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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我测量过,它已经到了A级哨兵向导绑定的强度。”维拉斯霍地一声站了起来。“你说什么?!”和A级哨兵向导绑定一个强度……那岂不是意味着基本已经不可能拆开?要知道,硬性拆开已经绑定的哨兵和向导最大的可能是导致两方都痛苦死亡,而这种痛苦放到超S级哨兵和向导上只会成倍放大!就算侥幸不死,他们也都会毁了的!“目前没有适合的强制手段。”西维奥继续道,语气重归平缓,“你提得正好,对此我有个建议。”维拉斯还没冷静下来,但他知道西维奥肯定已经把这个问题思考过很多遍了。“是什么?”“在能找到更好的解决办法之前,你和我都装作它不存在。”西维奥道,“另外,只要斯密茨现身,我就把剩余的中和剂给你。”他表情坚定,语气沉静,“你可以带着它们回帝国。”……然后他们两不相干?维拉斯被镇住了。他没法不被镇住,因为他开始意识到,西维奥并没在开玩笑。或者说,西维奥从来不开玩笑——西维奥早就说过,他是帝国唯一的王位继承人。他原以为这只是一句话而已,但西维奥的真实意思却是,他仍然可以成为帝国新的皇帝!“你这么做,联邦其他人知道吗?”好半晌,维拉斯才问。“他们不需要知道。”西维奥冷静地回答。……货真价实的控制狂!维拉斯没忍住再次腹诽。“那你相信我?”西维奥锐利地瞥了他一眼,回答依旧干净利落。“说实话,不确定。”维拉斯真感觉自己要被弄懵了。“那你还这么做?”他故意问,“假使我回到帝国,率军攻打联邦,怎么办?”“那我会再次打败你。”西维奥不假思索。维拉斯都不知道该为西维奥的自信鼓掌还是该为西维奥的自大揍他。最终还是好笑占了上风,“不错,你行!”“多谢夸奖。”西维奥眼也不眨地收下了赞美。他放下手,“我假设你没有其他问题了?”“不,还有。”维拉斯重新坐下,翘起二郎腿,优哉游哉地晃起来。看到他这个反应,西维奥涌起一股想笑的冲动。“你想知道为什么?”维拉斯理所当然地点头。“这很不合逻辑,不是吗?”“你真想知道?”西维奥又问,“可我不确定能不能告诉你。”“嘿!”维拉斯不满地叫起来,“不要吊我胃口!大不了我保证不说出去!”西维奥被逗乐了。“其实道理很简单,”他把手一摊,“统一导致分裂。”维拉斯愣了两秒钟。“你这是什么歪理?”他没忍住抗议,“该不是敷衍我的吧?”“还有,一个联邦已经足够cao心,再加帝国根本管不过来。”西维奥继续道,一脸无辜,“但你不信就算了。”有那么一瞬间,维拉斯非常想捏扁那张碍眼的俊脸。然而他最后还是没这么做,只是在离开书房前留下了一声轻哼。西维奥微笑着目送维拉斯。但等门合上后,他垂下眼又抬起,笑意慢慢消失了。第22章在这次交谈后,两人之间的相处正常了不少。敌对气氛淡去,他们也能像普通朋友一样聊两句天。不过只是偶尔,因为作为联邦总统,西维奥忙得脚不沾地。“那房子里基本没人。”当同伴们再一次问起时,维拉斯如此回答——五人刚顺利完成一个委托,茜格挺高兴,请所有人吃大餐,在卡庇特最著名的悬浮酒店里。“所以你就把总统官邸当单身公寓住了,你是这么个意思吗?”哈福德含糊地问,因为他正忙着往嘴里塞肥美多汁的碳烤牡蛎。维拉斯好笑地看着他狼吞虎咽。“基本上差不多吧。”“我听着好像不是单身公寓这么简单。”茜格正在抿一杯特调鸡尾酒,但这并不影响她的敏锐。“感觉更像是,你对阿尔瓦有所改观。”维拉斯并没打算否认。“嗯。”这下子,拉芙琳不得不开口:“为什么?”她嘟着嘴抱怨,“我早就决定一直讨厌他了!”“他有他要做的事,而我也有我要做的。必须做的事情有些时候和本人无关,”维拉斯简单解释,随后一笑,“但我不反对你一直讨厌他。”“你明明知道我讨厌他都是因为你!”拉芙琳不高兴地瞪他一眼。“难道他最近做了什么好事吗?别告诉我那些报道算?”她说的报道,无非是关于总统先生意中人的各色传闻。应该说,那些报道的猜测基本还停留在上一次维拉斯看到时的水平,说他可能够得上贤妻良母的边、但带出去就不怎么合适啥的。不得不说,玫瑰团众人全部认为这都是瞎扯,纯的。开玩笑,要是给那些记者知道他们把贤妻良母这种形容安在黑皇后身上,肯定都恨不得把自己写出来的稿子吃回去!“确实不算。那些东西大多无中生有、添油加醋,以至于我对联邦媒体的整体素质失去了信心。”维拉斯摇头,仿佛他真的很遗憾,“但这不影响阿尔瓦成为一个还算好的合作对象。”拉芙琳依旧瞪着他,而茜格挑了挑眉。“听起来阿尔瓦成功说服了你,在海盗问题上?”“不止海盗。”维拉斯摊手,“反正我觉得他诚意足够。”他没打算说西维奥预备把专用中和剂还给他——在最终成功之前,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对他或者对西维奥都一样。茜格没忍住追问:“所以之前的事情就一笔勾销了?”她仔细打量了下维拉斯的表情,自己跳到下一个问题:“诚意?你确定?”这个问题维拉斯没回答,因为费南德斯替他回答了:“有谁能骗过咱们皇后?”他暂停手里切rou排的动作,“不管是谁,只要皇后信他,我就信!就算是阿尔瓦……”然后他顿了一下,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眨眼:“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没有黑皇后不知道的,只有他不想知道的’——嗯?”听到这里,哈福德放下牡蛎壳,举起一只油光滑亮的手,庄重正经地道:“我万分同意。”拉芙琳嫌弃地把那只手打掉才点头,而茜格撇了撇唇。“好吧,当我没问。不过,你确定现在处于正常情况吗,维拉斯?”而维拉斯一下子就理解了她的言外之意。“百分之三十,”他又搬出这个他捏造的相容度数据,“你指望着发生什么?”茜格环视一圈,总算彻底放弃:“我巴不得我想太多呢。”维拉斯莞尔一笑,主动与她碰杯,接着挨个儿碰下去。那种可能永远也没法坦承的愧疚再一次伴随着感动冒了出来,但他坚决地用一大口酒把它压了回去——最后一次,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