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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须】西幻童话帝国星际机甲abo青梅竹马关键词写不下了

    须佐之男一打开冰箱就见到一大堆八岐大蛇的脸,这么多的八岐差点吓得须佐之男一拳挥出去。

    后者把冰箱里所有的食物都贴上了他自己的照片。

    须佐之男深呼吸,平气静神。已经被八岐大蛇吓到了,让对方的恶作剧得逞了,要是再让对方看到,并成功拿自己取乐,自己就输大了。

    “现在伪装已经晚了,须佐之男。”八岐大蛇拿着一罐饮料突然出现在墙边,示意须佐之男看头顶,那里有一个伪装得很好的摄像头。

    须佐之男大为震撼:“你什么时候开始往家里安监控了?”

    “昨天。”

    “……你不会是想把那件事拍下来做纪念的,对吧?”

    八岐大蛇装作没听到,他上下打量着自己的情人。

    两人从仪式现场离开后直接回家,都穿得很华丽,须佐之男是被授勋者的那种正式,八岐大蛇是以须佐之男的男友身份和其他很多说出来吓人的头衔受邀前去的观礼者的那种风sao。当然进门之后两人就换了拖鞋,现在天气还没暖起来,两人穿着的都是毛绒拖鞋,须佐之男在家附近的商铺挑的三花猫猫头,八岐大蛇选择性地忘了自己也是西装配毛拖,只觉得须佐之男那身礼服配猫猫头真的很有笑点,就算须佐之男没被自己的恶作剧吓到,光凭这一身打扮,这段录像也值得珍藏了。

    须佐之男被他赤裸裸的视线盯得有点头皮发麻,于是忍不住用更吓人的视线瞪回去。

    深情对视片刻,空气中都泛起了火药味。

    幸好在这时荒请求通讯,提示音让两人从那种气氛中脱离出来,一起看向屏幕。

    荒发来文件:“幸好你们还没开始。先把这个处理了再进入假期。”

    这次大为震撼的轮到八岐大蛇:“你们高天原……算了。”

    须佐之男忙着看东西和签字,荒在屏幕里隔空鄙视八岐大蛇,心想如果你刚才没有仪式一结束就将须佐之男拉走,我现在也不用追过来。

    不过这话荒没说出口,因为蛇须二人确实聚少离多,他觉得刚刚是八岐大蛇急着把须佐之男带走,万一其实是须佐之男迫不及待呢,那不是就很尴尬了吗。

    回想起须佐之男的请假理由,荒其实也不愿意在这个空间多待一秒钟。

    通讯结束,现在又是两人四目相对的局面。

    须佐之男这次请假,是为了他们两个之间的链接一事。两人同为alpha,其实是不可能有ao之间的链接的,只是这个叫法约定俗成,其他性取向的情侣之间也会用到。

    通常,以alpha为伴侣的alpha们会去医院做一个小手术以降低对伴侣信息素的排斥。这种手术技术成熟,无痛可逆,但是蛇须二人都没有做,须佐之男没做是因为他的体质特殊,能适应他的材料本来就很难找了,他还是三贵子,身份也特殊,想往自己的身体加减点什么要通过层层审批,等报告通过了,须佐之男写在申请里的那位军医都退役了。两人本来说好成年就结婚,结果拖到现在也没结婚,就是因为提交材料太麻烦,须佐之男很忙,每一个难得的假期都只想跟男友约会,在外面或在家都行,完全不想工作。

    八岐大蛇没做的理由简单很多,他喜欢改动别人的身体,但完全不想让别人改动自己的身体。幸好alpha不愧为天生的精英,不在易感期的时候想有多理智就有多理智,两人光凭意志力也过了好几年的禁欲生活。但恋人总是会忍不住更亲近彼此,满心欢喜地跟喜欢的人亲一下,下一刻就因为alpha的信息素排斥差点吐出来,这种事就算是有着钢铁般意志的人也难以忍受。沐浴焚香半小时,就为平心静气接吻一分钟,这种生活哪对情侣过得下去啊。他们想要与对方更近些。

    既然都不打算用方便快捷的现代医疗手段,二者一拍即合,决定用比较原始的手段,信息素标记。

    简单来说,就是两人决定由八岐大蛇cao须佐之男一顿,将jingye留在他早就退化的zigong。须佐之男考虑过要不要让八岐大蛇撸一次,然后自己给自己后面注射,最后因为无法想象那种尴尬的画面而放弃了,最后还是决定真刀实枪地干一场。

