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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呢?纵火廖府,妇孺皆杀,论心狠手辣,他比我犹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今日如此对他,何尝不是告慰在他手中无辜受害之人的在天之灵?你若是不信,可以亲自问问廖夫人。”一个身着锦衣的妇人在士兵的指引下款步走出:“廖府惨案的确系俞东海所为。所幸他良心未泯,放我和三个孩儿一条生路,但其他人皆葬身火海,化作了冤鬼。”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俞东海终于抬起头来。他却在笑:“哈哈哈哈……我输得不冤,不冤!方横斜啊,真正算无遗策!他既要用廖福全,自然会将查得他无所遁形,既要安插人手,自然会安插一个他甩不掉摆不脱的人!哈哈,亏我还自以为聪明地从他身边的妾室家丁搜查,原来,真正的探子早就被他八抬大轿迎进了门!”唐驰洲道:“你不怀疑他的夫人,却怀疑自己的夫人。”俞东海颓然道:“我并非怀疑她,我从未怀疑过她。”唐驰洲幽幽道:“你只是在仕途和她之间难以割舍。”俞东海道:“那时候我想,夫妻一体,若我飞黄腾达,她一定也会为我高兴。现在受点委屈,实在不算什么。”唐驰洲道:“那你现在后悔吗?”俞东海沉默了会儿道:“师爷也是你的人?”唐驰洲笑道:“那倒不是。瞿相乃是国之栋梁,对皇上忠心耿耿,我们对他一百万个放心,何必安插人手?”俞东海低声笑了半天,才道:“在你们眼中,我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连上台的资格都没有。”唐驰洲笑了笑,没有否认,眼睛看向慕枕流。慕枕流听得心下一片冰冷,此时自嘲地苦笑一声道:“若俞大人都没有资格上台,我自然更没有资格。”唐驰洲摇了摇扇子,道:“那你就太小看俞大人了。俞大人何止有上台的资格,简直有掀台子的资格。我怎么都没有想到,被我守得固若金汤的平波城内,俞大人和廖大人还能暗通款曲,真是让人防不胜防。”他弯下腰,轻轻地抚摸着马头,低头对俞东海道,“幸好,俞大人派出去的三条暗线都被我截住了,又幸好,他们之中没有俞夫人这样的高手,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俞东海闭上了眼睛。唐驰洲看向慕枕流道:“慕老弟,悬崖勒马犹未晚。三条暗线中,只剩下慕老弟一条还在活蹦乱跳了。”祝万枝和桑南溪贴在慕枕流左右,警惕地看着他们。丁有声和胡秋水望着张雨泼的方向。慕枕流看着唐驰洲,缓缓道:“若我交出东西,你就放过所有人?”唐驰洲扇子爽快地一拍手,说:“好。”☆、第四十七章成全慕枕流抬起手,还没有伸入怀中,就看到俞东海暴起抢刀。他身边的士兵一惊,抬手阻止已是迟了一步。俞东海抽出刀子,直接将脖子迎了上去,刀锋划过,血花四溅。他仰头倒下,眼睛死死地往上翻,盯着慕枕流的方向,血从喉咙的伤口中噗噗地流出来,一时竟未断气:“慕……弟,我与……她……上香。拜托……”断断续续没头没尾的几个字,慕枕流却听懂了。他红着眼眶,用力地点了点头。俞东海似是看到了,目光慢慢地挪向天空。清风撩起他花白的鬓发,拂过眼睛。一滴泪淌下,很快消失在土里。唐驰洲望着俞东海的尸体,惋惜地叹了口气道:“倒也不失为一条汉子。”慕枕流深吸了一口气道:“慕某有个不情之请。”“请说。”“请唐大人将俞大人和俞夫人合殓,全他们夫妻之情。”唐驰洲道:“理所当然。”他挥了挥扇子,立刻有士兵上前将俞东海的尸身收藏起来。慕枕流道:“还请放了张大侠。”唐驰洲道:“你交出东西,我自然放人。”慕枕流从怀里掏出一本书,封面写着二字,将书从中间撕开,丢了一半给唐驰洲。唐驰洲接过来慢慢地翻看,随后笑道:“廖大人真是好心思。”慕枕流道:“请放人。”唐驰洲扇子一挥,道:“放人。”张雨泼被放开手,立刻朝祝万枝等人的方向跑去。胡秋水上前接应,丁有声退到祝万枝的身边。唐驰洲道:“慕大人,下半本可以交给我了吧?”慕枕流一扬手,将下半本账册丢了过去。唐驰洲接到手里,随意看了一眼,笑道:“慕大人真是守信之人。”话音刚落,场中变故陡生!已经走到胡秋水面前的张雨泼和退到祝万枝身边的丁有声突然出手。张雨泼外号“短一截”,身法极迅捷,专攻下路,身体一缩,手中刀直娶胡秋水下盘。胡秋水一惊,慌忙后退,已晚了一步,刀从下腹斜划过,开了一道两指长的口子!胡秋水绰号“葫芦娘”,武器是自创的两个紫金葫芦,使的是流星锤的路子,端的是力大无穷,到了这个关头,真气一体,竟不顾伤口,拼着同归于尽的架势,甩出紫金葫芦,朝张雨泼的颈项缠去。张雨泼立时一滚,想要退回唐驰洲的阵营,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桑南溪手里一柄折扇无声息地探过来,在他后颈一敲。张雨泼浑身一颤,猛然回头,颈项“咔嚓”一声,被一只纤细的手轻轻折断。那一头丁有声与祝万枝也分出了胜负。丁有声之所以被称为“钉神”,正是因为他一手掷铁钉的暗器绝活独步天下,在近距离之下,几乎是无处可躲!只是几乎!他遇到的是一掌定西南的祝万枝。极少出手却深不可测祝万枝。漫天铁钉来袭的一瞬间,祝万枝已经出掌。密密麻麻的铁钉仿佛变成了一群游鱼,被网罗在一张无形的网上,动弹不得。一掌“定”西南。果然定得住!铁钉被祝万枝长袖一卷,悉数打落。他长臂一伸,一把抓住要溜的丁有声的领子,将人提了起来,用力往地上一摔。丁有声一个鲤鱼打挺要起来,被祝万枝一脚踩住。“咔嚓咔嚓……”接连的骨碎声。丁有声竟被活活踩碎骨头而死。胡秋水捂着伤口大笑道:“哈哈哈,好!死得好!”一边说,一边流下泪来。桑南溪上前扶住她,心中又痛又急,急忙点xue止血,怒道:“闭嘴!”胡秋水依旧笑眯眯的:“现在不说,万一以后没机会说了呢?”桑南溪扯了衣服在她伤口上裹了两圈,将人交给慕枕流,警惕地看向唐驰洲。唐驰洲依旧骑在马上,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们。看着胡秋水奄奄一息,桑南溪伤心欲绝,祝万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