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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这水有点太干净了,水下的什么都看的一清二楚。迟沧海又把自己缩了缩,把头撇到一边:“世子刚说让沧海自己先洗的。”连璟霄:“莫非不是吗?”迟沧海愣了一下,随后在心里骂了一句:你妹,这是在逗他吗?他就是比他先进来了两分钟而已啊……两个人简单的洗完,迟沧海一直在等连璟霄先出去,谁知道对方根本没给他这个机会,直接把他抱起来,向床榻走去。迟沧海瞪大眼睛问了一句:“世子,你做什么?”连璟霄:“补上洞房。”迟沧海:“……”他刚才为什么要说补上合卺酒呢……两个人的身上还都在滴着水,但是显然此刻没人在意这个。烛火摇曳,红帐翻浪,一室情热不断攀升,身下的少年望着面前俊美的男人:乌发披垂,水珠顺着雕刻般的脸颊滑落,迟沧海觉得,这一刻,他被连璟霄蛊惑了……初初的进入带着撕裂的疼痛,迟沧海的腰身猛地向上挺了下,让他不由自主的抓住男人的手臂,虽然拼命忍住,却还是轻呼出声,那一声隐忍的‘疼’,让连璟霄的目光更加幽暗了几分。唇被人吻住,带着疼惜与安抚,只是接下来的冲撞,却让他忍不住闷哼出声,他就像是一叶孤舟,迎着狂风暴雨,在情、欲中沉浮,带着惊心动魄,却又欲罢不能。吻渐渐变了味道,从舔抵变为厮磨,些微的疼痛伴着酥麻,蔓延他的全身,男人碰触过的地方,都带起一阵战栗。让人迷醉的快感另他的神智渐渐模糊。恍惚中,迟沧海低唤了一句:“世子……”“叫我的名字。”“璟霄……”之后的一切更加疯狂……被迫分开的双腿已经有些麻木,直到感觉到一股温热,迟沧海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只是毫无停歇的,连璟霄又开始在他身上奔腾驰骋……并刀如水,无言胜雪,纤指破新橙。锦帏初温,兽香不断,相对坐调筝……他曾经设想过与连璟霄的第一次,四目相对,不着寸缕,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那无疑是尴尬的,难堪的,卑微的,只是如今,这些感觉都没有。连璟霄是狂野的,霸道的,让他只能呻、吟辗转,予取予求,只是那目光中有占有,有*,却更加有温柔,有情意,迟沧海忽然勾起嘴角,就这样吧,也没什么不好……浮浮沉沉之中,已经不知道几回了,迟沧海在昏迷之前忍不住的想,这男人真是睚眦必报,不就是说了他一句不行嘛……等连璟霄最后一次释放,身下的人已经睡着了,散开的发披散在枕头上,那张绝美的脸上,带着泪痕和□□之后的红润,已经红肿不堪的唇,却让人更想反复肆虐,狠狠欺负,连璟霄眸色温柔的用手轻抚上那张脸,喃喃的低语:“什么都替我想到了,可曾想过自己?不过,有我。”说完一挥手,台上的蜡烛皆熄,连璟霄拉过被子,把人抱进怀里。连璟霄起身让人备一桶热水的声音吵醒了迟沧海。费力的睁开眼睛,只一动,便觉得浑身酸痛,勉强的开口问了一句:“什么时辰了?”连璟霄掀开床幔坐到他身边:“刚过辰时。”迟沧海皱了下眉:“我得去给娘烹茶。”昨日王妃提过了,不能不去。连璟霄:“我会去跟娘说一声,你身子不舒服,娘不会生气的。”迟沧海也有些犹豫,他现在这个样子,别说烹茶,只怕坐都坐不住,但是这府里什么事情能瞒得住?等下丫头过来收拾床铺,自然什么都知道了,别说女子新婚第二日也都是早早的去给公婆请安,难道要传出去他一个男妻,缠着世子翻云覆雨了一整晚?第二日还睡到日上三竿?他想着就觉得脸上又开始发烧。连璟霄似是看出他的坚持,淡淡的问了一句:“你确定你还有力气?”迟沧海咬了咬牙:“我确定。”连璟霄点了点头,开始动手解自己外衫上的结扣:“那我们继续。”迟沧海呆愣了半晌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随即脸一黑,直接躺了回去:“劳烦世子去跟娘说一声吧。”连璟霄轻笑了一声:“好。”随后抱起他向浴桶走去。迟沧海知道对方是想帮他清洗,也知道这样不合规矩,别说连璟霄的身份,他一个嫁人为妻的就断不能让丈夫服侍自己,只是他现在实在没力气争辩这件事了,如果不是身上太难受,他连这澡都不想洗,而且本来就是这个家伙害的……连璟霄这次动作很快,洗完直接用布巾把他整个包住,再抱回床上,而床褥竟然已经换过了,迟沧海忍不住感叹:这下人们的动作更快……迟沧海觉得自己是沾上床榻就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天色都已经暗了,起身想下地,就听到身边有人开了口:“可有什么不舒服吗?”迟沧海一转头,就看到连璟霄走过来坐到他身边,远处的软榻上还放着一本书,这人莫非一直在这守着他吗?勾起嘴角点点头回道:“有。”连璟霄皱眉:“哪里?”迟沧海:“饿。”连璟霄笑了一下,便吩咐人把热着的清粥小菜端进来,迟沧海一边喝着粥一边问:“今日娘有说什么吗?”连璟霄帮他夹了菜:“娘说以后房事要有节制。”迟沧海呆住了,连璟霄想了想又接了一句:“不过我们无需听娘的。”迟沧海想踹桌……作者有话要说:总算吃到了,亲爱的们要是不满意,就……脑补吧TT-TT☆、第27章第二十七章:毒计阴险构陷,居心叵测。迟沧海第二日早早的便去给王妃请安,已经被做的没什么里子了,虽然面子也丢的不剩什么了,好歹捡点是点……只是进了茶室,却有人比他更早,连锦丰已经在里面了,让迟沧海忍不住挑眉:这是赶着过来打卡的么……孟王妃见到他便笑着说:“今儿个起这么早,身子好了吗?”迟沧海:“……谢谢娘,不妨事。”为什么他总觉得王妃这话是在调侃他。迟沧海净了手,走到一边的小几前开始烹茶,连锦丰饶有兴趣的坐到他身边看着,突然问了一句:“回来的路上听闻百姓议论,沧海的迎麟阁做的是女人的生意?”迟沧海撵茶的动作顿了下,淡笑着开口:“的确。”连锦丰笑意更深了些:“沧海当真是才貌双全,单这烹茶的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