    说得这么热血沸腾,其实这件事他们两个之前试过一次,状况比较惨烈。

    那时候两人刚搬到一起住。两个alpha虽然认识很久了,但还是第一次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每天不是为了争夺领地而互飙信息素直到冲得两人都头昏脑胀,就是在忍耐活在另一位统治者的领地之中的感觉。不过他们未成年时就总是打架,成年后则一直聚少离多,争斗并不能浇熄爱火,但争斗确实让他们难以更进一步。

    直到某天,一个易感期的alpha激起了另一位alpha的攻击性,带动他也进入了易感期。

    Alpha之间难以正常感知同性真正的信息素,与蛇须二者相识的omega有大胆的,夸赞过他们两个的信息素,两人靠近彼此也只有辛辣或烧焦之类的感觉,仔细闻就更别想了,只会被弄得很难受。易感期的alpha却连这种难受都能忽视,直白点说,陷入这种状态的alpha只是想要个洞而已。

    两个精虫上脑的alpha关在一个屋子里会做什么可想而知,他们不顾性别相冲做到了最后,中途因为alpha信息素的相斥,两人拳头跟jiba一样硬,完全失去了理智和风度,不管不顾地在对方身上连打带咬。血腥更加激发出易感期alpha的凶性,差点让两人成为什么刑事案件男主角。

    八岐大蛇身上有道伤疤就是那时候留下来的,他一直没用医疗手段祛除,主要就是为了用这道伤口反复pua恋人。毕竟须佐之男这个人真的很难搞,又凶又容易心软,八岐大蛇总得给自己留点后手。

    刚干起来的时候,那么大一根东西插进alpha完全不会分泌yin水的后xue,只捅进去一个头就痛得两人要死。敏感部位的疼痛比身体其他部位的疼痛好用些,八岐大蛇更兴奋了,但总算回过神来。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他稍微年长些,以前单独进入过易感期,有这方面的经验,但不多,正如他当时比须佐之男清醒一点,但程度很有限。他的清醒没让他们两个停下来,而是帮助他更进一步地驯服稍微年轻些的男友。为了满足上头的性欲,八岐大蛇只剩下性和暴力的脑子终于想起来自己准备过什么。

    须佐之男因为被侵犯而暴怒得想要活撕了八岐大蛇,完全忘了后者是他竹马竹马的恋爱对象。要不说打架要靠智商,按须佐之男平常的武力值和两人交手的记录,当时已经很有名气的处刑人如果要想将男友变成新闻中的受害者,而自己出演案件最后跪在灵堂前忏悔的那一位,这件事是完全没问题的,但此时的他打架毫无章法,只凭本能行动。

    一般人要想躲过须佐之男的本能也不太容易,幸好八岐大蛇是跟须佐之男硬核打情骂俏多年的角色,他凭借自己很有限的清醒躲过须佐之男的一拳,趁机把人掀翻在地,同时勉强控制住自己的施虐欲去取来药物,在药物的帮助下终于成功强jian了男友,反客为主的将须佐之男弄到了受害者的位置。

    给须佐之男注射的药物量是提前计算好的,放在普通人身上甚至都算是很温和的助兴和放松的用品,但须佐之男是地位特殊的三贵子,就算八岐大蛇的地位也很特殊也不行。私下对须佐之男的身体用药这件事让他们两个在之后都挨了不少骂,比他们两个把对方搞得浑身是伤这件事挨得骂还要多很多,不过当时两人只觉得庆幸。

    毕竟没用药的时候完全就是一场酷刑,对两人来说都是如此。

    在用了药物之后,须佐之男的身体终于软下来,不过那里毕竟不是适合容纳的地方,八岐大蛇只感觉自己塞进了一个过于窄小的rou套子,最后也只是勉强插进一半。将性器强行捅进狭窄的地方带来的并不一定是被紧紧包裹的舒适,八岐大蛇现在只有被限制住的不爽。

    但要他拔出来是不可能的,没有任何一个alpha会允许自己的情人不接受自己的性器,易感期的alpha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给他的下半身找一个温暖的家。他和须佐之男抓着对方的手臂,腿也纠缠在一起,一时间分不清谁禁锢住了谁,八岐大蛇紫色的双目泛着奇异的红,他恍惚地呢喃着:“你真的是alpha吗?”

    八岐大蛇眼冒金星,世界上哪有任何一个alpha会让别人分开自己的腿?哦,好像不是,他差点忘了,不是须佐之男同意让自己进入他的身体,是自己强行将须佐之男给干了的。那不是更好吗?

