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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疼那水蓝肚兜,上面绣着戏水鸳鸯,你想过若是嫁人新婚夜,大抵也是要穿如此花样的肚兜吧。 可是却不想,那肚兜被扯破了个口子,如此凄凉得躺在地上。而你则撑在水池边,任由那小孩推开你的双腿,好奇打量着你双腿之间的那块儿地方。 你快羞死,却又觉得那里火热得很,急切需要什么东西来降降温才是。 那会是什么呢? 你胡乱想。 水池里的小孩头冠早不知道哪里去了,什么正人君子,什么君子束冠的礼仪端方,都是狗屁。 你正想开口调侃他两句,却见那一头红发的小孩仰头看你,那翡翠珠子一般的眼睛朦朦胧胧,你忽而心软,心里划过个念头,这小子若是长大了,定然是个祸国殃民的主儿,那江东父老乡亲的女儿们,大抵是要失了魂吧—— 可是他却扒着你的腿低了头,你不懂他要做什么,正想起身开口问上一句,然而瞬间便僵了身子,一阵酥麻如同电流般激过你的脊背,你连忙去扒他的头,那是在干什么,他怎能、他怎能用口用舌去舔自己的那地方? 你被那从未体会过的爽意刺激到泪眼朦胧,又或者那合欢香放大了多少倍的快感,以至于他不过舔上几口你的rou珠子,你便已经无法忍受了似的。 你心想回到楼后定然要绑了文丑抽上几鞭,他为何不告诉自己,那香竟有如此恐怖效力。 可是耳中听见的却是自己如同妓馆女子一般的欢愉声,咿咿呀呀,哼哼唧唧。 那少年似是无师自通一般,舌头灵活得在你身上点着火,你只觉自己私处好似流了什么,便装作恶狠狠同他吼、天地良心,王母作证,你是真的想用吼的,可是开了口,却成了软绵绵的婉转音儿——“别舔……仲谋……那里湿湿的……” 少年抬了头,嘴边果然一片亮晶晶的,他的口到是放过你,手指却摸索上了xue口,“刚舔了几口……那里便湿成那样了……”他又压了身子,凑到你面前,声音颤抖。 你不开口,只是伸手去摸他湿漉漉的发,发丝勾住小指,你便捋了一捋过来,细细把玩。 他开口,“疼。” 可是你偏不放,巧笑倩兮。 他便用手指惩罚你,手指沿着你的xue口轻轻揉捏,你一滞,睁大眼睛盯着他的。 看见划过的一丝不怀好意,也看见因为不够熟悉而产生的有些局促,修长的手指沿着你的rouxue蜿蜒前驱,你秉着呼吸身子僵直,却又换来他在你耳边轻言道,“放松,你夹得好紧。” 你断然是没有想过在一个臭小孩面前露出如此出糗,哪怕曾经刀光剑影,你都没带怕的。可是此时此刻,却因那几根手指的缘故心生恐惧了来。 你不得已,抓着小孩的肩膀靠了过去,若是以往,哪怕旁人拿刀威逼利诱,你也断然不会想到自己会周身娇软得挂在这小孩身上。他到是甘之如饴,一手扶着你的背,另一手,便再度开垦起来了。 他显然好奇心旺盛,你又想开口问他,到底是哪里学得那种招数。手指四处揉揉按按,让你体内宛如惊天巨浪一般。 你不住喘息,忙不迭的同他讲,轻一些,呀……轻一些。 你想开口叫他臭小子,可是辗转了个音,开口的却是仲谋。 他却好似受了鼓舞似的,低头用尖巧的下巴卡住你的肩,呼出了热气打在你的皮肤上,你的手不由得圈得更紧,仿佛如此,才能缓解体内的痛似的。 手指由一根变为两根,那痛逐渐缓释了一些似的。只是你们贴得紧,你那双方才被他戏弄把玩硬得发胀的奶子此时此刻紧紧压在他的胸前。 而他不住将你的臀瓣往他的身下靠,你便红着脸知晓,那里已经有什么巨物呼之欲出了。 太过霸道。 你心里又咒骂那文静善良的评价。 你见他手中有血,他亦是惊讶,随后又再度揉捏着你的rou珠子,你知是自己那处子身不保的缘故,却不想,那少年支支吾吾,“我定会对你好的。” 你想揍他一顿的心都有,你是谁,你是广陵王,谁稀罕他这么个臭小子的掏心掏肺。 可是你却轻轻“嗯”了一声,声音娇羞。 任由他牵着你的手,探进他的中裤之中,去碰那guntang玩意儿。你大骇,心想那硬得guntang的东西竟要刺进自己xiaoxue么?那哪里是手指能并肩的东西? 他褪下些中裤,让那玩意儿完全暴露在你面前,你还未从震惊和羞耻的深思中恢复过来,便被他从新推坐在池边了。 身子压上你的,强行挤进你的双腿之中,你不得已,却又遵从本能,双腿高高抬起挂在他的腰间。 你听他轻声含你的小字,听他那混合着少年与青年音的破锣嗓子轻声喊你嫂嫂,你伸手抚他的脸寻他的口唇,那吻愈发yin荡了,连同口中津液都沿着唇角流了出来。 