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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如同洗过,小腹那里恢复了平坦。嬷嬷凑近了闻了一下,只觉得他的体味已非常清淡。也幸好原本白氏熏的香便是属于留香不久,味道不重的,若是宫里那些用甜香的人需要换香,可就不是洗个一两次就能解决的。保险起见,嬷嬷还是用清水再给他蒸了一次,直到残余的味道也消失,这才满意。此刻时间已经晚了,白氏今日新进门,本就没吃东西,又被水蒸了两次,眼见血糖不足,脸色发白,嬷嬷让人拿来调好的香汤,里头按比例加了糖和盐,补充糖分和电解质,让他先喝了一碗,才开始填香。所谓填香,是将香料研细成粉末,根据香调所需合好了,再用银勺一点点填在后洞之中。嬷嬷这次新合的香,推测何平的爱好是喜甜的,加了许多冰片桂花一类,舀起一勺只觉异香扑鼻。小侍人服侍白氏上了侍人椅,两腿掰开放在两边的木架上,摆成了臀部向外的姿势,又用内窥镜探进去,调节螺丝撑开一条细长通道,嬷嬷才走过去,拿着银勺一勺勺将香料填进去,隔一会儿再换上小银杵杵紧,也不过是十几厘米的一个洞,竟然花了他大半个时辰才填好。这次再进桑拿间,却不能躺着了,嬷嬷亲自动手,将白氏绑成了一个臀部朝天,头部、肩膀和脚尖着地的姿势,旁边挪过来个蒸馏器,将出水管浅浅的塞进后洞填好的香料中,调节起水流来。这便是熏香了。蒸馏器出来的热水,透过层层香料渗透入体内,通过小肠吸收,经过血管蒸发掉水汽,香味却留在了肌肤之内。宫中有时用这手段,为求效果好,是让侍人同时服下大量香料,再不停喝热水的。嬷嬷自己做了改良,变成直接喂白氏喝热汤了,觉得效果也并不差什么。他忙完了便去睡了,留下小侍人伺候白氏,给他不停得继续喂汤。白氏便只能熬着。他连喝了几碗热汤,只觉得膀胱憋得慌。后洞蒸馏器流入的水流虽是细,却也涓涓不断。没过一个时辰,便前面膀胱和后面肠道,都憋满了水,尿意汹涌却又不敢排出,急出了一身汗。眼见小侍人又拿了满满一碗热汤过来,连忙讨饶,“稍等等,真是喝不下了。”小侍人面色为难,指着一边燃着的香,“嬷嬷说了,香每下一刻需要喝一碗。您要受不得了,要不我把温度再调得高点,让您汗出的再快些?”白氏从小被嬷嬷管教出来的,也不敢忤逆他们的意思,只能勉强应了,努力抬起脖颈叼住汤中的吸管,深吸一口气,将碗中的热汤喝了一半,歇了两息,又咬了咬牙,把另一半也喝了下去。按理这水经过胃肠再到膀胱,应该有段时间,白氏也不知心理反应还是怎的,又灌下这碗香汤,就只觉得膀胱疼得更厉害了,忍不住挪了手抱着肚子,身形就有些不稳。小侍人赶紧过来扶住他,又帮他轻揉腹部,等那一阵痉挛过去,白氏整个脸上都是汗,却显得眼珠更加黑漆漆了。好容易熬到早晨,嬷嬷起床吃过早饭,才到暗室看了眼白氏,还没进桑拿间,就只闻见一股甜香,像是桂花却又更清爽些,知道这是香料通过白氏身体挥发出来的,不免点点头。将香料从白氏体内挖出来,又做了清洁后,便到早课时间了。昨日家主既已用了白氏的嘴,这里的调教自然不能停。嬷嬷询问何平尺寸,白氏含羞答了,嬷嬷就从假阳具中挑选出最大的一根,让白氏用唇舌服侍。早课之后,便是文化课。这在大院里是有专门老师教授的,嬷嬷却无能为力了。好在白氏学的也足够,当即温了回书,又练了回字,这才收拾了午饭。下午时光便是用来各种保养身体了。为了不遮掩他身上原本香味,泡的澡里也没加香料,只是羊乳,出来后身上皮肤白若凝脂,披了沙衣,小侍人自然上来伺候着修甲,画甲花儿。嬷嬷本估计着前一晚虽然没用,今晚却可能被翻牌子了,不想把白氏收拾齐整了,巴巴等到天黑,管家那边来通知,说今天睡在主楼了。嬷嬷早在进府之前,就知道何平有个侍人,独宠了许多年,当下咂舌,做下人的却也不好评论家主,只督紧了白氏好生继续做着香薰就是。几天之后,果然何平让人把白氏招了去。他身上的香味此时已十分自然,刚进屋里何平就注意到,甚是高兴。这次总算是收用了,虽然并没留夜,用完就把人打发了过来。嬷嬷细细问了,知道是只用了后头,前头尚未开苞,便知何平一时还没打算用他前头。但在后宫之中,又有几人能被家主使用前头,默认有养育资格?嬷嬷当即还是表扬了白氏。眼见白氏已在何平府上站稳,他的任务却也完成了,找了合适的日子便跟管家提了要回去。管家留了一下,便递出早早准备好的喜封。嬷嬷等出门后偷看了一眼,铁家出手果然大方,不由更是喜动颜色。第60章(卷一完)如花美眷似水流年这日何平在家办公,从明一时贤惠起来,让厨房给切了盘水果,自己端着送进去,难免被何平搂了上下其手,过了一会儿,他额头突然出了细汗。“怎么?”何平当即贴他额头试温度,只沾了一手的汗,从明抱着肚子愁眉苦脸,“肚子疼。”何平便一下把他抱了起来,从明赶紧搂住他脖子,被他一吓,倒忘记肚子疼的事儿了。何平连下人都忘记叫,自己抱着从明噌噌上到二楼,进主卧把他小心放下了,才赶紧扳了他的脸来看,“哪里疼?怎么个疼法?”一边要按铃叫医生。从明赶紧拦住他。他躺下后觉得好多了,回想刚才的感觉,有点疑惑的问何平,“你房间里是熏了什么香么,怎么奇香异气的。”何平也奇怪,答道“没有啊”,刚说完,想起一件事,顿然就明白了。前日他叫白氏去过次书房,想来是他身上的余香。但这都过了好几天了,不想从明嗅觉这么灵敏,还能闻出来。再一琢磨又担上了心,香料里难免有些麝香,冰片的,难道竟然是冲撞了不成?不顾从明反对,还是摇铃叫来了管家。好在管家早见识过对男女胎紧张的家主,倒也并不奇怪,眼见从明虽躺在床上,眼神滴溜溜的转,活泼的很,知道他没事,也只安排煮点安神养胎的汤物给他吃便完了。何平虽没跟从明说,心里却把他肚子疼这事怪在了白氏身上。他本来就觉得白氏在床上拘谨小心,并不能让他很尽兴,如今又有了这理由,自然更加淡了。只当养了这么一个人在后院而已。他现在军部挂的是卫戍总司令,职位清贵,需要他亲自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