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27
那边来的贡品。”说完,颜彦从青苗手里接过一个小果篮,里面有十来个特别鲜亮水蜜桃,颜彦挑出了两个最大的交给春晓,剩下的命青釉和青苗给朱氏和二房送过去了。待春晓和青釉青苗都出去后,陆老太太拉着颜彦的手,问起了那名妇人和那几桩命案。这件事她也是从陆鸣那听了个大概,具体详情陆鸣也不清楚,因而老太太一直惦记着找颜彦细问问。原本她是想亲自去一趟明园看望颜彦的,可那几天朱氏不知为何心里不畅快,连带着陆鸣和颜彧都吃了挂落,因而老太太就没多事。颜彦把事情的经过大致学了一遍,从听闻这座郡主府是凶宅学起,到发现后花园的长鱼和甲鱼,彼时颜彦的心里就埋下了怀疑的种子,再结合颜芃讲的这座宅子的几桩命案,颜彦有了一个大胆的推测,那会她就怀疑这几桩命案和后花园的长鱼有关,所以她才会命人去找那个厨娘。“其实,也不是我聪明,是对方太急切了,很容易就露出了破绽,不过这里面最大的功臣不是我,是夫君,连我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快找到那两只箱子。”颜彦把陆呦推出来了。果然,陆老太太一听大孙子也立了功,脸上很快堆满了笑,又问起陆呦的近况来。颜彦正和老太太说着陆呦在书院的一些趣事时,春晓端着一碟子片好的桃子过来了,两人对坐着一边吃桃一边说笑,时不时颜彦就把陆老太太逗笑了。朱氏进来时,正好看到颜彦连比带划地学陆呦在书院第一次当众射箭的情形。因着陆呦之前从没有接触过射箭、剑术、武术之类的东西,偏他又是插班进的丙班,丙班的学子年龄都在束发之上了,剑术和箭术都练过好几年了,因而谁也没想到陆呦会连拉弓都不会,好容易把弓拉开了,射出的箭没飞几步就掉下来了。偏陆呦还是一个面皮薄的人,当即脸就红了,低着头,不敢去看人,彼时的他又回到了之前不会开口说话时面对众人的局促和慌乱。可他没想到的是,他并没有等到意料中的嘲笑,反而有好几个人主动走到他跟前说是要教他射箭。“这些人为何会这么热心呢?”朱氏好奇了,问道。不说别的,去年除夕祭祖,陆呦第一次出现在这些族人面前,据说也没少受这些族人的嘲讽。“因为我经常会打发人给夫君送些吃食过去,有我们自己做的糕点和菜肴,还有我们自己种出来的桃和杏,我每次都会嘱咐夫君和那些同窗们一起分享。还有,夫君的功课不错,策论写的好,先生没少拿他的文章当范文,为此,那些同窗们都很钦佩他。”颜彦微微一笑,说道。她没有必要隐瞒,因为她相信,只要朱氏想打听,肯定有的是法子。只是颜彦没想到的是,这会朱氏的心思都在前面那段话,是关于颜彦给陆呦送吃的讨好他同窗那段,而非陆呦的策论。因为这些日子朱氏也没少受刺激,先是听闻颜彦抓到了谋害两位郡主的凶手,破了那座郡主府闹鬼的传闻,也找出了当年那位状元郎的发妻藏匿的那些宝物。接着又是陆鸣下朝回来说皇上又在朝堂上称赞了颜彦的聪明大气,紧接着,陆鸣和颜彧吵了一架,尽管两人都没说什么缘由,可朱氏还能猜不到儿子的心思?------------第三百四十五章、解惑其实,真说起来,后悔的又何止一个陆鸣呢?这些日子,朱氏又何尝不失望不难过不后悔?琴棋书画比不过也就罢了,左右过日子也不靠这些,可为人处世和打理中馈方面颜彧比颜彦差的也不是一点半点,同样作为一个孕妇,颜彦不但撑起了一个这么大的家,还极力辅佐好丈夫的学业,打理好自己名下的产业,空闲之余,还能去宫里走动走动,把大周国最尊贵的几个人全都笼络住了。可反观颜彧呢,不说做出点什么出彩的事迹,也不说挣出点什么名望来,就连朱氏曾经寄予厚望的管家理事的才能颜彧也表现得相当平平,这就令朱氏百思不得其解了。没道理啊,颜彧是马氏一手调教出来的,颜彦十岁以后就没有什么人好生教导,何以这二者的区别还这么大?后来,还是陆鸣的一席话为她解了惑,原来颜彧才是那个真正资质平庸的女子,之前的那什么魁首是借用颜彦的才华。换句话说,她欺瞒了大家。真正比起来,颜彦的聪明大气是颜彧望尘莫及的。不说别的,单就这几天疯传的那两个杀人凶手,换做别人,谁会把二十年前的一桩难产案和七八年的两桩难产案串在一起呢?可颜彦不但串在了一起,还抓住了那个妇人的破绽,推断出了对方的企图,更难得的是,她居然还把这两箱宝物找了出来。一般人谁会想这么远,谁会有这么细腻的心思?更别说颜彦还有经商的头脑,做起生意来头头是道,短短几个月时间,颜彦名下的几间铺子稳稳地占据了京城的第一,不说日进斗金吧,可也是财源滚滚。此外,听说颜彦这几个月又开始钻研起农事来了,买了一片荒山荒地改造成了一个庄子不说,还把自家的后花园当成了试验田,又是什么红米稻又是什么山薯的,连皇上都惊动了,那些司农司的官员没少往她家后花园跑。瞧瞧人家,不管做什么,只要一出手,必定会小有所成,必定会引起世人的注目。为此,朱氏也歇了拿颜彧和颜彦比拼的心思了,不比还好,比了反倒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可是话又说回来了,凭心而论,颜彧虽然比不上颜彦,可比起一般人还是要略强一些,创业是有点困难,但守成应该没什么大问题。这点朱氏在心平气和时倒是也认可,可只要一想到是因为颜彧的欺瞒才害他们母子错失了颜彦这么好的媳妇,朱氏心里就有一股无名火在乱窜。更呕人的是,偏偏这桩婚事是她极力促成的,京城有多少人盯着他们母子想看他们母子的笑话呢,因而,就算是再后悔再憋屈,他们还得强装欢颜,在人前装出一副夫妻和顺婆媳和睦的画面来。人后朱氏倒是没少调教颜彧,可也要颜彧能领悟呀。这时的朱氏深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