    八岐大蛇一点也不想拔出来,他当时只想着cao烂须佐之男这一件事。

    但这件事又不是他想不想就可以的,快成结的时候两人都疼得不行。xue道太窄,根本没办法在里面成结射精。须佐之男感觉腹中被塞了一块炭火,攥着八岐大蛇的手臂哑着嗓子惨叫,他那种蛮力差点把八岐大蛇的骨头掰断,后者一直顶着剧痛不愿跟须佐之男分开,最后还是因为信息素相冲而头晕头疼,松懈之下被须佐之男掀开了。

    两人的性器还是胀得生疼,最后勉强射了一次,都跟被强迫射精的一样。射完之后易感期的情热总算不那么严重了,一对狼狈的情侣对视片刻,默契地一人一边临时分好领地,开始收拾屋子。

    饶是alpha拥有极强的恢复力和强壮的身体,两人养伤也养了很久。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须佐之男总是感觉八岐大蛇还在自己体内,或许是因为当时内壁红肿和被撕裂的感觉太过深刻。须佐之男那段时间像只应激的猫,总想着跟八岐大蛇打架,大概是为了找回已经碎成渣的alpha尊严什么的,当然已经这么碎的东西肯定找不回来,最后只好扫干净。那种状态的须佐之男实在是有点吓人,高天原总担心是那点助兴药的问题,八岐大蛇被男友和高天原烦得要死,于是决定留下一道伤口不治来激起须佐之男的愧疚和同情,同样抛下自己的alpha尊严之类的东西,须佐之男一找自己打架就捧着心口喊痛,当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绿茶老公。

    那件事已经过去多年,现在他们都成了控制信息素的高手,且正式在一个家里生活了很久,就算并不是一直住在一起,但也已经成功确认对方为自己的家人,今天他们两个又不在危险的易感期,总不会搞得比当年还糟糕吧。

    须佐之男觉得不能再这么对视下去了,一般情侣四目相对都是要接吻的前奏,他们两个也不知道是因为年少时养成的习惯还是因为相斥的alpha信息素,对视时一般不冒粉红泡泡,只冒电火花,还是挑衅的那种。须佐之男的情况更严重点,每次八岐大蛇多看他几眼他就下意识地攥紧拳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标记之后会好些?

    但是zuoai这件事情,他们两个的经验可以说是根本没有什么用。邀请和调情自然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对于今天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更是毫无头绪。

    于是直到最后,须佐之男勉强开口只剩一句话:“要去卧室吗?”

    八岐大蛇反问道:“难道你更喜欢厨房?”

    须佐之男居然认真考虑了一下:“如果你把这处监控拆掉,以后我想和你试试。”

    说到这里,他已经用光了本就贫瘠的sao话库存,于是拉着八岐大蛇往卧室走。

    八岐大蛇笑道:“厨房的摄像头我会收起来的,放在那里的那个只是为了留下你打开冰箱时可爱的录像而已。”

    须佐之男听到八岐大蛇的笑声就头皮发麻,电光火石间他反应过来八岐大蛇话间未竟之意:“你在卧室也安了。”

    八岐大蛇避而不答,只是说:“搬进来这么多年了,你我还分开睡,今日之后总算能结束这种日子。须佐之男,今天你要多受些辛苦,就由来选去谁的房间吧。”

    须佐之男心想现在我哪个房间都不太想进了。

    看须佐之男停在门前,八岐大蛇开始转移话题:“是我忘了。”

    两条绀色的蛇爬过来,八岐大蛇做出给须佐之男介绍认识的人那样的手势:“一条真蛇,一条机械,蛇毒的量都是算好的。你更喜欢用哪个?”

    “我都不喜欢。”

    八岐大蛇假装点开通讯,满脸沉痛地说:“那我先给医院打个电话。”

    须佐之男一点也没被他转移走话题:“把摄像头拆了。”

    于是八岐大蛇开始拆摄像头,拆须佐之男房间里的。在他一个一个一个又一个地找的时候,须佐之男打算先脱几件衣服,八岐大蛇好像脑后长了眼睛一样,头也不回地说:“你的衣服要由我来脱。”

    虽然因为麻烦的性别问题,没和须佐之男有过一次真正的完整的情事,但八岐大蛇也想过如何享受亲手将情人的衣服一件件脱下,他还是有点期待的。

    八岐大蛇拆完监控之后回头一看,须佐之男正笔直地站在床边,果然是连奖章都没摘,甚至手里还多了点什么,一柄金光闪闪的剑。

    这可不是仪式用的假东西,天羽羽斩只是被做成这样花哨的样子而已,在须佐之男手中哪怕不开启其他功能也是一柄可怕的凶器,不知为何,八岐大蛇有点担心恋人情绪上头真把自己砍了:“……这个就不用我帮你脱了。”

    于是须佐之男将剑收好,顺手就从腰间摘下长鞭。处刑人精通各种武艺,这条东西在他手里挥动时想必也是十分灵活顺手,须佐之男贴心询问:“这个呢,要试试吗?”

