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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只不过,在谷底的这一个月的时光将会成为她此生最幸福的回忆。“清儿,我们再在这多待几天吧!”男子清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听不出任何情绪。这山里有那么多人,就说明后面一定有离开山谷的路,他们已经失踪了一个月,外面指不定乱成什么样了。现在她应该做的就是劝慕容傲离开这里,尽快处理好江南之事,处理好凌王之事,可是却还是舍不得。“好。”韩清握住他的手,回答虽迟却毫不含糊。慕容傲回握着她的手,心中满是珍惜和满足,哪怕是偷来的日子,他也希望能尽可能的延长一些。他们顺着来时的路往回走,却在靠近他们住处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因为前方站着许景飒,韩岭和二十多个禁卫军。看到他们,以景飒为首的众人纷纷跪下,“臣救驾来迟,还望陛下恕罪。”韩清默默抽回自己的手,不动声色地向后退了一步,眼神冷漠,看不出任何情绪。其实连慕容傲都不知道的是,在醒来后的第十天她就发现东边有个可以出去的石洞,可是却自私的没有说出来。其实她早就知道会有这样一天,如今,梦也该醒了。此刻,便是她此生的结局,站在他的身后,与他仅隔一步之遥,却永远不能靠近。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一句话写的我好心疼啊!明明是两个那么相爱的人啊,怎么就不能在一起呢!呜呜呜!赶紧表白一下,排除万难,在一起,在一起……哈哈,心疼是真的,后面的话纯属搞怪,我就随便写写,你就随便看看啊!☆、第十四章困局韩清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在景飒的指挥下,禁军仅用两天就攻克下了宁都城,然而攻克当天太守府书房被烧,太守不知所踪。韩岭等人寻找失踪的慕容傲与韩清,而景飒带人寻找太守的踪影,终于在三天后宁都后面的某个山中寻到关长兴的尸体,根据仵作验尸,是死于他杀,一剑毙命。关长兴一死,所有的线索都断掉了。河工死了,又找不到名册,关于江南贪污受贿的线索就没了;瘟疫之源虽说找到了,但是那蛊虫又来自何处;瘟疫背后的秘密也找到了,可是那些打铁的都受蛊虫控制,神志不清……可就算关长兴曾经说过,他是凌王的人……可如今死无对证,又如何能够治凌王的罪?韩清突然觉得无力,如今关长兴一死,她发现之前她和慕容傲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若是直接占领宁都就能解决一切的话,他们为何还要偷偷摸摸地潜入宁都?或许只是不能阴差阳错地发现那批武器吧!可是反正到最后都能治了凌王的罪,那批武器发不发现也没有什么。许景飒可真是坏事啊!显然,韩清想到的这些慕容傲全部都想到了,甚至比韩清想的更多。与景飒相商安排好处置灾民之事,慕容傲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思考这些天发生的事情。许景飒虽是祁南候世子,却并无实权,丞相派他前来是何用意?此次前来营救之人一半是禁军,一半是韩家军,韩岭前来是为了更方便调用韩家军,他虽是统领,但毕竟掌握不了大局,而且身为武将,朝堂之事还是不能置喙的,所以派一个不那么引人注意却拥有较高身份地位的人前来掌管大局合情合理;且丞相命景飒权宜行事,在皇上下落不明,生死难辨的情况下,攻克宁都,迅速快捷地寻找皇上,也不失为一个方法,虽然莽撞了些,但毕竟万事应以皇上为主。是的。许景飒的做法他挑不出一丝毛病,毕竟人家是为了就自己才如此行事,总不能置自己生死于不顾吧!他也不能挑出一丝毛病,许家虽势微,但毕竟是三大世家之一,自己如今权势不稳,根本不可能得罪许家。相反,他还要奖赏许家,许景飒救主有功,当赏,并且还要好好的赏,决不能辱了许家的面子。可是,许景飒确实坏了事啊!他怎么想都觉得气啊!自己这个皇帝实在是太窝囊了些。但是,他又不能做什么,而且,他还忍不住地会多想。为什么有那么多可以私下解救自己的方法,他偏偏就选了这个最傻的呢?难道他可以说许家世子胸无城府吗?可根据韩清对自己说的话,貌似不是这样啊!而且,丞相若派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纨绔子弟来救自己……让他不得不怀疑这背后是不是还有什么秘密或者是……阴谋。而且,那么多暗卫守在太守府,怎么可能让关长兴溜掉呢?杀了关长兴的人又是谁,是凌王的人、南疆的人亦或是还有其他势力掺杂其中?宁都瘟疫一事是凌王与南疆勾结还是关长兴私自的决定?如今关长兴一死,这一切都成了谜团,成了个死局。如今的突破口就只有凌王了,但是凌王总不能自己告诉他,这件事是他做的,他就是要篡位,除非他疯了。而且,若是此事不是凌王所为呢?而只是关长兴打着凌王的幌子而实际上是为自己的另一个兄弟做事呢?慕容傲无奈地揉了揉额角,乐观地想,至少如今宁都瘟疫一事算是解决了,灾民也得到了安置。后山那些兵器已经上缴了,至少少了个隐患。贪污一事并不是关长兴一人能做的来的,虽然名册没有找到,但是让暗卫细细察访江南官员,总会有线索的,虽然这个过程漫长了些,但是他有耐心。至于凌王,此间事情一了,就算不能断了他的左膀右臂,但是至少也让他元气大伤。只要他有谋反的心,他就能抓住他的把柄,将他绳之以法。韩清皱着眉头看着跟在自己身后亦步亦趋的三人,有些无语,呃……她承认,这次是自己大意了,但是好歹活着回来了,至于像看贼一样看着自己吗?“阿岭,我说过让你在家好好守着媳妇的,宁都的事不用你插手。”语气有些哀怨。韩岭好似早就找好了借口,赶紧站的笔直,就如在军中回禀军务一般,严肃说道,“晏叔让我来好好护着你,其他人他也不放心。再说韩家有他和赵老将军,绝对出不了什么事。”韩清刚刚把眼神转向樱落,樱落不咸不淡的声音就飘了过来,“我说过,蛊虫我无能为力,我已经写信给师父了,他什么时候会来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已经开了药方,暂时扼制蛊虫发作还是可以的,这些士兵都已经做好了。”凉飕飕的语气让韩清的小心肝不由颤了一颤,她最怕樱落这样说话了。樱落话音刚落,就听韩冽道,“我的任务就是保护你,这次没有保护好你是我的失职,所以我应该将功补过,寸步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