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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心感歉意。厨师却绅士地微笑道:“这是我今天的工作,希望能令您感到愉快。”明燃诧异:“工作?”厨师点头:“是的。”“我明天…还有机会吃您做的食物吗?”对于这种厨艺高超又学识渊博的人,明燃心存崇拜和敬意。厨师微笑:“明天…您会见到比我更优秀的厨师!”夜晚,明燃在沙滩光脚追着浪花奔跑,管家在后面喊:“天气太晚了,您该回去休息。”那栋雪白的小别墅就在他们身后,星空下笼着一层淡淡的灰蓝色,明燃拎着鞋,一边走一边问:“他还没回来吗?”管家走在前面,为他打着一盏照明灯:“没有。”一颗小石子被踢得很远,明燃失落道:“哦。”当天晚上,明燃以为自己会回归现实。但一觉醒来,他发现自己还在林月生的小别墅里。接下来的几天一直如此。在这美丽浪漫的海岛上,他只能看到一望无际的海与那些郁郁葱葱的植物。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他突然有点害怕。白天与黑夜轮番交换,每天清晨明燃睁开眼睛都会先摸摸尾巴和耳朵,以此分辨这里是梦境还是现实。次数多了,他便想到庄周梦蝶。究竟是庄周做梦变成蝴蝶,还是蝴蝶在梦里变成庄周?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一个多星期,林月生一直不肯露面。当明燃表示想和林月生通话,并请求打电话过去时,管家表现出尴尬与为难。这时候,就算明燃再迟钝也感觉出事情的蹊跷。他几乎要怀疑这位管家口中的少爷,这座小岛的主人,究竟是不是林月生?如果是他,为什么一直找借口不出现?如果是他,为什么连个电话都不肯打?泥人尚有三分土性,哪怕明燃性子再温和,也不禁要生气了。他板着脸,冷声开口:“告诉林月生,我要见他,现在立刻马上!”管家露出难色:“少爷他很忙,暂时…”明燃打断他:“别找借口了,我知道他根本不忙!”明燃生气道:“为什么躲着我?我做错什么了吗,或者他讨厌我吗?”“如果真不想见我,我会马上离开!”管家:“这里四面环海,没有交通工具您无法离开。”明燃:“如果我想走,根本不需要交通工具!这一点你的少爷很清楚!你去告诉他吧,我只等他最后一天。”明燃的目光灼灼,语气坚定,一丝开玩笑的样子都没有。海边天气不稳定,当夜突然下起大雨。明燃捡贝壳时被淋成落汤鸡,当他捂着头冲回别墅时,管家一脸欣喜地告诉他:“少爷说他马上过来!”明燃却表情冷淡:“哦。”“您不高兴吗?”“我该高兴吗?”以防感冒,明燃泡了个热水澡。从浴室出来,他发现自己的衣服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很宽很大的黑色衬衫。他马上打电话给管家,对方却道,是少爷的安排。那黑色衬衫穿在他身上松松垮垮,像件大裙子。衬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很熟悉的味道。明燃闻过后,脸热腾腾地烧起来。这是林月生穿过的衣服!“就没有其他衣服吗?裤子呢?”“对不起,您如果想见少爷,只能穿这个。”明燃深吸一口气,他突然感觉林月生变得好坏好恶劣!与他印象中那个单纯可爱的少年,简直天差地别!明燃咬牙:“我穿,现在可以带我去见他了吗?”等我见到你家少爷,一定捶爆他的头!别墅里的灯突然全部熄灭,管家低声道:“您可以在这里等,或者去客厅,少爷马上就会过来。”说完,管家静悄悄的离开了。明燃在黑漆漆的房间等了一会儿,然后赤着脚走去客厅。地板上铺着柔软的地毯,所以即便光着脚踩上去也很舒服。窗外还下着雨,月亮和星星都被厚厚的乌云遮盖着。不同于大城市的喧嚣与糜乱,岛上的黑夜黑的彻底,此时如果别墅里不开灯,那便真的伸手不见五指。明燃适应了好久,才勉强看清一些东西。突然他听见了脚步声。他感觉有人在他耳边轻轻叹气,一双冷冰冰的手抚上他的脖子。明燃喊了一声“林月生”,刚要回身,却突然被人从后面腾空抱起来。刹那间,他被人背朝上压在沙发上。压着他的人一声不吭,动作强制霸道却尽量不伤害他,他想转过身但却被巨大的力道按住肩膀。漆黑的雨夜总能给人带来淡淡恐惧,而身后那人的沉默无言,则更令人心生不安。明燃心脏砰砰跳,低声试探着问:“是你吗?林月生?”回答他的是脖颈上轻轻的一吻,随后,他感觉自己的尾巴被对方紧紧握住!明燃身体顿时僵住,语气慌张:“你别碰我的尾巴!!”回答他的,却是一阵低低的笑。身后人握着他的尾巴,从尾骨一直抚摸到尾尖,时而轻轻捏两下,力道不轻不重,但却足以让明燃颤抖着叫出声。那是一种根本无法用语言形同的感觉,仿佛有一股电流从身体血液里穿过,酥酥麻麻的,痛苦又快乐。明燃使劲捂着嘴,不让自己叫出声,对方却突然加大了力度,在他尾巴末端重重捏了一下。“啊!”明燃没忍住大叫出声。他快被气哭了,憋着力气准备变回猫。但对方似乎发现明燃的意图,握着他的尾巴来回揉搓,一会重一会轻,巨大的快-感铺天盖地而来。明燃几乎崩溃,嘴里发出细细碎碎的呜咽声喘息声,根本一点力气都用不上。发现明燃这个致命的弱点后,对方发低沉愉悦的笑声,像个恶魔:“你不是很想见我?怎么又想逃呢?”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不是林月生还会有谁!下一刻,林月生把软绵绵的明燃抱到自己腿上,一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在明燃尾尖上轻轻揉着。明燃咬牙切齿,死死瞪着他,想开口骂人,但声音从喉咙里跑出来却变成甜腻软糯的呻-吟。他干脆闭嘴不说话了。“想我吗?”“让你穿我的衣服你就乖乖穿上,真听话。”林月生低头亲亲明燃的嘴角:“喜欢我吗?”明燃哆嗦着喘气,扭过头不去看他,但从尾骨那传来的巨大酥麻感让他瞬间丢盔弃甲,瘫软在林月生怀里。“阿燃最喜欢谁?”“嗯?”“你最喜欢谁?”林月生贴着明燃的耳朵,语气温柔又耐心,一遍又一遍的问。明燃一开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