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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林涛看到过的最可笑的情诗,也是他现在觉得最真实的想法,他急躁地搂着秦明摔在沙发上,把他压在身下,褪了自己的衣裤,也扒光对方的。两个赤裸的人如同看见了彼此的灵魂,信息素好像一条线,缠在彼此的心尖。

他把硬热的下身和秦明的并在一起,大手圈着快速的摩擦,他听着自己粗喘的声音也听到秦明压抑不住的呻吟。

“秦明…”

听到他叫名字的人猛抖了一下,如梦初醒一般睁开眼睛,秦明眼角的红让他眼眸深处带着一丝祈求,烙得林涛身下又热又涨。

林涛是想问秦明愿不愿意,但他现在一句话也不想说,他起身送了手,看着秦明的欲望紧绷着弹在他腰腹上,俯身张口含住顶端。

秦明几乎痉挛一般地抽动,登时就泻在林涛口中,可是含他的人不打算放过他,手顺着他股缝来回的摸,摸得秦明又硬起来,身体的另一处更加的寂寞。

“别…别舔…”

秦明不想说话,因为声音是追随性欲的,他的语调暴露了他最真实的想法,正在发情的身体十分享受身上的人对他做的一切。

他尽量调整呼吸,并且眼神搜寻着身边可以阻止自己的任何东西。他看到刚才摔碎的玻璃,秦明想也不想就伸手攥紧了碎片。

血腥味很快夹在两种交缠的信息素之间,林涛这才停下动作,他看秦明手里握着一把玻璃,就像看到自己还未占有的omega属于别人一样,体内征服的欲望疯狂滋长。

林涛一把抓着秦明的手腕,用力掰开他的手,把玻璃渣打落在地,捡起地上的白背心绕在他的手上。

秦明松了一口气,但是身体却同时感觉寂寞和遗憾,但他错怪了林涛,他以为他是停了手,就此作罢,没想到林涛扛起自己,两三步就把他摔在了床上。

“秦明,别逼我。”

林涛说的简单,话音刚落浓烈致命的信息素席卷而来,将秦明推进无底的深渊,他感觉耳边嗡鸣,身体饥渴得已经接近疼痛了。

林涛提腰顶进来时,秦明被他按着后颈亚在床上,这个姿势原始却极其的刺激,秦明闷哼一声被贯穿的同时又到了顶。

林涛抽插的顺畅,身下的甬道刚才几轮的折腾已经湿透了,随着他的动作贴合着茎身不断地收缩。

他满足地喟叹,松了放在秦明脖颈上的手,卡在他腰间,拇指就按着两侧的腰窝,身下一刻不停地狠狠撞起来。

秦明倒在床上,余光能看到林涛眼中的狠,这种眼神瞬间征服了他,让他产生心理上的异样满足。等他开始体会林涛征服他的信息素时,秦明又有了另一种感受,他觉得紧张又刺激,这种子弹射出后留下的硝烟味道危险却引诱着他一同步入险境。

秦明感觉身后抵着他的是像一把长枪,提枪的人拿枪管不断的侵犯着他,粗长的枪抽插在体内让他觉得紧张却难自抑,秦明埋首于枕被之间,甬道夹紧了林涛的yinjing。

“还夹,你是不是找死。”

林涛本来节奏时快时慢,力度也控制在他的忍耐极限内,但秦明这一夹,把他夹得差点缴械,他只好释出更多的信息素,让秦明沉醉逼他放松下来。

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气息,从一开始的磨合变成了现在的痴缠,玫瑰像是开在了枪口上,透着馥郁无声地盛放。

秦明只觉得身体里的欲望没有排解,反而越来越强烈,他紧锁眉头,试图扫除内心恐怖的想法,他最初只是想要林涛撸他,后来想要林涛干他,现在他整颗心的想法就只剩下让林涛标记他。

秦明从不相信天意,他排斥血统造成的一切束缚,可是现在他却渴望遵从本能,对林涛的占有,他已经沉浸其中了。

“林涛…”最后的时刻,秦明被林涛翻过身来,看着他整根抽出又卖力地顶进深处,他知道这不是林涛的全力,他是alpha,体能又好,如果想的话干他三天都没问题,可是秦明能感觉到,抽送中林涛也快冲顶了。

“别标记我,求你了。”

秦明求的违心,说得话也毫无诚意,他怕林涛听不到,又勾着他的脖子强迫他伏在自己身上,重复这句话给他听。

然后他看着林涛一滞,好像跌落神坛一般,搂紧了他,掐着他的下巴强硬地探进舌头再次勾上他的舌,阻止他继续说话。

秦明感觉到林涛的手摸向他后颈那处腺体,他同时感觉到体内的生殖腔经不住这种引诱打开了门扉,秦明想如果成为林涛的番,他还不至于想自杀,他体内的快感堆积愈发的强烈,双手搂紧林涛的腰,默然承受即将发生的事情。

但事实却不如他所料,林涛没咬上后颈的腺体,他只是发出难以满足的克制声音,狠狠咬破了秦明的嘴,把血喂给他,同时下身绷紧带着秦明攀上快感的高峰。

秦明在那一瞬间尝到了切实的高潮,他感觉心口开了一朵玫瑰,在林涛射进来时,紧紧包住了那枚子弹,饮弹沉溺心底。

紧拥着的两个男人,听着彼此的喘息和心跳,那种感觉久久不能平复。

林涛从没体会过这样的结合,他佩服起自己居然未卜先知,早就说过他喜欢的是AO在一起的感觉,他不敢想这样充实的第一次是秦明给的自己。

当他想要再去亲吻身下的人,秦明抬手挡在两人的唇齿间,他艰难的推开林涛,坐了起来。

“谢谢。”

林涛不敢相信一直不爱说谢谢的秦明却选择在这个时间对他说了,让他更不敢相信的是秦明接下来的话。

“请你出去。”

林涛难以置信,他甚至觉得他的alpha自尊被极大打击了,刚才他应该算是临时标记,不管怎样,他的omega也不可能会让他出去。

林涛有种冲动再压着秦明多来几十次,直到他再也说不出赶他走的话,或者干脆破罐破摔让秦明彻底属于他。

可是当他看到秦明指向门口的手不停在抖时,林涛心疼起来,指间残留的玫瑰香气转瞬即逝,他觉得现在的秦明才是那个自己熟悉的人,那个从来不肯服软,高高在上的秦科长。

林涛走的时候收拾好了屋里的一切碎片,害怕秦明没力气站起来,他把药箱放在床边,然后看了一直低着头的秦明,关上了门。

听到落锁声音的瞬间,秦明放下手躬身蜷缩在被子里,他的身体还在颤抖,他不想让林涛看到他又硬起来的那里,也说不出挽留的话,反而赶走了他。

秦明感觉身体还是热,他强撑着坐起来,拉开抽屉注射了一针应急用的抑制剂。

他想起林涛的母亲是个医生,如果自己不是被他做了这些事,他就可以打电话求助林涛,至少不至于事后非要求助于医院,弄得人尽皆知。

可是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