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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必果脸色白了下,春来也颇为惊奇,按她的话来说,梁劲向来是个说一不二的主,这回明明在议事厅处了释源绞刑,却因为景必果一句话立刻免除了释源的刑罚。景必果听说释源已经领了十鞭子并没有xing命之忧就放下了心,他没让春来一直侍候身边,就让她下去了。也不知安禅追上沈筱威了没有,景必果想着,他不久后就收到了释道从外面递进来的书信,大意是说他劝不动大师兄释源离开黑莲教感到伤心,释源既然在黑莲教内做内使大人过的也不错就随他去,他问景必果要不要跟自己离开去寻师父,景必果刚刚和梁劲重逢,自然舍不得离开,于是给释道递话说寻师父的事情可以缓缓,释道可能是从师弟的话语中听出了对于黑莲教的不舍,他没再说什么,只是留话说让景必果在魔教好好照顾自己就自行离开了。景必果得到释道已经离开的消息时,释道已经走了两天,他想释道武功高强不会有危险也不担心,他还特意去寻了已经成了黑莲教释内使的释源,释源对于释道负气而走的事情有些沉默。梁劲丝毫对下属们有过指示,所有景必果在黑莲教里想要去的地方都不阻拦,可是景必果这几日逛遍了黑莲教却始终没有遇到过梁劲,询问其他人也一概不知。如此便不知不觉过了十天,景必果已经在黑莲教里逛腻了,索xing待在屋里运功疗伤,那金絮丹的效果的确不错,景必果的伤已经好了八成,恢复的时间比之前整整缩短了一半。而且不知什么原因,这金絮丹所谓的致幻的副作用在景必果身上似乎也没有产生出来,反而最近让一向睡不好的景必果的睡眠状况大大改善,看起来气色也比之前好了不少。话说这日,景必果闲着没事,正在庭院里研究八卦阵,突然听见旁边一排房舍里传来动静,景必果有些好奇,走近些就听见似乎是个女人痛苦的叫声,景必果一惊,于是运起三门功,屏住呼吸以免被人发现,他走到窗下悄悄推开窗板,刚看了一眼就呆了。原来这间屋子是间女子的闺阁,从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床铺上两具相互jiao缠的rou体。“呃……教主……好棒……唔……真坏又弄在人家里面了!人家要是怀上你的种,教主可要对奴家负责!”那男人低笑了声,那嗓音低沉又沙哑,景必果浑身一抖,那声音,是梁劲没错,原来刚才那个男人居然是梁劲!景必果有些不敢相信,他印象里的梁劲依旧是十年前那个在炕上顽皮捣蛋的小子,而他一直觉得自己比对方大三岁,是哥哥,故而那天才会对梁劲用长辈的语气说话,可今天看见的那宽阔的背脊,怒张的器官,哪一样都不应该属于一个孩子,景必果不得不直面一个事实,那就是梁劲长大了,在他没有看见的时候已经长成一个男人了。这个认知对于景必果来说有些难以接受,他花了十年去思念的孩子已经长大了,不需要自己的保护也可以独当一面了,难怪他讨厌被自己当成是小孩,他是不是已经开始讨厌自己了呢。景必果回了屋以后,想着白天所见,觉得提不起米青神,索xing早早地服了金絮丹上床躺着,没多久就进入了梦乡。景必果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觉脸上痒痒的,他不舒服地抬手就摸脸,却感觉到手碰到了温热柔软的东西,是皮肤!人的皮肤!景必果一惊,他睁眼看见一片黑暗,他应该害怕,但他的脑袋里面此刻像是一片浆糊,他慢了两拍才很没有威势地呢喃道:“你……是谁?”接着景必果就感觉到嘴唇一热,同样柔软湿润的触感,是嘴唇!那人在吻自己!景必果虽然脑子迷迷糊糊的还是奋力去推对方,那人毫不费力地压制住景必果,在他耳边压低声音道:“必果!是我啊!”景必果一听见这个声音,立刻放下了戒备,是梁劲!景必果感受到对方又在亲吻自己的脖子,他傻傻地叫:“梁劲!”梁劲“嗯”了声,景必果才说到:“你干嘛亲我……”梁劲顿了顿,没有回答景必果,而是问道:“喜欢吗?”景必果傻愣愣地想了想,在一团糟的脑袋里翻了半晌,才说:“唔……喜欢……”梁劲大喜,探过去伸出舌头撬开景必果的牙关,然后长驱而入紧紧地纠缠住景必果的舌头,景必果傻了吧唧地任由他动作。他只是觉得嘴里像是钻入了一条滑溜溜的蛇,一直在自己口腔里作乱,景必果一直到几乎窒息的时候才哼了两声,梁劲松开景必果,景必果大口喘气景,本来不清楚的脑袋此刻因为缺氧更加迷糊了。景必果感受到对方有力的月匈膛正贴着自己,他说:“我是在做梦么?”梁劲说:“我们都在梦里呢!”景必果不说话了,他摸索着抚上对方的脸庞,有些痴痴地说:“那我是不是可以做平常不敢做的事,说平常不敢说的话?”梁劲说:“可以的。”景必果突然吻住了梁劲的唇,他只是傻傻地用嘴唇贴着对方的,尽管只是这样一个动作却险些让梁劲失控,梁劲轻轻用舌头描绘着景必果的唇,带着一丝you哄的语气说道:“你要和我说什么?”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梁劲:【□□】必果你好□□~必果:【红着脸推开梁劲乱摸的手】你滚啦!作者:就算世界抛弃了这篇文,我也会更的!哭唧唧==第25章不可告人的兴奋景必果像是有些犹豫,梁劲继续温情脉脉地哄景必果:“这一切都是在做梦,算不得数的,你若是觉得说出来能舒服些就和我说。”景必果不再犹豫,他说:“梁劲,对不起!是我当年舍不得离开你们家才害死了干爹干娘,都是我不好,如果我当年早点走,一切就不会发生的!都怪我!”说到这里,景必果声音有些哽咽,梁劲安静了一会儿,说:“我知道的,必果你其实很自私的。”景必果喃喃地说:“对!我自私……可是怎么办呢?”梁劲|舌忝|去景必果的眼泪,叹息道:“是啊,怎么办呢!我就是喜欢你啊!”景必果沉默了会儿,才渐渐停下来,他认真地对梁劲说:“梁劲,还有件事情,我瞒你很久了,不知道怎么和你说!”说着景必果慢吞吞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带,然后摸索着握住了梁劲的手,引导着对方探入自己的裤子,然后声音有些颤抖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