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尼拔 日常 koujiao(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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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恩瘫软在了床上,疲惫地合上了眼。汉尼拔似乎走到了浴室放水,接着走回床边抱起汗淋淋的林恩放进浴缸。热水缓解了一部分疲劳,林恩没有睁眼,有些舒服地轻哼,靠在浴缸边勉强撑着没有滑到浴缸底。 “如果我离开几分钟去换床单的话你会没问题吗?”汉尼拔问。 “嗯哼。”林恩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 “乖孩子。”汉尼拔赞赏地摸了摸林恩的脸颊,走出了浴室。 汉尼拔很快走了回来,踏进了浴缸。这是个很大的浴缸,两个人也不挤,林恩睡意朦胧地想。汉尼拔动作轻柔地给林恩洗头,然后冲洗掉泡沫,接着是身上,洗到xiaoxue时林恩瑟缩了一下,xiaoxue已经红肿得有些刺痛。 “抱歉,林恩。”汉尼拔的呼吸喷洒在林恩的颈侧,林恩懒洋洋地摇头,“没事。” 汉尼拔快速细致地将林恩洗干净,然后自己洗好。用浴巾裹着林恩抱到了床上,即使已经感受过汉尼拔身上肌rou所爆发出的力量,林恩想说自己也可以走,但是又想到自己看不见,任由困意拉扯着林恩陷入黑沉的睡眠。 第二天醒来时,林恩思维混乱肌rou酸痛,躺在床上好半天才想起来自己睡在了汉尼拔家里,身上已经换上了睡衣,xiaoxue里也上了药。身边没有余温,林恩在床头柜上摸到了盲杖,起身展开,小步地在室内试探着走动。 汉尼拔似乎听到了动静,快步走到了卧室。林恩发丝凌乱,看过来的水蓝色眼里没有焦距,有着茫然无措。 “我想去浴室刷牙。”林恩低低地说。 “我的荣幸。”汉尼拔带着林恩去了浴室,将挤好牙膏的牙刷放在他手里,接好水的杯子放在左手边,干净的毛巾也放在一旁。 “我煮了咖啡,鸡蛋和煎鱼怎么样?” 林恩嘴里含着牙膏沫,含混地点头。 “出门左转大概八米就是楼梯,厨房在楼下右边。”汉尼拔摸了摸林恩脑后的头发,然后出了浴室。 汉尼拔不着痕迹地照顾着林恩的自尊,总是礼貌体贴,除了在床上的时候。林恩刷完牙,简单洗了个脸,毛巾擦完水也规矩地叠好放在台面上。按着汉尼拔说的,林恩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握着盲杖,小心地走到了厨房。 “时间刚刚好。” 汉尼拔端着早餐去了餐厅,楼下的布局林恩熟悉得多,也跟走到了餐桌旁。 吃完早餐,汉尼拔收走餐具去了厨房,林恩靠在吧台上,捧着杯咖啡慢慢喝着,“你今天不上班吗?” “今天只有下午和晚上有病人的预约,所以我们可以一起吃午饭,然后我送你回家。”汉尼拔的话里夹杂着金属和瓷器的清脆声响。 “我在网上读了你的论文,《社会排斥的进化起源》。” “哦?” “这篇文章写得很有趣,内容简练,文笔理性。感觉和平时的你完全不一样,莱克特医生。”林恩重音落在了“医生”上。 “那平时的我是什么样子的?”汉尼拔顺着林恩的话问道。 “唔,举止谈吐优雅冷静,穿定制的西装,喜欢古典乐,是格调高雅的主厨和品酒大师,身上是某种昂贵香料的味道。相貌的话,我猜你的头发打理得很好,鼻子高挺,眼神有穿透力,很擅长观察别人。” 林恩喝完了咖啡,正色继续说道,“性方面的话,褪去了礼貌的面具,不过我很享受。” 汉尼拔走近拿过咖啡杯,倾身贴近,带着笑意的呼吸挨着林恩耳侧,“哦,林恩,我忍不住更喜欢你了。” “谢谢。”林恩调了下眉。 汉尼拔在家里准备了两本心理方面的书籍,盲文版的。客厅里放着悠扬的古典乐,林恩上楼换上洗好的衣服,有些不情愿地坐在沙发上拿起了书,林恩指腹感受着纸张上凸起的文字,慢慢地“读”了起来。涉及到纯理论方面的大段文字读起来相当枯燥,没一会林恩就觉得困意上涌。 汉尼拔也坐在了一旁的扶手椅上,林恩听到了铅笔划过纸上的沙沙声,好奇地抬头看向汉尼拔,“你在画画吗?” “是的,要不要猜一下?”汉尼拔声音沉静,手上的动作没停。 “我听到很连贯的沙沙声,你涂了大片的阴影,是在临摹什么画?” “猜对了,没有奖励。”汉尼拔说,“《阿喀琉斯哀悼帕特洛克罗斯》,我刚开始。” 林恩缓慢地眨了下眼睛,“你是从阿喀琉斯开始的还是帕特洛克罗斯开始的?” “帕特洛克罗斯,怎么了?” “没什么,我以为你会将中心定为阿喀琉斯,毕竟他才是那个特洛伊战争里赫赫有名的英雄。” “帕特洛克罗斯的死成就了阿喀琉斯在战场上的荣誉。” “也使得阿喀琉斯陷入绝望的痛苦,也成为了阿喀琉斯的死因之一。”