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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烦的不行了。”阿四边撇嘴边大步跑着追上他们,几个人向更平坦的河岸边走。经过一中午的暴晒,河水都是暖融融的。他们把鞋留在岸边,各自找了合适的大石头坐着洗脚。“这儿真的好棒啊......如果不考虑没信号和淋浴间的问题的话,真想永远在这儿住下去......”童牧脚泡在河水里,上身躺在石头上慢慢地说。“对啊,感觉时间都过得很慢的样子。”阿四附和道。严越不说话,只把手覆在童牧眼睛上,怕阳光太刺眼。童牧又把手覆在他手上扯他手背上的皮,摸黑用脚往他身上撩水。洛珉在水里清洗刚捡的一块石头,红红的,像只小猫的形状。“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来这儿......”阿四边扔石头边感慨,童牧没心没肺地踢水,“想来就来呗,什么有机会没机会......要不......咱们毕业旅行就来这儿?”阿四也动心了,激动道:“好啊好啊,到时候请个向导,把老师不让去的那些深山都玩个遍!”太久看不见,童牧不愿意了,摇着头要起来。严越拿开手,放他起来。“到时候咱们自己带上帐篷,可以去山里野营!”童牧小心翼翼地走到阿四坐着的那块石头上,跟他凑在一起讨论。可惜阿四只能正经一会儿,趁童牧不注意就往他短袖里塞了块儿水淋淋的小石子。童牧尖叫,战争一触即发,他俩挨得近,谁都没讨到便宜。等洛珉和严越终于敢靠近战场把他俩拉开的时候,俩人都湿了个彻彻底底。一直到熄灯睡觉了,沈时湛的电话才过来。洛珉拿着手机轻手轻脚地出去接电话,看见阿四垂着眼睛上来了。洛珉没管刚接通的电话,压低声音问:“怎么才回来?再等会儿我都要出去找你了。”走廊里灯很暗,洛珉没看清阿四脸上什么表情,只听他笑笑道:“凉快了会儿。”说完就回宿舍了。洛珉就没多问,下楼在院子里跟沈时湛打电话。“刚是阿四,我问问他这么晚去哪了。”“嗯,我家珉珉在外头也会管人了。”沈时湛笑道,又问:“最帅的人?”从沈清家出来,沈时湛才看见洛珉发的照片,下面还写着:世界上最帅的男朋友。“你不同意?”洛珉脸红了下,还是强忍着反驳沈时湛。“我可不敢。”沈时湛不再逗他,“实习还有几天?”“十一天,估计那会儿学校那边也不是很热了。”“唔......考试考得好不好?”“特别好!”洛珉臭屁道,“我已经考了两次最高分啦!”沈时湛也高兴,“那可得好好奖励一下......想要什么奖励?”洛珉迟疑下问:“要什么都行吗?”沈时湛笑道:“当然。”“............”其实洛珉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什么特别想要的,支支吾吾道:“想要........想你亲我一下.......”沈时湛二话不说,在那边响亮的亲了洛珉一口。洛珉脸又红了,论调情,他再修炼十年都比不过沈时湛。他又脑补了一下刚刚沈时湛的样子,西装笔挺好好一个霸道总裁,二不二啊.......“我不跟你说了!我要睡觉了!”沈时湛知道他害羞了,忍笑道:“好,晚上别踢被子。”洛珉又舍不得挂电话了,很乖地问:“沈时湛,你累不累?”沈时湛逗他,“连名带姓的叫真没礼貌,重说。”“.........”洛珉握着手机低头咬嘴唇,怎么也叫不出老公。床上情难自禁时还好说,隔着电话让他叫,简直......沈时湛耐心地很,也不催他。过了半天,那边软软叫了声:“阿湛......”听的人从手指一路酥到心尖上,他仰头靠着车座,闭着双眼,勾起了今天第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叫完那声洛珉简直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太羞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沈时湛温声安慰他,“宝贝儿真乖......我不累,好好赚钱,才能给珉珉买牛奶喝。”一个电话打完,沈时湛也到酒店了。徐然拉开车门,一手放在车顶,护着沈时湛下了车。跟着他进电梯,也是恭恭敬敬站在后面一步的位置,十足十是个称职的下属。“沈总,事情已经办好了,您现在要看一下吗?”徐然手里拿着一个用牛皮纸密封的文件袋道。“放着,等会儿看。你先说吧。”沈时湛看他一眼又道:“不用站着,这不是公司,坐下说。”徐然跟沈时湛是大学同班同学,念书时两人的成绩经常不相上下,只不过沈时湛一毕业就接了家族产业,徐然选择赴美继续深造。可在加州读完MBA,徐然却进了沈氏当起沈时湛的一秘。其实很多人觉得对徐然来说太屈才了,他完全可以选择自己创业,他这样的条件,要拉风投太容易。就算不创业,当个职业经理人绰绰有余,完全不必要屈居人下。不过沈氏给他的待遇不可谓不丰厚,抵得上三个普通一秘的酬劳,徐然知道,沈时湛也并不是拿他当普通秘书用的。沈时湛跟他多年的同学,工作上的默契不用多说,这么多年,也能称一声好友。他有的时候也会觉得,徐然太客气,不过转念一想,也许这就是人家的处事方式,也就不再多想。果然,徐然淡淡道:“不用了,我还是站着说吧。”沈时湛摆摆手不再强求,专心听他讲。无意情深十八.“原本国外对我们的出口就诸多不满,处处恣意寻事。一不小心沾上反倾销,就算最后没事,也是一身sao。”“但从五月份开始,分公司就在降价,比国内......低了百分之五。按理说这样的事情,要瞒着总部根本是天方夜谭,因为从理论上讲不通。要这么干,首先要做账,而做账只能解一时之急,时间稍稍一拖,资金转不开,谁都兜不住。”徐然面有豫色,又因为愤怒,白皙的脸上泛起潮红,“可既然他们能拖这么久,分公司的帐目和资金流动又都没有问题。这只能说明,有人正在大额贷款,并且有人持续提供资金。”沈时湛进屋就脱了西装外套,黑色的衬衫穿的一丝不苟。他放松靠在宽大的皮椅上,翘起的那条腿被修身的西装裤勾出危险性感的线条。徐然不自然地移开了自己的视线,沈时湛开了口,“也就是说,公司已经被掏空了。”稀松平常的语气,仿佛他的话下,不是沈氏最大的分公司。徐然垂首道:“只剩个空架子,空有其表罢了