应该也不会乱碰人。........想了一回萧翀的种种好处,余晚晴自是十分心动。只是,她觉着自己作为被告白对象,还是应该矜持些,端一端架子,难免还要鸡蛋里挑骨头:唔,如果萧翀能够清心寡欲一点,别总在“那方面”上折腾自己、骗自己……等等!萧翀他该不会是在骗人吧?!想起萧翀以前的“斑斑劣迹”,余晚晴看着萧翀的目光里便带了些怀疑的意味,试探着问道:“......你说的是真话?”想起昨晚上在行宫里发过的誓,余晚晴立时便端正了神色,很是认真的补充了一句:“就算你这样和我说,我也是不可能再帮你……”做那事的!萧翀难得这样与人剖心,实是没想到等了半天居然等到余晚晴这样的回答!这一刻,他心里闷着的那团郁火也跟着窜了起来了,火烧火燎。他黑眸微眯,当即便伸出手,抓着余晚晴的手臂将人往怀里一带,然后伸手按住人,叫她伏倒在自己膝上。余晚晴隐隐有些警惕,觉得这场景十分的熟悉。只是,没等她想清楚这一点点的熟悉感究竟是从何而来,萧翀已是高高的抬起宽大手掌,然后又落在她的臀部。虽然萧翀的力道并不算大,但这一声“啪”却是掩不住的。余晚晴痛得差点没叫出声,一张玉白的小脸更是羞红:没想到自己这辈子居然能被人打两回屁股!两回!她一时羞恼交加,下意识的往前一挣,因着这一挣几乎用尽全力,她整个人向前倾,差点就要挣出萧翀的压制。萧翀却是早有准备,眼疾手快的按住了她的腰部,硬生生的将人按在了原处,然后抬起手,警告似的又打了一下。“啪”的一声,这声响倒是比之前更清脆了。余晚晴本就有些欺软怕硬,连着挨了两下倒是再不敢挣,只是可怜巴巴的伏在萧翀膝头掉眼泪,委屈得不得了:“好端端的在说话......你,你干什么打人啊!”当然,哭归哭,她心里头还是很不服气的。只是,眼下人为刀俎我为鱼rou,不服气也得先服软。至于其他的,倒是可以以后再说……萧翀打了两下其实也消了火,再瞧瞧余晚晴这掉眼泪的可怜模样,心肠一软,自是不舍得再下手。只是,他也是深知余晚晴这性子的,想着既是动了手总也不好白打,故而此时竟也没松手,反到是狠了狠心,咳嗽两声,冷下声调问她:“是啊,好端端的在说话,我为什么要打你?”余晚晴脸上早就哭红了,差点背过气去,自然是不肯去理这打人的,只暗自腹诽:你自己说动手就动手的,谁知道你想什么?!萧翀多少也能猜着余晚晴的心思,脸色微沉,冷冷淡淡的道:“......怎么,你现在还觉着我是在骗你?”这话就很有些威胁的意思了。余晚晴很识趣,立刻摇头应声:“没有没有。”萧翀闻声,倒是满意了些,稍作沉吟,接着问道:“那,你倒是说说我适才都说了什么?”余晚晴伸手擦了擦眼泪,小声抽噎着应声道:“你说你碰不了别的女人,这些年就只碰过我一个?”听她这样重复自己适才的话,萧翀气得差点又想打人——他明明说的是“这些年,我唯一愿意去碰的女人,只有你。”,怎么到了余晚晴嘴里就是“碰不了别的女人,这些年就只碰过我一个”?听着差不多,可这里头意思还是很不一样的好不好?!萧翀咳嗽了一声,压下火气,冷冷道:“那你说,我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