林恩语调异常平静,突然很想看见汉尼拔脸上的表情,然而黑暗的视线里只有一片虚无,无意识地摩挲着手下的文字,悲伤的五阶段,林恩指尖反复流连在“接受”一词上。 “是的,他的死亡很重要。”汉尼拔说,手下动作没停。 交谈告一段落,两人安静地做自己的事。林恩注意力回到手里的书上没一会,头就开始一点一点的。 林恩睡了一觉醒来,揉了揉僵硬的脖子,身上盖了层毛毯,林恩起身循着厨房的动静走去。 “抱歉,我睡过去了。”林恩靠在了吧台上。 汉尼拔似乎在切什么蔬菜,刀刃和案板相接发出规律的声响。“我准备做西班牙菜,你可以帮我洗一下番茄吗?”汉尼拔说,“去掉蒂,旁边有空篮子。” “没问题。”林恩挽起了袖子,被汉尼拔牵着走到了水池前。将洗好的番茄放在篮子里,林恩问道:“还有什么要洗的吗?” “没有了,谢谢。” 林恩走到了一旁,犹豫了一会抱着手臂神情放空地开始走神。 勾人的香味钻到林恩鼻子里,林恩嗅了嗅,“闻起来好香。” “你是说你的海鲜炖菜还是我的焖羔羊rou?”汉尼拔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当然是我的海鲜炖菜了,先生,我口水都止不住了。” 汉尼拔还额外烤了面包块,配着海鲜的酱汁相当美味。饭后,汉尼拔开车送了林恩回家。 “拜拜,林恩。”汉尼拔倾身吻了下林恩。 “唔,拜,汉尼拔。”林恩点点头,转头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时间不知不觉飞快流淌,圣诞节前后的巴尔的摩有很多音乐会和慈善晚会。汉尼拔拥有良好的社会地位,很多请帖都是主人亲自送上门。林恩在汉尼拔家里时也遇到过几个,可能林恩表现得不太像一个失明的人,那些人还地邀请林恩也一起去。 林恩只好婉拒,后面汉尼拔忙起来的时候,林恩就一直在自己家里呆着。 圣诞节到了,林恩特意提前让阿姨帮忙买好了红绿色的毛衣,,林恩换上毛衣和黑色毛呢长裤,然后穿了一件厚重的大衣。 打开门,汉尼拔已经在门外等着了,有飘飘洒洒的雪花落到林恩的脸上,留下一点凉意。汉尼拔牵起林恩的手,两人上了车。 到了汉尼拔家,林恩脱掉大衣,热气蒸得林恩脸微微发红。 “很不错的毛衣。”汉尼拔调笑着说。 “我听懂了你没有说出来的意思,阿姨说这很有节日的氛围,不过我也看不见毛衣的样子。” 汉尼拔沉吟了一下,“嗯,你看起来有点像棵圣诞树。” 林恩咧起嘴角,“听起来很不错,或许我可以戴个星星帽子。”说着往里走,“我们晚餐吃什么?我很多年没过圣诞节了。” “鉴于只有我们两个人,所以我做的不算多。” 汉尼拔说的晚餐不算多不怎么属实,林恩放开肚子吃了个满饱。 林恩有些没形象地半躺在扶手椅上,“我吃了太多烤蔬菜了。” “还有烟熏三文鱼和甜布丁。”汉尼拔递给林恩一杯热红酒。 林恩小口喝着,很快喝完了一杯。将杯子放在一旁,林恩慢慢地走到了挂大衣的地方,摸出里面的礼盒,然后走回沙发边递向身旁的汉尼拔,“圣诞快乐,汉尼拔。” “谢谢,林恩,我很喜欢。”礼盒里是一条暗蓝色的领带,汉尼拔也准备了礼物,“该我了,圣诞快乐,林恩。” 汉尼拔将一个礼盒放在了林恩手里,林恩打开,指腹摩挲着,是一枚精致的飞鸟形状的胸针,眼睛处镶嵌了什么宝石。 “蓝色的,很衬你的眼睛。” “谢谢,我可以想象到很漂亮。”林恩将盒子盖上,看向身旁的汉尼拔,但是视野里只有昏暗模糊,看不见汉尼拔的身影,再次感叹看不见真是太可惜了。 汉尼拔似乎读懂了林恩的想法,拉着林恩坐到了身边,握住林恩的手放在了自己脸上。 林恩失焦地注视着眼前的汉尼拔,手缓慢地从他的额头拂过,不长不短的头发,高耸的眉骨,眼角,鼻梁,脸上线条硬朗,偏薄的嘴唇,下巴上有短短的胡茬,林恩在脑海里勾勒出了汉尼拔的长相。然后下移是脖子上的喉结,在林恩的手指按在凸起时上下滚动了一下。 坏心眼地凑近朝喉结吹了口气,然后林恩分开汉尼拔的双腿半跪在了他身前。汉尼拔闲适地靠在沙发上,看着林恩青涩的动作。 林恩摸到了金属的皮带扣,轻巧地解开抽出皮带扔在一边。林恩垂下了眼,将布料拂开,手心按在了绷得紧紧的柔软布料上。 汉尼拔已经硬了,感受到掌心下的热度,林恩脱下了碍事的内裤,昂扬的性器裸露在了空气中。林恩抬头看了汉尼拔一眼,虽然看不见汉尼拔脸上是什么表情,但是从他的呼吸里可以听出放松。 手握住了粗大的yinjing,热而奇异的rou感让林恩轻轻抚动起来,拇指蹭着顶端圆滑的guitou。中间的小口吐出了一点清液,林恩在铃口处按了按,手指沾着那一点湿舔了一下,林恩歪头望着汉尼拔。 眼前的一幕很轻易地激起了汉尼拔的欲望,汉尼拔呼吸加重,大手覆上了林恩的脸,“乖孩子。” 林恩低头,试探着舔了舔挺立的顶端,微颗粒感的舌面舔净了泌出的咸腥液体,然后一点点向下,林恩手捧着青筋盘绕的柱身轻蹭,舌头灵活地从下往上细细地舔舐着roubang,就像是在品尝甜蜜的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