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傅融x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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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活下去。 为天下、为苍生。 为匡扶那摇摇欲坠的汉室基业。 或许,为……成为那皇权岌岌可危的男人的靠山。 更或许……还有如若不是女儿身的懊恼与隐藏于心中的胆大妄为。 你是恼的。 你恼刘辩的软弱。 更恼每次同他交欢后,无计可施又对他再次心生怜悯的自己。 你是怜他的。 你怜他在那偌大空旷的宫中除了自己便无一人可信,怜他如影随形的噩梦,怜他痴痴缠缠、疯疯癫癫,醉生梦死。 可是,你更恨他。恨他身为天子、身为这万人之上之人却只能逃避的无奈之举。 你成了那明面儿上与他一同荒唐的广陵王,暗里儿又是那暗夜深处最隐秘的刀与毒。 你不过双十年华。 望着街头巧笑倩兮的豆蔻少女,娇羞可爱,你竟多少心生羡慕起来了。那些男女之间的情爱,在这乱世之中,是多么弥足珍贵,却又遥不可及。 ——如若同她们那样活,下场不过是死路一条。 傅融的伤口深,没多久便开始发热。你扯着他的衣衫要看他伤口,他紧闭双眼一副晕过去的模样。耳尖却红得要命。 “行了傅融,都是知根知底的人,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冷言,伸手拍他的脸,别再装睡装昏厥,这种时候,命要紧。 于是傅融睁了眼,却依然别着脸,任凭你利索的褪去他的衣衫,将那一片伤口暴露在面前。 箭簇留在皮rou里,箭杆被砍了一半,你替他处理伤口,匕首进了rou,男人紧咬牙齿,却未曾哼鸣一声。 你心中微动,心想到也是个坚强的汉子。 匕首剥去腐rou与浓污,你见他满头凉汗,几乎快要晕厥过去。可是能怎么办呢,你一边替他包扎一边想。扯了一大片衣衫下摆,匆忙了事。 待到阿蝉赶到将你二人解救之时,傅融在你怀里已经昏迷得不省人事。 后来有日楼里人闲聊,有人说从未见过楼主那日仓皇的模样——头发披散,衣着凌乱,满身满脸都是血污,怀里死命环着傅副官,手中还握着匕首一幅要和人拼命的模样。 你剥了干果喂给飞来的鸢儿,不以为然,“那又如何,我是楼主,总不能放任贼人要了傅副官的性命。” 彼时傅融经过,抬眼看了看正在吃干果的你。 你对视上他的眸子,大抵是庭院外风吹花动,将那湖心亭上的轻纱卷起。 不如心动。 入夜后他便进了你的屋子。 你心里总有个念想,镜中见到他,也并不惊讶。 铜镜中的你是俏生生的美娇娘、长发及臀,懒懒散散挽了个髻,身上的纱裙是入寝时的装束——却也是你许久未曾扮演过的模样。 你放了要去灭烛的铜勺,刚想开口佯装呵斥两句,便在下一刻被他抱起。 是强取豪夺的。 你轻轻笑,伸手散了他束起的马尾,于是他一头青丝散落垂下。 你总习惯开口戏弄他几句俊俏郎君浪荡行径,可是下一刻,却只听对方清冷的声音说道,我以为这事如你所愿。 你轻呼,任凭他去寻你的唇。 你早已不是当年那未经人事的少女,便伸手去缠他,任由他在你身上点下一片又一片火。 他从身后抱住你,身子瘦削却精壮,你伸手撑着台子,任凭那些动静撞得烛影摇曳,铜镜中一双身儿缱绻旖旎,你匆匆回头去勾他的唇,他便应了你,附身去咬你。 