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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小乐,你为什么这么傻?”陆宝怡说完,哭了出来。严亦廷看他们两个都哭了,站在那,手足无措,“小乐,你打我吧。陆宝怡,你也可以打我,替他出气,我不还手,你们怎么打都没事。”陆宝怡哭着说道,“你是小乐喜欢的人,我再讨厌你,我都不会打你,你知道小乐是个多好的人吗?你怎么能伤他?你看他很坚强,你以为他真的很坚强吗?你把所有痛留给他,你真......”薛乐炎打断了她,“小姨!都说了别说了,就当我求你了,求你闭嘴吧。”陆宝怡点点头,“好,我闭嘴,你自己去。”薛乐炎走过去,扬起手,看着严亦廷,又放下了,“要我打你,我实在舍不得,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什么?”薛乐炎颤颤巍巍地说道:“轻轻地亲一下我。”严亦廷拒绝了,“那样不道德,我可以给你一个朋友间的拥抱。”薛乐炎忍不住大哭起来,“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不道德的事情,你知道吗?呵,不能就不能,你走吧,我们以后是路人,我不会纠缠你,见到就当作没见到。”严亦廷呆站在原地,什么都没做,薛乐炎转身就走了,陆宝怡也跟了上去。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章第一卷就完结了,如果小川等等能挤得出时间来,就会把上周欠的一章补上来,如果没时间,明天一定也会补上来,大家相信小川!(ORZ,再不补上来,就变成狼来了。)☆、生日礼物薛乐炎说从今以后跟严亦廷就是路人,见到也当作没见到,他还真的做到了。只不过有时候晚上,作业写不进去,胡思乱想的时候,他还是不免会迫切地想着严亦廷。可是他已经说了以后不会纠缠严亦廷了,更何况他是同性恋,严亦廷是异性恋,他们两个人本就不是一条道上的,他再强求,那也是无果的。“哎哟,烦死了,想这些没用的干嘛?”薛乐炎挠了挠头皮,又拿起笔写作业了。既然他恋爱上无果,那就全身心投入到学习上去,最起码能帮助他麻醉自己。薛乐炎的生日是在八月三号那天,过生日的时候已是暑假,会考成绩也出来了,他地理拿了A,信息科技也及格了,这多少弥补了他失去严亦廷的伤痛。薛乐炎生日请了陆宝怡、徐子杰、孔同还有程婷,唯独没有请严亦廷。他不记得自己是否跟严亦廷提过自己生日是几号,他觉得哪怕自己提过了,这种事也是过个几天就会被人遗忘的,可是严亦廷竟然在Q.Q上找到他,跟他说要去他生日!薛乐炎心底是盼望严亦廷去的,可是却拒绝了严亦廷,“我生日早过了,你记错了吧。”严亦廷不相信他的话,“你生日是八月三号,我没记错。”“那我不想请你,可以不?”薛乐炎说这话的时候内心是很复杂的,他既期望严亦廷来,又不想要放下身段去答应,他觉得自己已经把话说死了,那他就要抬起头向前看,而不是还对严亦廷依依不舍。“小乐,你真的不希望我来吗?”“不希望。”严亦廷没说话了,过了一会儿,陆宝怡私聊了薛乐炎,“小乐,你生日请不请严亦廷啊?”薛乐炎纳闷地问道:“小姨,你是知道内情的人,为什么还问我请不请他?我当然是不请啊。”陆宝怡那边噼啪噼啪地打了一段话,“小乐,你就请他来,会怎么样啊?我知道你内心是想请他的,那就请呀。”“小姨,我都跟他说以后是路人了,为什么还要请他来啊?我还不是那种热脸贴人家冷屁股的人。”“小乐,是你自己说的,你为了他可以做不道德的事情。可是现在,你可以跟他好好相处一会儿,也不要你做不道德的事情,你为什么不答应?”薛乐炎口风松了下来,“话是这样没错,可是我还是不想请。”陆宝怡见他态度没那么强硬了,接着劝说道,在她键盘都快敲坏后,薛乐炎还是答应了。生日那天,除了陆宝怡,其他来参加生日的人看见严亦廷都很震惊。分班饭那天,所有人都跟自己的好友腻在一块,回忆一年来经历过的许多事,不少女生还哭了出来。可是薛乐炎和严亦廷,这两个平常就腻歪在一起的人,这天却跟不认识一样,话也不说一句。要知道,严亦廷分班后就跟薛乐炎不是同学了,今日的再见就意味着他们以后不会每天都在同一个地点抬头不见低头见了,他们应该珍惜才是,可是他们的表现却太反常了,所有人都以为他们闹掰了。严亦廷来参加薛乐炎生日已经很反常了,可是更反常的是,严亦廷还对薛乐炎特好,一路上都很体贴。坐公交车的时候,薛乐炎本来是自己拉着杠子,陆宝怡却挤过去,说自己是女生太矮了,拉不了上面的扶手,要薛乐炎礼遇女士,把杠子让给她。薛乐炎白了她一眼,“你是女士?你是泼妇吧。”到底薛乐炎还是把杠子让给陆宝怡了,结果他发现人太多了,上面的扶手也被人占了,正当他回过头去看陆宝怡,示意分一点位置给他的时候,严亦廷却开口了。“小乐,拉着我吧。”薛乐炎迟疑着,司机此时突然一个刹车,薛乐炎没站稳,踩到了后面的人。“小兄弟,小心点啊!”严亦廷抢先替他开口道歉,“对不起啊,我同学没东西拉,站不稳。”严亦廷又转而对薛乐炎说道:“小乐,还是拉着我吧。”薛乐炎答应了。他死板着脸,却偷偷地看着严亦廷,严亦廷似乎是发现了,报以一个微笑。严亦廷今天的表现弄得薛乐炎摸不着头脑,觉得太反常了。薛乐炎这几个朋友太够义气,送的礼物都是大件的,让他拿的十分吃力他拎着礼物慢吞吞地走的时候,严亦廷却转回头来,替他拿了一部分,“我替你拿着,别累着了。”薛乐炎说道:“你今天是不是脑子有病?我有这么矫情吗?”严亦廷笑了,“没有,没有。”“神经病。”吃饭的时候,他们吃的是烤rou。严亦廷哪怕吃饭也不闲着,对薛乐炎的饮食也一手包办,让薛乐炎只管吃就好了。“你脑子有病啊,我自己来。”薛乐炎刚想夹起一块rou自己去烤,就被严亦廷代劳了,这让他有些恼火。其实换以前,他无脑花痴的时候,严亦廷如果这样做,他能高兴好一会儿,但今时不同往日,他再也找不回那种心境了。严亦廷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叹了口气。陆宝怡见状,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