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我要你干我,干我,就现在,干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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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家越来越勤了,人人都说是为了儿子的缘故。 谭莫雨总当着小金豆的面给儿子喂奶,她旁若无人地掀起上衣,小婴儿砸吧着黑葡萄一样的奶头,有时候喝急了,奶汁从婴儿嘴里溢出来,她还要说一句:“呦,慢慢喝,是你的都是你的,爸爸mama都是你的。” 给她找奶妈她不用,她得把这个儿子养得好好的。 小金豆嗤笑,满脸的蔑视。 云墨怀的卧室成了父女俩偷情的地方,有时候还在书房。 他的房间,没有允许任何人都不会进去的。 她总在他醒来之前蹑手蹑脚地跑进来,钻进他怀里,有时候跟他一起睡会儿,有时候就盯着他瞧,他醒了。 “你长得是好看,但是比我丑太多。”她说。 他嘬她的嘴。 “你以为女人喜欢你,都往你床上爬,不过是看上你的钱。” 他只当她在恭维,像狗一样哼呲哼呲地吃她,把她浑身吸出一片片红印子。 他的唇带电,所到之处都让她颤抖呻吟,但每到他想把舌头伸进她蜜xue时,就把他推开。 他盼着她钻自己被窝。 谭莫雨得到自己想要的名分,儿子起名云子兮。 云墨怀给小金豆改了名字,叫云盼兮。 美目盼兮,巧笑倩兮。 “装什么文化人?你读过几本书?” 他却揽过她的小脑袋吻在她眼睛上。 一日小金豆钻进他怀里,他还没有醒,她便也睡了,待到睁开眼时,他正低头看着她在睡梦中拧着眉,眼角湿润,似要挤出痛苦的泪,眼睫颤动,在柔光中洒下一片阴影。 她一抬眸,看见他墨眸幽深,便抱着他脖子哭出来,眼泪顺着他的脖子往下滴,他垂首吻着她的眼睑,一滴一滴卷起她的泪。 他动情地把她压在身下,使劲往胸膛里挤,挤得她嗷嗷叫,哭腔又带着笑,骂道:“云墨怀,你压死我了,你把我压碎了。” 他竟也有了哭的冲动,自出了孩童时代,他便没有哭过,这是第一次,他觉得心疼,想要把她碾碎。 他是情窦初开了,三十八岁,对自己的女儿情窦初开了。 他扯开她的裙子,弓起背舔她的蜜xue,背弓得高高的,舌头霸道地在她两片yinchun上辗转腾挪,直舔得她娇喘又笑。 “别进去,别进去,求求你,别进去。” 他若真想进去,岂是她小脚丫能踢开的? 他是真想进去,舌头也好,jiba也好,把这小丫头贯穿了,弄碎了,才让他餍足。 但他忍着,弓得高高的后背扛起这有悖人伦的欲望,他想cao自己女儿,他爱上她了,云墨怀,没有感情的一个人。 后背往外拉,舌头往xue里探,他觉得自己被两种力量拉扯,快断了。 舌尖已经拨开大yinchun,又拨开小yinchun,顺着湿滑的xue口往里进,浅浅地在xue口研磨。她呻吟,骂。 “老色鬼,老流氓,你要舔你闺女的屄啊,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谩骂使他两眼发红,抓住她踢过来的小腿,含着她圆圆如小珍珠的脚趾头,一粒一粒地舔,舔得她脚底滑腻,又顺着脚掌往下舔,把她弄得浑身颤抖,呻吟中带着咯咯笑,在床上打滚。 他又握住她两只脚,嫩滑的脚底夹住自己他从内裤里挤出来的roubang,他让她夹紧,一上一下地撸。 roubangguntang,烫的她脚底发热,热量从脚底到zigong再到心脏,最后到头皮,她浑身发麻,嘴里嗷嗷叫,爽得哭。 他憋着心里的怒吼,精泉喷出来,落得她满腿都是,顺着大腿往蜜xue里流。 谭莫雨得到想要的名分,孩子满月,底下兄弟以满月酒的名义央求云墨怀办个晚宴,其实是找着机会套他近乎。 谭莫雨想彰显自己女主人的身份,软磨硬泡地让他在家里办这个晚宴。 当晚宾客云集,人人叫她云太太,她早早地让奶妈带孩子睡了,挽着云墨怀的胳臂,端着酒杯,举手投足一副大家贵妇的仪态。 小金豆被一众富家公子围着,越喝越把礼服裙往下拉,V领后被勒得紧紧的一双白乳呼之欲出,看样子就要拉到粉红色的乳晕处。 余光见云墨怀夫妇过来了,她挽着顾公子的胳臂,不知被什么逗笑了,笑得花枝乱颤,任顾公子揽着裸露的双肩,一只软臂揽着顾公子的腰。 回头一看,云墨怀并没过来。 云墨怀发现小金豆不见了,还是在一堆人敬完酒之后。 他冷着眼扫了全场,没看到她的影子。 外面下着雨,他把客人交给谭莫雨,悄悄出了宅子。 他一挥手,保镖止步,他接过伞往后园走。 他嘴里喊着云盼兮,小金豆,终于在园子深处一棵榕树的角落里看到一个娇小瑟缩的身影,像一个无助的小兽。 “你在这干什么?”他悄悄走近。 “别过来!我叫你别过来!你不要我,你们是一家人!” “别过来!你不要我,你们一家三口嘛,你不是我的!别过来!” 她嚎啕大哭,整个人抖得像要破碎。 他揽着她的肩,冰凉。 “我是你的,你是我的。” 她一抬头,是一双受惊的眼,蒙着一层水雾,泪水混着雨水往下掉。 “我是你的,你是我的。” 她突然僵直,跳进他怀里,细软的手指插进他头发,揉,发疯一样地啃咬他的脸。 他扔掉伞,两臂兜着她的屁股,把她抬起来,两张嘴吸到一处,两根舌头缠绵悱恻,贪婪地吸着口津,他啃她的唇,啃她的贝齿,舌头在她口里搅得天翻地覆,搅得她窒息。 她仰着脖子让他啃,她顺着他的耳垂往上舔,狂叫:“我要你干我,干我,就现在,干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