你被他毫无章法的侵入逗笑,伸手说你这咬人的毛病怎么好像野狼要吃人了似的? 他便更不肯松口,负气似的咬住你的肩头,身下狠狠一弓,让你尖叫出声。 你被那年轻男人的身子撞击得无处可逃,伸手打落了台上的妆盒,有些恼恼的想,若是明日,又该如何与阿蝉交待? 究竟是交缠了一夜。 若非顶着那广陵王与绣衣楼楼主的头衔与尊严,你几乎要对他丢盔弃甲的求饶了。 你想逃,却被他抓着腰又拉了回来,你欲仙欲死,只觉下一刻怕不是也要登仙去了,而那狼崽子一般的男人却加速了身子——满屋是皮rou相交的清脆声。 你说够了,甚至想要拿出楼主的威严。 然而翻云覆雨,你不得已抱住他的肩头,眼中慌乱的喊他的名字。 他抓着你的腰猛顶了几下,终于偃旗息鼓,却并没抽身。 那会儿你心里明镜儿似的,也不知道为何,你会想起师尊,想起刘辩。 你抱着他的身子,任由他的脸、埋在你的肩窝里。他尚且还在你的体内,热流缓缓落在榻上,你心想,如若是其他女子,也许会因此有了孩子,将计就计的怀孕生子,过上那相夫教子的日子—— 可是你不行。 又或者说,你不愿。 你清了清嗓子,同他轻声说——不用在意,我会饮避子汤。 男人的身子一怔,你却别过头去,看那残烛终究烧完了,只留一丝白烟。 你同傅融的关系说是变了却也没变。 只是阿蝉皱着眉头隐晦劝诫,入夜后的动静还是小些为好。 可是你不在意,傅融不在意,又有谁会在意? 唯独每每当你入宫,刘辩好似着了魔似的在你身上那些私密的位置留下印记——而出宫见了他,迎接你的,便是更加疾风骤雨。 你抚着小腹,任由他从你身后刺入、退出、又再度刺入,手掌都能感受到那玩意儿顶进时的冲击了——王侯的男装总不如纱裙轻盈,头上的宝冠被撞得一颤一颤、连带着头皮都会发麻。 可是那中秋圆月正明,高大的院墙外满是楼中人的欢声笑语。 你被他抵在廊柱,匆匆掀开衣袍。 “楼主呢?楼主今日不是不留宿在宫里吗?怎么还没回来?” “刚刚明明看见了楼主的马车,不知道去哪里了呀。” “傅副官呢?也没见傅副官。” “傅副官今天早早告假了,说是要去看房子。” 你不得已捂住自己的嘴,生怕隔墙的人听见如此荒乱的声音响起。 “楼主该不会已经回屋了吧?” 脚步声近了,你心中打乱。 “可是没看见有亮光呀?” 一声轻响,长袍落地,头上的发冠被人拔了簪,扔到不远地上。长发垂落,裹着胸前的红樱,他眯起眼睛见那月光如水,洒在你身上。 你咬牙切齿,伸手想要给他一记耳光。 却在朗朗圆月下看见他眼中的愤愤与破碎——他一把抓住你的手腕,凤眼微眯。 你不顾衣不附体的尴尬局面,伸手挣开他的束缚,一把掐住他的喉咙,十指微微发紧,杏目微眯。 他张口,呢喃几句无声无息—— 你明白他那几句唇语的意思,他说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那言语仿佛山盟海誓,而后的吻更是如胶似漆。 情欲这种东西谁都说不清楚究竟哪一方更占上风,你叹息,任由他将你抱起入屋,恶狠狠的摔在榻上——你任由自己臣服于爱欲。而任由他大开大合的亵玩你的身子,又或者不尽然,是你反手将他按在身下,翩翩摇曳。 直至他如数倾泻,你香汗淋漓,他握着你撑在他胸前的手腕,而后又松了开来。 墙外人声渐起,又再度冷寂。 你并未开口,却相信彼此都是冰雪聪明之人,自然而然便懂得方才的警示所代表的意味—— 楚河汉界,大路朝天。 他的脸垂在幕帘的阴影之中,暧昧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