    配合他一贯的冷脸看上去真的有点像在威胁。

    八岐大蛇心想你是想捆我还是想鞭打我啊,你觉得这像话吗?他婉拒掉:“这也不用了。”

    忘记让人阳痿的前奏,脱须佐之男衣服的过程确实很让人享受。金白的披风往日张扬在处刑人身后,今日只是把它丢在一边,八岐大蛇已经开始高兴起来。剩下的衣服都不想脱了,他决定今天就这么搞。

    须佐之男顺着他的力道倒在床上,心想幸好我们两个进门就脱了鞋袜。不过他也默许了对方的动作,虽然早就坦诚相见过,不过想到要脱光了躺在一张床上还是会有点奇怪。虽然穿着礼服做听上去也很羞耻,但……

    八岐大蛇解开须佐之男的腰带,把他的裤子扯下来一点,须佐之男就没心思想别的事情了,他的心思全放在让自己别反抗对方这件事上。

    意识到另一位alpha正坐在床边,摘下一只手套,蘸着润滑开拓自己的后xue,须佐之男的alpha灵魂几乎发狂,想要立刻掀开这个冒犯的狂徒,但作为八岐大蛇的男友的须佐之男只能抓着床单发抖,对抗自己挥拳的欲望,毕竟他也很期待在标记之后能跟男友高高兴兴地负距离接触,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担心多看对方几眼都怕打起来。

    由于看到八岐大蛇就想跟他打架,须佐之男闭上了眼睛,他的感知本来就很出色,在放弃视觉之后,手指借助大量润滑剂在肠道内翻搅的水声在他听起来就更加明显。为了两人的安全和快乐着想,八岐大蛇的动作很是仔细专注,虽然因为业务不熟练而浪费了不少润滑剂,不过大部分还是被他成功送进了肛口。

    须佐之男的屁股rou乎乎的,而且裤子只脱了一半,腿无法分太开。手插进股缝,有种很强烈的被软rou挤压的感觉,不难想象cao这个圆软的屁股会有多爽,何况八岐大蛇又不是没cao过,他不只是想象,他是回忆。禁欲的生活让那场性事的记忆被不断美化,八岐大蛇无视了当年须佐之男是怎么差点把徒手把自己的胳膊掰断,是怎么差点把自己的jiba都给夹断的,只记得须佐之男身体给自己带来的快乐。

    八岐大蛇看着躺在床上的情人,闭着眼睛,睫毛轻颤,耳尖发红,实在是秀色可餐。虽然八岐大蛇分不出对方脸上耳朵开始发红到底是因为害羞和兴奋还是因为alpha尊严被冒犯而气的,但他愿意相信是前者。

    做了这么半天的准备,八岐大蛇要开始享受了。他没忍住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故意在须佐之男鼻尖摸了一把,被这样挑衅,须佐之男一下子睁开眼,咬牙切齿道:“八岐大蛇。”

    “在呢。”

    事实证明没有什么性经验的人最好不要玩太多的play。这种玩法对于他们两个还是太刺激。

    八岐大蛇全程只脱了一只手套玩男朋友的屁股而已,下身就已经顶起来一块,须佐之男现在睁开眼睛能看到他很明显地硬了。须佐之男同样也硬了,不过这是因为谁被按摩前列腺谁都得硬。当然,其实因为感官敏锐的关系,须佐之男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闻到了两人身下那种性的气味。

    须佐之男被扒开裤子露着屁股,八岐大蛇却衣冠楚楚的,好像戴上手套穿上鞋就能出门参加会议,作为露着屁股的人自然特别不爽,他突然伸手扯住对方的领带,逼迫八岐大蛇俯身。

    下一刻须佐之男就松开手,两个alpha离得太近了,好痛苦。

    八岐大蛇按了按额头,猝不及防跟另一位alpha贴面,他也有点晕。

    不过他知道须佐之男肯定更晕,毕竟被另一位alpha玩xue,他肯定,须佐之男肯定……八岐大蛇专注地看着自己刚才用手指辛勤工作过的地方,身体自发动了起来,他按住须佐之男的大腿,掏出勃起的性器,一声不吭地插了进去。

