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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淘汰了几个,也选的是喝酒。第四轮下来,只剩下了陆鸣、颜彦、陆呦和周婉。第五轮,周婉被淘汰了,她选择了说笑话。“从前,有兄弟两争夺家产,闹得不可开交,告到官府去了,偏这个县官是个爱财如命的,这两兄弟为了讨好县官也是费尽了心思,老大将一个西瓜掏空了塞进去四个元宝,老二把一条大鱼掏空了也塞进去四个元宝,这两样东西都送到了县官手里,县官高兴归高兴,可怎么判却发了愁。”“为什么呀?”最小的陆合问道。“因为这两兄弟送来的礼物是一样多啊。谁知升堂时,老二迫不及待地开口说:‘大人,小的是鱼人啊。’县官听了把眼一瞪,‘你是愚人不假,可你大哥是傻瓜啊!’偏这老大也不是一个聪明的,听了这话忙不迭地点头,‘对对对,我是傻瓜,我就是那个大傻瓜。’县官一听这话正中下怀,把堂木一拍,‘一个傻瓜,一个愚人,还打什么官司,来人,把这对傻瓜和愚人轰出去。’”还别说,周婉性情活泼,因而她的笑话讲得是眉飞色舞连比带划的,着实把大家逗笑了,尤其是几个小的,听说最后的结果是这两兄弟自取其辱,更是哈哈大笑,骂这对兄弟是笨蛋。“好了,我过关了,接下来就看大表哥、大表嫂和世子哥哥三个人谁厉害了。”周婉说完崇拜地看向了陆鸣。接下来这一轮,陆呦被刷了下来,颜彦不知他是真的肚子里没货了还是因为周婉这句话,陆呦不能讲笑话,他选择了喝酒。陆呦一输,倒是激起了颜彦的豪气,她最后以清朝龚自珍的一句“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赢了陆鸣,陆鸣选择了喝酒。谁知正当颜彦要开始“好”字这一轮时,陆鸣反应过来了,“敢问大嫂,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这句诗出自哪里?”这下倒是把颜彦问住了,说实在的,她压根就不记得这句诗是谁的了,即便知道,她也不能说出来的。“世子哥哥这么一说,好像大嫂方才那句‘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我也没有听说过,不知是出自哪里?”周婉也跟着问道。这句诗颜彦倒记得是出自宋朝晏几道的,可问题是这里没有宋朝啊,正苦思该如何过关时,只见陆鸣说道:“这两句诗是出自晚唐翁宏的。”“还是世子哥哥读过的书多。”周婉看向陆鸣的眼睛里有了星星。陆鸣被周婉一夸,忙摆了摆手,笑着回道:“别,还是大嫂读过的书多,我输了,心服口服。不过meimei也很不错了,小小年纪读的书也不少,而且你讲的那个笑话也挺趣的。”什么情况?这陆鸣明知道周婉对他起了别样的心思,非但不拒绝反而上前撩拨她?这人也太渣了吧?可是话又说回来了,这周婉也是个没脑子的,陆鸣现在虽是单身,但周家的家世绝对是够不上的,她这么做,只能是自取其辱。看在对方只是一个情窦初开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份上,颜彦打算帮她一把,“好了,我们继续吧,这次我们改一个规则,如果实在是想不起别人的诗句,用自己的诗句也成,但有一点,对仗需工整,时间也在十以内。”“大嫂的意思是方才的那两句诗是大嫂自己写的?”陆鸣看向颜彦的目光中多了些别的意味。“这次由六meimei开始吧。”颜彦没有接陆鸣的话。因着古诗词中带“好”字的明显比“花”要少一些,因而这一轮结束得比较快,大家被灌了不少酒,这一灌酒,大家的气氛被带动起来,屋子里的笑声也多了起来。游戏玩到最后,颜彦凭着原主和她自己的实力获胜了,只喝了一杯酒,陆呦被灌了六杯,陆鸣被灌了三杯,周婉后来又讲了两个笑话且也喝了两杯酒,其他人则皆有醉意,程度不等,陆鸣命丫鬟们过来把人扶走了。送走客人,颜彦命青禾去准备热水洗漱,从净房出来,颜彦见陆呦正抱着一堆衣服局促地站在炕前,见到颜彦,“我,我。。。”“你去洗漱吧。”颜彦看了一眼秋荷秋菊。“大公子洗漱都是自己去,不用奴婢们伺候。”秋荷看了陆呦一眼,低头说道。“那你们平时都做些什么?”颜彦问。心下对这个结果还是比较满意的,她还真担心这陆呦因为性格偏激偏好女色,这样的男人她是绝对不会去碰的。“奴婢,奴婢。。。”“回大奶奶,奴婢平时大多是收拾屋子,把大公子换下的衣物送去洗衣房,还有,每日从灶房把大公子的饭食取过来。”秋菊回道。“既这样,你们出去吧。”颜彦见此干脆把这两人撵走了,让青禾青釉去给陆呦准备热水。待陆呦从净房出来,颜彦把青禾几个也撵走了,随即,她端坐在圆桌前,示意陆呦也坐过来,她有话要说。------------第九十八章、两个条件?陆呦见颜彦一脸严肃地坐在了圆桌前等着他,心里又开始打鼓起来,斜着半边身子坐了过来,然后把头低下了。“你抬起头来看着我。”颜彦尽量把语气放缓和了些。陆呦听话地抬起了头,不知是不是喝了一点酒的缘故,眼睛水雾雾的,就这么直瞪瞪地看着颜彦。怎么说呢,就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等着别人宣判,也像是一个迷路的人等着别人解救。“你相信我吗?”颜彦抛出了第一个问题。陆呦瞪大眼睛,点点头,随即起身站了起来,打开门,这一开门倒是惊动了守夜的青禾青釉,两人正坐在大厅里等着往屋子里送水呢。“怎么啦?”颜彦摆摆手,“没事,你们两个就在这别动。”随即,颜彦跟着陆呦进了对面的屋子,这屋子说是陆呦的书房,其实南边靠墙也是一张大炕,只不过如今这炕给了值夜的丫鬟们住。颜彦是第一次进来,先扫了一下,屋子里东西不多,但墙根下摆的都是书柜或博古架,墙上也挂满了字幅,可惜,灯光有点暗,颜彦看不清墙上的字画是谁的作品,有没有什么值钱的珍品等。倒是陆呦,熟门熟路地从书架下面的抽屉里搬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