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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子直,得罪的人也不少,却甚得皇阿玛的心,正是因为如此,皇阿玛便不会轻易允了。想着,他站起了身,向德妃告辞:“额娘,儿子还要去看望太子,便不多留了。”德妃也意识到冷落了自家儿子,略有些不自在,神情更温和了些,点了点头:“既如此,你去吧。”四贝勒微颔首,临走之时,瞥过无聊地玩着手指的小和悦,忽然向伊尔根觉罗氏道:“侍郎夫人,我瞧着贵府的七格格甚是无聊,可否介意我带她出去走走?”伊尔根觉罗氏一愕,着实未想到四贝勒会提出此言,又担心和悦不慎惹恼了这位面冷的四爷,犹豫不决:“小女年幼贪玩,怕是会耽误了四贝勒的正事。”第45章惊人的身份伊尔根觉罗氏一愕,着实未想到四贝勒会提出此言,又担心和悦不慎惹恼了这位面冷的四爷,犹豫不决:“小女年幼贪玩,怕是会耽误了四贝勒的正事。”德妃亦是诧异,这老四一向冷清,何时会主动带一个小孩子了?莫不是今日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侍郎夫人过虑了,上回七格格去我府上,甚是乖巧的模样,连福晋也赞不绝口。”四贝勒面带微笑,无半分敷衍。话已至此,伊尔根觉罗氏也不好再拒绝,便点头同意:“如此,劳烦四贝勒。”“既如此,老四你可不能吓着人家。”德妃含笑打趣,今后既有可能是一家人,老四带这小丫头去玩儿倒也无甚不可,还能促进两家感情。和悦跳下圆凳,向德妃和额娘行了个礼:“和悦告退。”德妃笑眯眯颔首,想着这丫头也无旁人所说那样可怕,看起来倒是可爱水灵的紧。和悦握住四贝勒伸过来的大掌,他的手掌宽厚,掌心有厚茧,是常年练习骑射所致,虽然他人冷冷的,却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一点也不似外表的冰冷。如初次见面一样,和悦一路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出了永和宫,心里却琢磨着四贝勒今日之举颇为奇怪,他这样看着严肃的一个大男人带自己一个九岁的小孩子,这情景怎么看怎么诡异。和悦咬着手指,几次偷偷地瞟向四贝勒,见他一本正经,始终不曾注意自己,再看一路上环境陌生,也不知他带着自己要往何处去。想着,她拽了拽四贝勒的手指,仰着头睁着大大的眼睛,好奇地问:“四爷,我们这是去哪儿啊?”四贝勒低下头瞥了她一眼,小丫头眼眸清澈灵动,一点也不紧张,仿佛真的只是好奇一般,于是淡淡一语:“这会儿想起问了?你倒是一点也不怕爷。”“四爷又不是牛头马面。”和悦笑嘻嘻地说。“你说得对,爷不是牛头马面,你是第一个敢如此对爷说话的人。”顿了下,四贝勒摇头轻笑:“你一个小孩子,怕是也不知何为害怕。罢了,既已进了宫,爷便带你去见见太子。”啊?和悦懵了,太子?她去见太子做什么?见她懵懂的模样,四贝勒好心解释:“你从未见过太子,不知情也是情有可原,记住,伊都立是索额图的亲外孙,太子唤索额图一声外叔祖,也就是说,你表哥伊都立是太子的堂弟。”和悦震惊地瞪大了眸子,嘴巴张成了“O”形。天呐,她听到了什么?伊都立竟然是索额图的亲外孙?还是太子的堂弟?这身份也太牛×了吧?自从来了这儿,她从未思考过这些,这会儿听了四贝勒的话,在脑子里梳理了一番,思绪渐渐清晰。如此说来,自己与太子还有点儿沾亲带故的关系?虽然这关系扯了千儿八百米了,却到底也是有点亲戚关系了。原来,历史上的兆佳氏竟然与废太子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看来,回去得好好问问伊都立了,这么大的消息自己竟然一点也不知情。也怪她对历史了解并不多,除了九龙夺嫡那几位重要的人物,其余皆是不知。太子住在毓庆宫,里面的装修富丽堂皇,一路走来,宫人众多。和悦与四贝勒在太监的引领下来到会客的花厅,坐在花厅的椅子上,观察着花厅两边的博古架上摆着的众多精致的瓷器,花厅正前方的长案上摆着几盆花,墙上挂着一幅山水图。宫女端来了水果点心,恭敬退了下去。一刻钟左右功夫,着杏黄色长袍的太子从花厅后面转了出来,伴着爽朗的笑声:“四弟,你来了。”四贝勒起身向来人行礼:“臣弟见过太子。”和悦跟着屈膝福了一福,却好奇地抬起眼睛打量眼前的太子。眼前的太子身材挺拔,五官端正,面容俊朗,挺有亲和力,很难想象日后拥有那样一个结局的废太子会是眼前这个男子。太子托起四贝勒的胳膊,笑呵呵示意:“四弟坐。”正欲转身坐下,眼眸一转,忽地瞥见一个八九岁的小丫头,目光一闪,诧异地“咦”了声:“这是谁家的女娃娃?好生标志。”并顺手摸了一把那嫩滑的小脸蛋。和悦忽的后退一步,躲到四贝勒身后,捂着脸,愤愤地瞪了他一眼,这家伙,果然是个色胚子,哪有一见面就摸脸的?虽然自己目前只是个小孩子,不存在占便宜,可方才被他摸那一下就是感觉浑身不舒服。太子愈发好奇,向前走了一步,四贝勒忙抬手拦住他,微微蹙眉:“太子,不过是个孩子,您这样会吓着她。”“孤有这样可怕吗?”摸了摸鼻子,无趣地哼了声,面色不悦,又打量了眼四贝勒,奇怪地挑眉:“话说,要说可怕,你比孤要可怕许多,怎的她不怕你,就怕孤?”四贝勒无奈,这要他如何作答?“唉,罢了罢了,难得孤也会被人讨厌,还是蛮新奇的,都坐。”太子摆了摆手,回身在椅子上坐下。四贝勒在下首坐下,和悦则挨着四贝勒坐了。说实话,这个太子虽然第一眼给人的感觉很好,她却并不喜欢,尤其是那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似在对自己待价而沽。“对了,四弟,你带她来做甚?若是个美貌少女,孤还可勉强收下,不过这分明是个还未及笄的小丫头,你带她来有何用?”太子撇了撇嘴,明显对和悦不感冒。“太子可还记得伊都立?”四贝勒自动忽略太子的抱怨,摸索着左手拇指上的玉扳指。“嗯?怎么?与他何干?”太子仔细看了眼和悦,又失望地摇了摇头:“据孤所知,伊都立可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