    因为准备得很好,插入的前半段很顺利,后面也并不太难,只是再多些润滑剂而已,那种紧让他有种很强烈的把须佐之男的xue给捅开的自觉,但不会觉得特别难受。

    须佐之男轻喘着,抓着床单发抖。

    八岐大蛇晕晕乎乎的,他现在又一次把须佐之男压在身下,把这位处刑人给干了。alpha征服的本能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虽然因信息素排斥而全身酸痛,但是八岐大蛇因为征服须佐之男这件事情简直都快要高潮了,就好像这种荣誉化作沉重的徽章落在他胸前和肩上,下一秒八岐大蛇意识到这件事好像不是好像,须佐之男可能是没忍住,突然挣扎着在八岐大蛇的肩膀上挠了一下,给他的衣服留下几条深深的裂口。

    结果还是这样了啊。八岐大蛇叹气,不过事情还在他掌控之中。他知道须佐之男是不小心的,不是他的alpha灵魂突然发狂,不然自己这条胳膊都得被须佐之男给撕掉。

    八岐大蛇伤口渗血,先痛苦地闭上眼睛的人反而是须佐之男,甚至忍不住干呕了几下。他本来就处于被另一个alpha征服的状态,一个败者嗅到对方的气息更加浓烈,就像是被贴脸炫耀,自然受不了。

    因为干呕而脸皱成一团的身下人并不那么美味,但是八岐大蛇的兴致一点也没有减少,因为须佐之男痛苦对八岐大蛇来说也是甘甜的。插进这个xue里的感觉是紧,yinrou将roubang紧紧地裹缠,八岐大蛇被吸得神魂颠倒,这跟他们那个匆忙的第一次不一样,现在须佐之男好像快要把他吸化了。

    须佐之男不太爽。八岐大蛇做得准备充足,须佐之男这次其实没什么特别的痛感,麻烦的地方在于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注入进来,须佐之男有种强烈的反抗欲望,他感到自己被冒犯,因此他必须要杀死对方,以入侵者的血洗刷自己身上的屈辱。但是八岐大蛇的手摸他的身体的时候,他又想起来对方是自己的情人,不能杀。

    须佐之男努力跟自己的本能做抗争,八岐大蛇也在努力。

    zigong,或者生殖腔,alpha的那个部位天生萎缩,另一位alpha是插不进去的。不插到里面成结射精就无法标记,可是别说插进去了,那个入口甚至都无法为他打开,让他真的插进去,将自己的种子种进里面。

    alpha天生就是想要标记omega的,不过八岐大蛇对omega没有兴趣,孱弱的rou体接受不了最强势的alpha的支配,他只喜欢须佐之男,无论是待在自己的手臂中柔软地温存还是疯狂地反抗,那种感觉都是对的,他的须佐之男就应该这样。因为须佐之男,世界上其他的omega在八岐大蛇闻来都太过甜腻,除非须佐之男打算当自己的omega。不能标记须佐之男让他烦躁不已,八岐大蛇屏住呼吸俯下身,一口咬在了须佐之男扭身挣扎时露出的腺体上。

    以前他们第一次这么尝试的时候,即使只是靠近,就足以让须佐之男敏锐地回过头,十分不适地躲开。后来,他们渐渐能做到让须佐之男忍着那种被冒犯的强烈的痛苦,让八岐大蛇轻轻在上面舔上一口。

    所以现在这个困难也算不得什么,八岐大蛇强硬地掐着须佐之男的细腰,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拖,更深地顶进对方的身体。

    他想标记须佐之男,他今天就要彻底得到须佐之男的身体,他不想每次亲吻对方之前都要先让信息素互相试探缠斗半个小时表明无害。如果他今天没能彻底标记须佐之男,两个alpha就只能承担下双份被冒犯的痛苦,结束一场像打仗一样的性爱后开始祈祷有一点jingzi能够流进去唤醒须佐之男体内那个萎缩的器官。

