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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谭诗思拉上卫溪向楼上走。谭诗思的房间在爷爷奶奶隔壁,是小时候方便奶奶照看选的房间。谭诗思的房间非常大,估计一般大城市里,大部分人家里住的房子还没她一个卧室的空间大。进去是一个两米长的过道玄关,墙上挂着一副中国山水画,上面盖着小篆字体的印章,卫溪好好辨认了一番,好象是谭诗思的名字,估计这画是谭诗思自己的作品。入了玄关,便是近百平米的大房间,粉红色的法式四柱大床,上面还有粉红色的幔帐华盖,非常华丽。对着床的空前靠墙是粉色的立式大衣橱,有十几个柜门,然后还有穿衣镜,梳妆台,书架书柜和书桌,电脑桌电脑,还有一个琴架,上面放着琴谱,一边的沙发前的桌子上放着小提琴盒子……在玄关进来左边还有一扇门,里面估计是洗手间浴室。整间房给人的感觉就是温馨还有就是甜蜜的少女梦,谭诗思让卫溪在沙发上坐着,自己去书柜里搬出来三大本厚厚的相册。“先看这本,是我出生后五岁前的。”谭诗思将相册放在桌子上翻开其中一本,自己坐在卫溪边上,笑着向他介绍。前面几页的谭诗思还是小婴儿的样子,有她一个人的照片,也有家里大人抱着她的样子,那时候谭诗思很胖,圆圆的像个球,分辨不出来男女。在上面,卫溪看到了谭允文非常年轻的时候,异常清秀俊雅,笑容浅淡但幸福,卫溪觉得自己和那时候的谭允文很相像,只是下巴和嘴唇略微不同,谭允文没戴眼镜,而他戴着掩盖了眼睛和鼻子,卫溪看到这种相似心里隐隐有甜蜜,但是也有恐慌,他害怕家里其他人也会看出来;里面还有一位苍白高挑的女子,和谭诗思长得很像,但是,她总是苍白着脸,几乎没有笑容,和健康傲性的谭诗思有天壤之别,卫溪知道那是谭诗思的母亲,是谭允文的合法妻子。想到妻子这个词,卫溪耳边便响起了谭允文说给谭允葭的那些话——以后结婚的话。对于结婚,卫溪是很向往的。后面的照片里,谭诗思渐渐长开了,一岁左右便有了现在的影子,静静地坐着,冷静地看着世界,即使笑也是孤傲的。谭诗思的确没有过卫溪想象的穿着花裙子流着鼻涕口水的样子。她一直是美丽的,高贵的,甚至神情都是高高在上。她生下来就是谭家的长孙女,接受所有人的宠爱。卫溪要是生下来就被带回谭家,那么,也许他也是这样的吧。卫溪并不羡慕谭诗思,他并不后悔自己在那个小山村里长大,他的童年虽然有伤害,但并不是没有快乐和幸福。他看着这个meimei从小就能过得好,他觉得欣慰。里面还有谭诗思骑在马上的样子,高贵骄傲,真的是和一位女王一般,还有她穿着制服在台上拉小提琴的样子,还有弹钢琴的样子,她是一位天生的应该骄傲的人。卫溪这般想着自己的meimei,心中全是自豪。卫溪看完了三本照片,谭诗思笑着看他,问道,“怎么样?”“非常漂亮,你从小就很了不起了,一直很漂亮。”卫溪由衷赞叹。谭诗思露出当然如此的自信满满的笑容。最后对卫溪露出小秘密说道。“其实,我有十多本相册的,我将里面好的挑出来做成了这三本,所以,要给人看,就只给他们看这三本。”谭诗思这时候才笑得像个家中淘气小妹,卫溪笑着说道,“不愧是诗思,很聪明啊!”诗思抿着嘴笑,最后说道,“即使是你,我也不能将那些拿给你看,只能以后我的丈夫看。”想着她的有些照片,真的非常出丑,有在草地上追狗一下子摔倒狗啃泥的,也有第一次骑自行车摔倒裙子被掀翻的,还有六岁第一次骑小马驹在上面下不来哭得鼻涕横流的,果酱吃到鼻子上都有的……总之,什么样的丑事的照片都有,她都想烧掉算了,是奶奶硬要留下来拿过去收藏起来了。要是那些照片被人看到了,那多烦人!卫溪笑着和谭诗思出门。谭诗思担心卫溪忘了谭允文的房间,所以要坚持送他回去。刚走出几步,一个仆人就过来说道,“小小姐,卫溪少爷,老爷要请卫溪少爷去说会儿话。”谭诗思和卫溪都愣了一下,谭诗思看向卫溪,说道,“我也去吧,可以给爷爷捏肩膀。”“老爷说只要卫溪少爷进去。”那仆人笑着向谭诗思歉意道。卫溪有些忐忑不安,但还是跟着进了谭家老爷子的房间。进门是个待客小厅,并不是卧房,老爷子坐在窗台阳台边的躺椅上,正看着窗外,并没有注意卫溪的进来。卫溪进房间后,仆人便出门顺便关上了门。卫溪紧张地走到窗前去,恭敬道,“不知您叫我来有什么事?”老爷子转头看看卫溪,眼神审视,面上没有表情,所幸并不是黑沉着脸或是严厉的神色,抑或是蔑视或厌恶,这已经让卫溪好受了很多。“端把椅子坐过来!”老爷子淡淡吩咐。卫溪扫视了一下房间,到另一边去端了个靠背藤椅放在老爷子侧前方,然后端正坐好。老爷子看着卫溪一举一动,看他在椅子上坐好后便不说话了,戴着老花镜开始看手中的报纸。卫溪看他不说话,自己也不敢说,只好坐着,开始还很紧张,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那阵紧张也被这午后的清净和暖阳熏蒸地消失,变得昏昏欲睡。他刚才运动,背上起了汗,里面穿的衬衣便贴在身上并不太好受,但也没有办法,只能在这里耗着,看老爷子到底要做什么。卫溪望向窗外,这里是三楼,能够望向很远的地方,但视线所及之锤乎全是树木,在树林之间有几栋白色的房子,暖风吹过,树林便有些sao动,枝桠乱晃叶子摆动。风吹进窗子,将卫溪的头发吹乱了,有几根甚至扫到了眼睛里去,他只好将眼镜取下来拨弄头发。风吹得老爷子手中的报纸乱翻,他停下来整理。抬头见到没有戴眼镜的卫溪正半阖了眼睑轻轻拨弄头发,老爷子不得不承认,这个孩子有一副好皮相,并不是属于大男人的那种刚毅俊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