xue口却被巨物抵上,一片一片,泥泞前行。 你哼哼唧唧,眉头轻蹙,他便伸手一边揉弄着你的阴蒂一边往里探着身子。 你捶他,勾着他肩膀咬他肩头,却阻拦不住那roubang终于将你的身子戳穿的苦痛。 你泪盈于睫,委委屈屈,“你不如一刀给我个痛快吧……” 小孩却揽着你的身子,轻轻动起了身子。 待你逐渐缓过神来,才听见他在你耳边仿佛吐露爱语一般轻言,“舍不得。” 舍不得? 你到是愣了。 他怎能舍不得? 那小孩不是从来都把要将你“除之而后快”写在脸上吗?还是说,香毒攻心,烧了脑子? 可是你无暇顾及那么多,因为那疼痛逐渐消失,与之俱来的,却是无与伦比的快乐。 而对方的身子动得也愈发快,你只听见那噼噼啪啪的声音响彻密室,好不快活。 那粗壮的jiba混合着你的血与yin液,在xiaoxue中穿穿梭梭,就说那小孩是个坏心眼的,连同性事都开始折磨起人来。你见他故意缓缓在你xue口蹭着,正当你心急如焚用腿勾他的腰时,却又猛地长驱直入,撞得你那快意快顶到了天灵盖了。 你捶他,“哪里学的,不学好。” 可是小孩却红着脸同你抵额,轻声问,“舒服么?” 你自然是舒服得不能再舒服了,便胡乱应了声,随后便接受更多疾风暴雨。 你只觉得要被他折磨死了。 小孩体力怎能那样好,翻来覆去换着花样cao弄你。 大约是在池中怎么都不畅快,待你躺在他手下颤抖到无法自拔时,他便踏出水池,将你拦腰抱起。 你惊觉那平日你压根儿不放在眼里的臭小孩哪里来得如此力气,却在身子落了那软塌之时,在那烛火明珠的映照之下,看清了他的瘦削却有力的身子。 你伸手拉了毯子,想要遮住自己的。他却一把挡了你的手,任由你曝露在他眼下。 猫一般的眼睛眯了起来细细扫着你,你听仆妇说过,二少爷从小眼睛畏光,于是落下个眯眼看人的毛病,多少显得有些阴沉。 可是口中呼出的热气打在皮肤上是痒痒的,你便咯咯笑着,缠过他的身子,再度接纳了他的硬物。 总不似方才那样生疏突兀了,roubang子在你身体里肆意顶着撞着,小孩黏黏腻腻的口吻让你心潮澎湃。你扬起身子,双腿缠在他的胯间,他抱着你,不住上顶你。 你被他摇得天花乱坠似的,双乳不住上下摇着颤着,那景象旖旎动人得很。 可是不够,你咬着嘴唇,莫名想着,为何还是觉得不够。 那粗物几乎快穿透你的身子了,guitou弯弯的,好似把弯刀一般,可是为何还是不够? 你干脆一股脑的将其归咎在那合欢香上,于是放浪形骸,抱着他的脖子黏腻叫到,“快些……再快些……你撞得我好舒服……唔……” 那小孩的坏心眼此时此刻又暴露出来,一抹狡黠的笑扬起在脸上,“嫂嫂这样说合适么?” 他故意叫你嫂嫂,成心让你害臊。 可是你又哪里是能被别人拿捏之人,便用力夹着那小孩的roubang,轻轻柔柔在他耳边说,“若是被你长兄发现了,我顶多同他废了这门亲事罢了,可你呢?他大抵会一刀砍了你那话儿吧?” 小孩那伶牙俐齿,自是舔着你的耳唇,招架上来,“那广陵王的清誉呢?仲谋自然乐于担当毁了广陵王清誉的那罪魁祸首。” “黄口小儿。” 你笑斥他。 他却猛地顶到你的花心。 “你咬得我好紧……” 你自是不肯落于人后,便情不自禁瑟缩着那甬道,那小孩似是被你咬得喜不自胜,更加狂放的压住你的身子,抱着你的双腿用力cao弄。 香汗淋漓,他身上落下的汗珠子混合着你的,染湿了软塌上的丝绢。你按捺不住,口中yin声连连,那些个浪词艳语仿佛管不住了似的传进他耳中。 他自然也就不再收着拘着,哪里还有什么知书达理的样子,平日那在学堂书房中端庄的模样更是毫无踪迹。 你只觉昏头转向,快意绵延不绝。而那小孩鼻中哼鸣声愈发坚实,他扣着你的身子,紧紧顶了几下,猛地抽身,一股浓精喷薄而出,射在你的小腹上。 你初次见那景象,自然有些发懵,可是浑身亦是快感碾压而至,xiaoxue中一阵阵发紧。 孙权想要拿些什么替你擦拭身子,你却好似溺水之人一般抓着他的手臂,吚吚呜呜的,任由xiaoxue处淌出汩汩yin液。 他便由着你,待你渐渐喘息平静,才有些讷讷的在你脸上捋了捋额间的乱发,似是有些犹豫,却又干脆狠了心,在你额间轻轻一吻。 你眨眼,盯着他。 他别过眼去,又被你一手掐着下巴扭过脸来。 你清了清嗓子捂住自己的额头厉声道,“胆敢轻薄皇亲国戚,好大的胆子!” 他正想开口回上你两句,却被你勾着他的头轻轻印了他的唇。 “你来我往——孙仲谋,咱们谁也不欠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