    八岐大蛇捡起须佐之男刚才放到一边的鞭子把须佐之男捆住,须佐之男努力没反抗,他知道八岐大蛇接下来打算干什么,并默认了对方的行动。处刑人自己的武器当然十分可靠,哪怕须佐之男奋力挣扎一时之间也挣扎不开。这点束缚并不能让八岐大蛇完全放心,他比谁都清楚须佐之男有多难缠。但搞一个难搞的老婆就是有风险的事,好消息是八岐大蛇已经习惯了。

    八岐大蛇感觉自己有点流汗,不是因为情欲,而是因为紧张。他反复低头吮吸舔吻须佐之男的喉结,又一下一下重重地挺腰将自己楔入恋人的身体。圆钝的guitou摩擦宫口,须佐之男像疯了一样尖叫不止。八岐大蛇要抵着须佐之男萎缩的生殖腔入口射精。就算干不进去,也要让尽可能多的jingzi堵在那里,强行打开他的zigong。

    想到这里,八岐大蛇无法抑制地陷入那种幻想,须佐之男被自己打开,在那之前他的肚子已经被自己的jingye填满。没有什么比这种性幻想更加强烈的助兴剂,即使须佐之男因为努力控制身体而渐渐难以控制信息素,另一位alpha的信息素让八岐大蛇感到不适,他也感觉自己更加兴奋,能靠着这种兴奋在须佐之男体内成结。

    生殖腔的入口被冲撞的感觉让须佐之男疼得几乎失去意识,他的身体有一瞬间完全僵硬,然后他从剧痛中回过神来开始挣扎。alpha的体内并没有迎接同性的征服的位置,八岐大蛇的结在他体内本来就很勉强,须佐之男这么下意识地挣扎,让八岐大蛇那个结在他体内乱动,只是动一下就够他受的了,更别说这么胡来。

    可是,在急剧的痛苦之后,紧接而来的是极度的快乐。须佐之男感觉自己和另一个人紧紧相连在一起,那一刻好像他们两人的感官也隐约被连通了。须佐之男的生殖腔被八岐大蛇的jingye留下印记,现在八岐大蛇的性器结在他体内带来的不止有痛苦,更多的是满足,满足甚至渐渐盖过了痛苦,须佐之男从来不知道自己还会体会到这种感觉,除了八岐大蛇那根东西,他现在什么都体会不到了,被另一位alpha的性器征服的感觉居然是爽,须佐之男的yinjing在他们两个人的小腹中间,在空气中成结射精,射过之后,他捂着肚子嘶嘶抽气。

    结要过一会才能消,现在八岐大蛇还插在须佐之男的后xue里。刚才的快乐过去之后,被那么大的一根东西插进身体的异物感很重,还是不好受,但是,现在他闻嗅八岐大蛇身上的味道的时候就不觉得他的信息素有多么难熬了。

    甚至八岐大蛇本人看上去也不是那么……不对。果然欠打是八岐大蛇自己的问题,跟alpha之间的性别排斥没有太大关系。

    “标记成功了吗?”须佐之男向八岐大蛇确认着。

    “当然成功了,我射了这么多在你体内,要是没有标记成功,你估计已经吐我一身两眼翻白,我得把你送到医院急救。”

    这当然是开玩笑的,就算是他们第一次搞得快跟杀人现场一样,八岐大蛇也没把他送到哪个医院急救。当时两人默契地划分了家里的领地,因为强烈的信息素排斥而无法靠近彼此,只是闻到另一个alpha的气息就烦躁得要命,哪怕他们都已经释放了作为alpha所有能释放的停战和友好的信号,即使如此,这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们还是无法牵对方的手。

    现在就没关系了,别说牵手,他们两个已经不知不觉抱在了一起,也完全没有难以忍受对方的存在的感觉,只是觉得对方的衣服好像有点碍事。

    八岐大蛇现在还被须佐之男的xue吸着,须佐之男没有那种自觉,八岐大蛇已经感觉被腔rou按摩得脊背发麻,二者完全浸泡在彼此气息之中,那种强烈的占有欲摧枯拉朽地袭来,标记的力量让现在他面对须佐之男有一种掌控了对方生死的错觉,这是属于他的东西,八岐大蛇好奇地含着须佐之男的乳尖吸吮,细密的吻从胸部落到脸上,须佐之男笑着躲开了,不是因为难受,是因为八岐大蛇的白发落在他身上有点痒。

    八岐大蛇现在志得意满,下半身爽得快失去理智的他大概说了些有点过分的话。

    可是他这么说话须佐之男竟然都没有生气,而是有点犹豫地问:“那,亲一个?”

    他们吻在一起。

    这次,对方尝起来终于是那种让人沉迷的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