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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城!”“古玩城?”江越还对古玩有兴趣?凌澈看他一脸对不起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中文的样子,直接去柜子里翻衣服。“江伯伯的玉牌坏了,去找人加工下。”伸手接住他甩过来的衣服。“江越的父亲?不是在S市吗?”“对啊,你看他特意寄到这里来让师父父去修就知道他有多矫情了。”“==……”你这么说长辈真的好么?凌澈拿出手机看了看。“那我先走了,你一会儿自己去找师父父~~”说着,轻轻的来的某人风风火火地走了。齐文绍:“=口=?”卧槽你真的就只是来叫我起床啊?!古玩城在N市市中心偏南的位置,地铁线还没通,如果不开车,从别梦园过去确实要不少时间。齐文绍开着车,视线状若不经意地扫过一旁安安静静靠着椅背看着窗外的俊秀青年。盛夏上午还不算太强烈的阳光透过车窗玻璃,在青年肩上留下一道层次分明的光影。从出发到现在已经半个小时了,青年像一尊雕塑似的一动不动,若不是那纤长卷翘的睫毛下还在眨动的明眸,齐文绍几乎要怀疑他已经睡着了。车厢内悠扬的小提琴曲一曲终了,动感的摇滚突兀地接上。之前江越每次听到都会吐槽他的猎奇品味,居然直接把各种风格的曲子混在一起刻了个碟,今天却像是没听到似的继续对着窗外发呆。“江越?”齐文绍忍不住出声。“嗯?”江越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连眼珠都没有转动一下地发出一声鼻音,却没有听到下文,不由缓缓转头看他。“那个……”只是突然想叫他名字却不知道说什么的齐文绍没话找话,“冷气有太大吗?”“……没,”说着稍稍移动了下身体转向里侧,开启另一个话题,“我听你爷爷说,他打算让你辞掉现在的工作?”齐文绍闻言一怔,想到自家任性到没边儿的爷爷,沉默了下还是满头黑线地点了点头。其实齐家的产业中也有家医院,而且也在城北,之前要他去二院任职一方面是为了让他更多地实践学习,积累经验,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积累知名度,有朝一日可以接手自家的医院。这件事爷爷也是前不久刚说起的,对此,深知自家老爷子不靠谱本性的齐文绍其实很怀疑这是爷爷现编的,毕竟随性而为的他经常忘记自家名下到底有哪些东西(……)。姑且就当爷爷所说的是实话,依他之言,如今的齐文绍虽说不上一代名医,倒也算是青年才俊功成名就,原本想要再过几年把他调回自家医院去,但是自家太上皇突然变卦了。“你哪来这么多工作!小越有事了叫都叫不应你!辞职辞职!我们家又不是没医院!给你当院长你快去辞职!”这是不靠谱的自家爷爷极其不靠谱的原话。——这再次证实了凌同学的“爷爷神助攻理论”。听到爷爷神逻辑言论的齐文绍差点一口八二年的心口血喷出来。爷爷你能不能任性得有点下限!?我就不说你随便决定我工作场地了,原因居然是江越!到底谁才是你孙子!!而且自己一向是家里最不受宠的我认了,但是我是医生!医生懂?给人看病的!爷爷你不要一任性就说话没谱好不好!就在齐文绍一边把注意力放在开车上,一边用本能在内心疯狂掀桌吐槽的时候,在他点头后沉默了片刻的江越突然又开口。“真的要辞职?”齐文绍愣了下,才意识到他的意思。“不知道,院长那边我不知道怎么提。不过爷爷的话我也没法不听……话是这么说,我还有几个预约,就算辞职我也要留一个月交接。”“……”睫毛微微一颤,浩瀚如星海的眼眸又垂下,俊秀的青年再次陷入了沉默。齐文绍不由用余光瞥了他一眼。今天的江越看起来有点奇怪,不如说是太沉默了,之前虽然也不是多话的性格,但也不至于沉默得像洛言那样,还有点心不在焉。“江越……”“齐文绍……”毫无预兆的,两人同时开口,然后俱是一愣。“你说吧。”江越只迟疑了一秒就果断放弃发言权。一打方向盘拐上另一条路,齐文绍笑道。“其实我就是想问问你,是不是不赞同我辞职。”“……”几不可闻地低叹一声,“不是不赞同……这话我来说可能不合适,但你也不必事事依着老爷子。”“啊,就是前面那里吧?”齐文绍看着前方不远处飞檐青瓦,朱漆红柱的仿古建筑,车速又慢了下来,“与其说是依着爷爷,其实换个新环境感觉也不错……就是要辛苦院长再去找个接替我的人。”江越扬了扬眉,不置可否。车缓缓停下,齐文绍看着自己握住钥匙的手,自言自语一般。“而且有自己的医院也好,虽说院长很器重我,但是二院的利益关系……很复杂,我不太想牵扯进去,我是医生,我只想做一个医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这句话,江越怔了怔,脸上的表情突然缓和下来,温柔的笑意又回到了的俊秀青年的眼中。“运作一个医院比做医生麻烦多了。”“说是让我接手医院,实际运作的是大哥,我会看病动手术就行了。开门小心!”“知道了,齐医生!”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江越的心情突然又变好了,但是反正也没胆子问的齐文绍觉得他高兴就好。【……江越没有进古玩城,而是带着齐文绍直接进了旁边一家茶楼,跟前台的女孩子打了声招呼便熟门熟路地上楼,径直走到二楼最里面一间。一开门,便见布置简单的房间里一堆堆归类叠放着的玉料原石,靠窗的书桌上整齐地列着刻刀工具。桌边一位年长男子正低头专注着手上的工作,修长的手指灵巧地动作着,粗糙的玉雕雏形开始显现出一些精致的细节。窗口不是朝阳面,没有耀眼的阳光晃乱视线,窗外绿叶繁盛映衬下,柔和的光线使其置身于一片宁静平和中。仿佛没听到门被擅自推开的声音,年长男子依旧沉浸在雕刻的艺术世界,用刻刀描绘着每一个细节。“石叔。”江越轻轻唤了声。齐文绍很怀疑那位侧影清雅的玉匠有没有听到。事实证明——没有。艺术家还在默默继续着自己的艺术工作。江越看起来有些习以为常的无奈,绕开地上的玉料走到桌边。“石!叔!”年长男子终于有了点反应,手上继续着雕刻的工作,男子头也不抬地道:“什么事?”“石叔,看下这个。”似乎是轻叹了口气,男子终于抬起头来看向江越……手中裂开的玉牌。“你对它做了什么?”“……这句话你应该问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