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1-2 夜宿军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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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你被一阵细碎的响动扰醒了。 睁眼发现天还未亮,昨夜初入军营,你同孙策许久未见,一来二去酣战到半夜,他似是并未发觉你同孙权之事,大抵,是因为小别胜新婚的喜悦所致吧。 你抬眼,发现环着你的男人此时正望着你,眼神温柔。 你情不自禁,上前啄了他一下,轻声问,“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好久没见你,想再多看你几眼。”策轻声说道,平日来吼惯了士兵的声音此刻却变得黏黏腻腻起来。说罢,就顶着头往你怀里钻。 你是熟悉他如此样貌的,被他毛茸茸的脑袋搔到咯咯笑出声来。 他伸手,将你的双乳靠在一起,企图张口一下含住两颗红樱,你伸手打他,“疼呢,还在涨奶。” 他却不以为然,“那我可要替我家女儿尝尝她娘亲的奶是什么味道咯。” 舌头翻来覆去,舔得你一阵酥软,只觉得气血翻涌,未有多久,便汩汩的溢出奶汁来。 他显然不满足于此,你同他成婚不过两载,然而却好似彼此已有长年累月的默契了似的。你知他喜好,便顺势掏着他的jiba,你娇俏开口,示意他用那roubang蹭你的双乳。他便分开双腿跨坐在你的身上,任由你用那涨得发痛的豪乳夹住他的硬物,上上下下,揉搓得他一阵心情荡漾。 他低头看你,喜不自胜。情到浓时,他干脆覆上你的手,抓着你的豪乳径自cao弄了起来。 那涨到紫黑油亮的jiba偶尔蹭到你的下巴,你低头伸出舌尖,轻轻舔上那细缝,他一阵战栗,细缝情不自禁淌出些许清液——孙策低头用手拂过你的额发,“想不到我家娘子……愈发精进了。” 你伸手捶他,笑吟吟的。 “说什么傻话。” 他却往前进了身子,按着你的头,让你将那长物吞进口中。 “夫君的roubang……好吃么……” 你张开小口,努力将他的jiba吞进口中,可是那粗物刚一进便捣得你一阵翻涌,连眼泪都快流出来。 你吚吚呜呜的,用舌包裹着jiba上的青筋,时而挑逗,时而吞吞吐吐。你口齿不清的答他,“唔……嗯嗯……” 他低头撑着床,被那巨大的爽意激得直不起腰。又伸手摸你的脸,轻轻拍着,“真是小sao货……” 你风情万种白他一眼,用舌抵着guitou的细缝,忽而心生恶作剧,张口用那一口银牙啮咬了一下,他疼得连忙抽出jiba,却不想,那粗物打在你脸上,噼啪一声。 你却好似着迷似的,抓着那玩意儿再度吞进口中,口腔的柔软湿润让那小霸王似的人物扛不住身子,过了不知多久,他连连抽出硬物,却不想在那过程之中一股浓精射出,你在所难免吃了一些在口中。 白浊的液体沿着你的颈项和胸口一路沿洒,你又并非第一次经历如此待遇,却被这情景搅得愈发动情了似的——孙策亦是如此,他挑着眉毛见你如此娇俏,本就胜雪一般的皮肤上因情欲而泛了红,即便产子之后也未曾变化的身子,此时此刻正在他胯下娇喘。 他忽而一阵气血翻涌,扛着你的双腿便寻进你的xiaoxue里。 你双腿高高翘着,丝毫没了所谓大家闺秀高门新妇的优雅矜持,yin浪得好似那妓馆中的头牌一般。 你知他喜欢你放浪的模样,便不再掖着掩着,你同他本是夫妻,夫妻之间如此cao作又能如何?还被人说了闲话去么?你脑中混混乱乱的,身下被他撞得汁水淋漓。 可是不知怎的,你迷迷糊糊的却思及另外一人,不久之前,他亦是如此对你。 你长吟一声,伸手抱紧伯符的身子——“快、快要死了啊……”你同他说着,仿佛如此就能将那少年的身影从脑海里除去似的。“啊——啊……” 你鼻翼翕动,好似从水中搁浅的鱼一般。 可是下一刻你便被粗粝的吻侵袭着,孙策咬你,吻你,用舌用唇要捣乱你的小口似的,双手被他按在身子两侧,身下被那粗棒撞得凌乱不堪。 你哼着,你跟他哼鸣,“夫君……快要被夫君cao死了……” 可是那才到什么地步? 你想躲闪,你颤抖到高潮迭起,身子不住得抖着,他忽而将jiba抽出的时候,一股清液自你身下喷薄而出。你呜呜哭着,他却轻轻拍着你的脸笑说,“娘子为何又被cao哭?” 你只觉酣畅淋漓,情不自禁,哭哭唧唧的说,“哪里想到你那么厉害……” 却未等你缓过神来,又被他一把揽在怀里,再度攻击进你的身子。 你仰面躺在他的身上,他的jiba太过粗长,于是用此等姿势都能够进入你的身子。粗大的guitou细细磨着你甬道中最为敏感的那块儿软rou,你只觉昏天暗地,快要窒息。 你已经被他cao得毫无意识,只觉得yin汁横流,浑身湿漉漉的,分不清楚是泵出的奶汁,还是他方才留在你身上的jingye,又或者是此时此刻喷出的爱液。 他双手抱着你,在你平坦的小腹上抚摸揉捏,顺势向下,一把攥住你的阴蒂,你只觉快意被放大数倍,直接麻痹到手指脚趾似的。 他不住向上顶着,顶得你几乎快要昏过去。 你只能向他求饶,求他放过你,你要死了,你要昏了,你爱死他的jiba了。 可是你在昏昏沉沉之中听见他问你,不知有意还是无心—— “我和仲谋那小子,谁更厉害?” 你一愣,睁开眼睛看见榻上的围幔,脑中一下清明了起来。 你未答他,心想幸亏是如此体位,你看不见他的脸,他自然也就看不见你的怔忪,与满脸的不知所措。 你并未答他,狡猾如你怎能答。 你依然咿咿呀呀,仿佛通过浪叫逃过这一劫。 他自然是聪明人,也就当做方才的问题是个笑话。 你在他身上瘫软成了一摊泥,只能随波逐流,他大概是觉得那样体位cao弄不到你的深处,便把你抱下身子,侧卧在塌边,抬起你的一条腿,继续深入。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速度愈发快了起来,随后低声吟了几声,一股脑的将jingye再度射进你的zigong里。 你已经累到无法言语,他放了你的腿,你便如同那一摊软泥一般侧卧在榻上——jingye沿着xiaoxue流了出来,你却连爬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你闭眼,心中却异常清明。 他是发现了自己和仲谋之间的欢爱了么? 不,不会的。你心中断定,他不过是试探你,毕竟仲谋是个细心的人,他也未曾在你身上留下过任何痕迹。 身后的男人靠了过来,你依偎在他的怀中,贪恋那温暖。 你是爱着他的,谁不热爱阳光炽烈之人呢?你想。 随后顺着他的手力转过身,伸腿攀上他的身子,细细吻,同他倾诉爱语。 他每次欢爱之后便是如此。你知道的,如同春风和煦,你总是想起那一日同他一起爬上海棠花树,他同你取下那一枝海棠赠与你时的阳光明媚。你笃定自己是爱他的,便穿过他的腋下,伸出一只手,揽着他的后背,轻轻将脸埋在他的胸间——那是能让人安心的地方。 只是临入睡前,你隐隐约约想起,那日你们同下树后,一片厚云飘过,将那太阳遮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