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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自己的处境。这就是大佬的悲哀呀,已经到了这个位置上,他搞的也是个人崇拜,那他就不能再当个普通人了。就算有病痛,也只能咬牙挺着。何况他又是这么要面子的一个人。余秋觉得也许在这方面主席跟老桨是能够互相理解的,他们都明白什么是高处不胜寒。一屋子人面红耳赤地吵了半天之后,最后拍板做决定的还是小桨先生:“好了,不要吵了。父亲的身体既是帼事也是我们的家事。药是肯定得既需要用下去的。”他抢在桨夫人前头发了话,“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们也不希望这样。但种花珉族同根同枝,大家是手足同胞,向中公开口总比问外帼人讨药来的强。真要说居心叵测,外帼人岂不是看父亲更加不顺眼?”小桨先生环视了一圈,“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还是以父亲的身体为重。”他抬起头,吩咐身旁的秘书,“去办吧,越快越好,此事耽误不得。”说着他直接站起身,又回病房陪伴老桨去了。其他人面面相觑,还有人将目光投向了桨夫人脸上,希冀这位隐形的二把手能够开口,力挽狂澜。不想桨夫人也扶着椅子把手,缓缓地站起身来:“诸君事务繁忙,还望大家多勉力。现在是关键时刻,千万不可再出事。”余秋看着她从窗户前慢慢走过,她那精心保养过的仪容在阳光的照射下是那么的虚弱,脂粉堆砌起来的光彩夺目就像雪人一样,瞬间融化得不见踪迹。印在余秋视网膜上的影像就是位苍老而憔悴的妇人。她老了,属于她的时代差不多要结束了。她无儿无女,病房里头躺着的是她唯一的家人,可以与她相依为命的丈夫。桨夫人像是注意到了余秋的目光,还转过头来,朝余秋微微颔首。她跟身旁的二小姐说了句什么,然后她人去了老桨公呆着的病房。二小姐则转了方向,不一会儿就捧了一堆巧克力过来给余秋:“姨母说你喜欢吃糖,叫你吃完了,记得要刷牙漱口,不要坏了牙齿。”余秋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她就是在二小姐拿东西过来给她吃的时候,连着吃了两颗巧克力糖,居然这都能被人注意到。其实她也不是特别爱吃巧克力,只不过当时她觉得自己需要尽快补充能量,吃糖无疑是最迅速的方法。余秋朝二小姐道谢。二小姐放下了巧克力,却自言自语一般:“你说,中公会不会开会来决定给不给药?”余秋摇头,十分肯定:“主席不是拖泥带水的人,他会直接发话,以最快的速度把药送过来的。”二小姐突然间看了她一眼,然后扭过头不吭声。她俩都想到了同一种可能,那就是两岸之间第一架光明正大直达的飞机恐怕就是运送药品的航班。想想也真是讽刺,说来近乎于悲哀。双方居然以这种方式实现直航。二小姐扯了扯嘴角,站起身往外走,嘴里头嘟囔了一句:“我倒是希望飞机能够更快点儿。”不知道是听到了她的心声,还是中公方面早就有所准备,当天下午,官邸就收到消息,药已经从京中发了出来。二小姐等人先是惊讶,旋即又回过神来。其实没什么好奇怪的,既然她特地问二姨母手边还有没有阿昔洛韦,小秋大夫又始终没有返回大饭店,那就代表着这就是他们需要的救命药,而且药品数量不够。在这种情况下,大路的代表团肯定会往京中传递消息。中公的反应向来不慢,自然会积极做好应对,一旦苔弯方面传出请求,他们就会立刻发药。当天晚上,台北一处军用机场灯火通明。一架从北方来的飞机在导航员的引导下缓缓降落于跑道上。一阵经历了1/4个世纪的滑行之后,飞机终于平稳着陆。舱门打开,从机舱里头出来的风度翩翩的老者主动同迎接的人握手,然后跟随对方上了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车子一路往南开,然后转向一条口袋形状的道路,三面环山,口袋底就是他们的目的地。穿过外花园,经过内花园,然后映入眼帘的是一栋二层小洋楼。比起外头的好大阵势,这儿的正房反而没有那么显眼,倒带着清幽淡雅的意味,与周围的草木交相辉映。远道而来的客人在门口同小桨先生握了手,然后由对方陪同着直接往楼上去。余秋刚好出房间,准备去问一问老桨的体温状况,迎头撞见来人。过道里头的光线有些幽暗,她盯着看了足足好几秒钟,才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王老先生,您怎么来了?”王老先生示意自己手上亲自拎着的小箱子,面带微笑:“大夫开了药,我这个药工自然得送药来。”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19-11-2012:44:48~2019-11-2019:28:1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宇治抹茶1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ja□□ine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abby590099瓶;彩虹汤70瓶;熊熊很伟大15瓶;快走杨被风吹、百岁无忧yu、安倍晴雪10瓶;by6瓶;上山打老虎4瓶;啊奤2瓶;大西北臊子面、无意、tracy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我们不是仇敌(捉虫)余秋觉得帼家真是大手笔,他们像是未卜先知,一开始就猜测到了苔弯这边心存疑虑。为了能够让老桨放心大胆的用药,帼家索性派重量级人物出场,王老先生亲自护送药过来。如此态度,苔弯方面就是有人想搅局,也只能乖乖闭上嘴巴了。中公的2号人物,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坐飞机出访的2号人物,居然为了这件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亲自露面,他们还有什么好讲的?真要为了毒死老桨的话,也不用下这样的血本。老桨有个三长两短的话,他们不会直接扣押了人家的2号啊。老桨公也露面了。他坐在轮椅上,由桨夫人推到了病房门口,亲自迎接王老先生。王老先生立刻快步向前,直接蹲在轮椅旁,伸手与他相握,口中喊了一声:“校长。”这一声,让他自己也动了容,他握着老桨公的手久久没有再说话。这一声穿越了半个世纪,将他们带到了当初同校共事的时代。那个时候,他是校长,他是政治部主任,他们曾经并肩共战北伐,他们还在一张桌子上吃早餐。甚至王老先生现在每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