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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的境地。”和悦重重点头,哽咽出声:“额娘,小七明白了。”“好了。”伊尔根觉罗氏又叹了口气,拿起一旁的一卷手抄的金刚经给她:“这是你前些时日写的,额娘看了,回去后好好练一练,即便不如从前,至少也要能看的下去,虽说咱们满人讲究马背上得天下,女子无才便是德,但多读些书总能明白许多道理,从前的你倒是……罢了,你以后多多练习便是。”和悦心虚的紧,红着脸接过那卷金刚经,低低地“嗯”了声。“你回去吧,额娘累了。”伊尔根觉罗氏摆了摆手,面露疲倦。和悦起身行了礼,退了下去。出了正院,和悦思忖着额娘最后那番话的意思,究竟是怀疑了,还是未怀疑呢?若是怀疑,额娘的态度应当不是如此,那想来便是未曾怀疑了。和悦松了口气,嘴角扬起抹笑容,步子轻快了起来。“我说大少爷,你可得多些心眼,你毕竟不是夫人亲生,哪能真正地把你视若亲子?别看夫人待你好,那都是因为你是府上唯一的少爷,夫人她生不出儿子,可不得把你当做亲儿子抚养?但是你想想你亲娘,只是个不得宠的姨娘,天天卑躬屈膝地伺候着夫人,任劳任怨,可也没有得到老爷的一丝怜惜,还不是因为夫人霸占着老爷,如今你五姐出嫁了,你又养在夫人身边,可谓是孙姨娘的身家性命都捏在夫人手里,孙姨娘受的苦又有几人知晓?”听到这声音,和悦顿住脚步,认出是贝姨娘的声音,听她喊对方大少爷,府上唯一能称为大少爷的也只有关柱了,莫非对方是关柱?好啊,这个贝姨娘果然是贼心不死,竟然敢挑拨关柱与额娘的感情,和悦气愤不已,双手紧紧地握起。不过,和悦并未马上出去,她倒想听听小小的关柱会说出什么话来。虽说关柱一向乖巧听话,但毕竟不是额娘亲生,谁知他对亲生额娘是何感情,她可不想额娘疼他一场结果养出个白眼狼。和悦并不同情孙姨娘,所谓拥有什么样的身份,便要守什么样的规矩,孙姨娘往日里虽然恭敬,从未出过半分差错,对额娘也尽心尽力,和悦却也不会让关柱最终亲近孙姨娘而疏远了养他长大的嫡母。她的心很小,只装得下自己的亲人,别人委屈与否与她何干?那边关柱听了孙姨娘的话,稚嫩的声音大声喊:“不会的,我是额娘的儿子,额娘待孙姨娘也很好,才不像你说的那样。”声音中隐隐带了几分泣音。“哎哟喂,我的大少爷,您还小,哪里懂得这些,自古以来杀母夺子的事屡见不鲜,孙姨娘至今能活着,不过是因为她审时度势,对夫人恭敬罢了,若是哪天孙姨娘想要回大少爷,夫人哪里还会允许她活着?到时候,大少爷可就没了亲娘了。”和悦听到这儿简直肺都要气炸了,双目喷火,这个贝姨娘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这种话是能对关柱这样的小孩子说的吗?分明是诛心之语,其心恶毒,简直令人瞠目。和悦再也无法听下去,一步窜了出去,一手指向贝姨娘,怒声责骂:“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诬陷我额娘,挑拨额娘与小弟的感情,你信不信我让我阿玛立刻把你赶出府去。”第26章挑拨贝姨娘见着突然出现的和悦,脸色立刻惨白,只是到底反应快,只一瞬间又恢复常色,抚了抚鬓角,若无其事地轻笑:“哟,原来是七格格?你怎的在这儿?不过格格这话是何意思?我怎会挑拨大少爷与夫人的感情呢?不过是你听错了,可莫要胡言,让人听了去可不得了。”和悦连连冷笑,目光如刀直刺向贝姨娘:“我听的清清楚楚,还敢抵赖?信不信我把这件事告诉额娘,由额娘来评断?”贝姨娘顿时面色一僵,眼珠一转,抬手拍了下自己的嘴,软了声气,向和悦陪笑:“瞧格格说的,不过是一场误会罢了,七格格千万莫要多心,我保证以后决不会再胡言乱语,格格且饶了我这一回,千万莫要告诉夫人。”心里暗暗叫苦,她可不敢去见夫人,夫人的手段自己一向清楚,若是夫人知晓了,可不管是真是假,定要自己吃不了兜着走。此次是她失算了,竟未料到这丫头会突然出现,把那些话全都听去了,还拿此威胁她。贝姨娘心里又是害怕又是嫉恨,上回便吃了她个大亏,喝了那不干净的东西,已知晓面前的小女孩可不是以前那个软弱好欺的小丫头了,她说告诉夫人怕是当真说到做到,自己只能暂时认错,吃下这个暗亏了。和悦暗暗撇嘴,什么大人大量?她才不是什么大人,充其量就是个小人罢了。“哼!不过一个姨娘罢了,也妄想诬陷主母,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我额娘是关柱的嫡母,自会对关柱疼爱有加,一个姨娘哪里动得了额娘的地位?用得着额娘出手吗?”和悦这话既是讽刺贝姨娘不自量力,也是安关柱的心。关柱似懂非懂地抬起眸子看向和悦,眸子渐渐亮了起来。和悦伸手握住他的小手,微微一笑:“关柱啊,有句话jiejie要告诉你,有些人的话千万不能听,否则她会像狼外婆一样吃了你的,表面上说些为你好的话,指不定背后怎样害你呢,而你更要学会分辨那些人的话,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哪些是善意的,哪些是恶毒的,所以啊,关柱要好好读书,读好书自然就会知道这些了。”“狼外婆”贝姨娘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听着对方指桑骂槐,心中愤恨不已,手中的帕子险些要揉断了,却不得不微笑着。关柱点点头,灿然一笑:“我听七姐的。”“嗯,真乖,jiejie给你糖吃。”和悦摸了摸他的脸蛋,温柔地笑,牵着关柱往他住处而去。离开关柱的院子,海兰急急地问:“格格,您就这样饶过贝姨娘吗?此事不应该告诉夫人,由夫人处置吗?”和悦瞥了她一眼,慢条斯理地叹了口气:“额娘日理万机,哪里管得了这些琐碎的事儿,我身为额娘的女儿,自是要为额娘分忧,这些小事还不必劳烦额娘费心。”和悦第一次在自己的丫鬟面前露出这副成熟的模样,海兰一时看愣了。和悦也不在意她的想法,日子还长着,自己不可能时时刻刻隐藏自己的本性,再说了,要想收服她们,还是得要让她们感到自己的心性和能力。“那……格格打算如何做?”海兰疑惑地问。和悦沉思了一会儿,眸中闪过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